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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我却晓得。李延景据说好几年前在博雅斋那儿订了一面琵琶,那年去秣陵正是亲自去取来着。”卓昭节若有所思道,“那博雅斋的老东家好像是专门等他去了这才把铺子转给了谢阿姐,带着晚辈回老家去——遂将那制琵琶的技艺也传了谢家阿姐。”
“这倒是奇怪了,这样的手艺活,素来讲究传男不传女,就是自己亲生骨肉也未必个个都能学的,怎么那博雅斋的老东家这样爽快的教给了谢氏?”宁摇碧一挑眉,道,“博雅斋这名号,早几十年前在长安算不得一等一的琵琶铺子,也算是颇有名气了,否则李延景怎会特意与他们订做琵琶?”
卓昭节道:“铺子转了不奇怪,手艺也一起传了下来。我倒觉得,这事儿上,怕是谢阿姐被算计了。”
“自是被算计了。”宁摇碧颔首,道,“手艺一传——任谁想到的就是,要么谢氏一直就是老东家的徒弟,要么,就是老东家膝下没了后人,为了不叫祖上手艺失传,这才不拘一格。”
“可博雅斋在谢阿姐手里近四年,几个月前才转手,到底也没见惹来什么麻烦?”卓昭节沉吟着道。
宁摇碧平静的道:“那老东家把铺子转给谢氏——谢氏当时不是才从岭南到秣陵的吗?她盘下这铺子是为了谋取个生计,是也不是?所以这就意味着,即使那博雅斋的老东家不遗余力的倾囊相授,谢氏总归不可能把手艺熬炼个十年八年出了师再开张……你想博雅斋的名头,岂不是必定在谢氏手里败落?”
卓昭节沉吟道:“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博雅斋在谢阿姐接手之后确实门庭冷落。我那会也没想起来问一问盈亏,但料想也赚不了什么的。本来还认为是旁人不信任新东家,这么说来,谢阿姐做琵琶的手艺确实不会比老东家更好的。”
“这种传了几代的铺子,连同家传手艺,都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东西。”宁摇碧凝神道,“而且谢氏接手博雅斋还是在李延景南下取了琵琶之后……恐怕此事内情不小!”
能够叫凭手艺吃饭的人把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字号、产业都匆匆抛了出去——这可不能是寻常小事。问题是李延景亲自南下去取面琵琶……和博雅斋老东家的匆忙脱身,这里头到底有什么呢?
那面琵琶,还是博雅斋老东家亲自做的。
“明儿也请谢姐姐过来问问罢,她当年是怎么盘下博雅斋的?”卓昭节和宁摇碧商议半晌,决定次日把李延景和谢盈脉都弄到府里来问个究竟。
不想次日打发了两路人各自去请——半晌后却只得谢盈脉到,另一路寻李延景的人却是迟迟未回。
卓昭节与谢盈脉客气了几句,顺势把两位郡主想寻她做琵琶的事情说了,遂正色提起李延景一事。
谢盈脉听了,果然大吃一惊,神色复杂已极,不住的道:“怎会如此?”
“谢姐姐,当年你是怎么盘下那铺子的?怎么那老东家连手艺都传了给你?”卓昭节狐疑的问,“本来博雅斋这样的老字号哪儿是会轻易转手的?更不要说手艺了。即使那东家想回老家去,字号牌匾怎么也会带走的——博雅斋也不是一开始就开在了秣陵的,却是先在长安开了好几年,后来才搬去了秣陵……能搬到秣陵怎么会不能搬回老家去呢?”
谢盈脉脸色古怪,半晌才道:“你晓得的,我出身草莽,跟着恩师在江湖上浪荡过两年。”
卓昭节道:“嗯?”
“虽然不是每个江湖人都如此,但大抵是推崇这些的……就是白头如故、倾盖相交,又或者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谢盈脉露出闷色,道,“那时候我才到秣陵,因表姐家不便长住,就想到秣陵城里看看有什么生计可做。结果进城后随意乱走,到了博雅斋里,我之前从岭南动身时,嫌琵琶累赘就没带。我那表姐夫家境清贫,只得一架古琴……我怕长久不弹会手生,所以想着进去看看,若是价钱便宜,买上一柄也好。”
后面的事情就显得极有江湖气息了。
博雅斋的老东家见她试弦得地道,就提出让她弹上一曲,因那老东家年长,谢盈脉不忍拂其意,依言奏了一曲——她的琵琶之技确实是极惊人的。
于是那老东家与她“一见如故”,许为知己,邀了她常去博雅斋中论琵琶。对方既然是醉心于琵琶的长辈,谢盈脉那时候本来就不方便待在表姐家里,自然无不应允。
这么一来二去的没过多久,那老东家就说要回老家,打算把铺子转给谢盈脉。谢盈脉自是十分的意外——她的师父去世时虽然给她留了些钱财,但也不是很多。
似博雅斋这样的老字号,一块牌匾都值得多少银钱的,她哪儿买得起?再说老东家就要回老家去了,没了做琵琶的人,有字号又有什么用?
结果那老东家极具江湖义气的拍着胸承诺:“某家与小友既然是一见如故,便当不得外人。这博雅斋是从祖上那儿传下来的老字号了,换作常人,某家宁可饿死也不卖的,然而小友于此道功底深厚、天赋又高,此斋交与小友,却也不算辱没了它……”
听到这里,卓昭节诧异的问:“所以阿姐你就信了?”
谢盈脉显得很尴尬:“我只道那老东家是个性情中人——之前随恩师闯荡那会,这样的人也是很见过几个的。我以为……唉,反正,他说他膝下子孙都接不了这份手艺,与我极为投契,为了不叫这手艺失传,几乎是求我接手了。那会我也怕一直坐吃山空,想着有个铺子开着总归好的,即使琵琶卖不下去,往后改成旁的也成……却哪儿想到……”
这就是想当然了。
谢盈脉是个精明的人,也不是那爱贪小便宜的。问题是她随其师在江湖上闯荡时偏偏遇见过许多任侠爽快的性情中人,不羁逍遥,一诺千金,随心所欲又恣意潇洒。在西洲守孝的三年即使没有继续遇见这样的人,但总归也没太接触什么阴谋诡计——她所住的那个村庄可是都受过其师恩惠的,对他们师徒感恩得很,有心眼也未必会用在谢盈脉身上。
所以她守完了孝,赶到秣陵投奔师姐,遇见了看似豪爽恣意的博雅斋老东主,一下子就被骗了过去……
不过让谢盈脉这许多年都没有怀疑的,还有一个缘故:“我接手博雅斋后,立刻就得了你的帮助,所以我想,秣陵人都是极好的……”
那就更不会怀疑那老东主了,想起来只有感激的道理。
卓昭节哭笑不得:请谢盈脉来是为了寻出疑点,未想她被蒙蔽这些年,自己居然也成了蒙蔽她的帮凶了吗?
李延景出事
这边还没琢磨出来当年博雅斋匆匆转手给谢盈脉的缘故,那边奉命去寻李延景的人却脸色凝重的回来禀告了,去“请”李延景的是纪容,他到了卓昭节跟前一拱手,不等谢盈脉思索是否需要回避,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世子妇,李大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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