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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打算周二请假去民政局结婚的岑渊被临时派遣去m城出差,同行的还有实验室另几个同事,周二早上九点的飞机,周一他下班回来,吃完饭在浴室里洗澡,阮琦就在外边替他理箱子,拿手机查了m城的天气预报,除了换洗的衬衫t恤以外还帮他拿了件外套,岑渊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跟他说,“m城那边早晚凉,比不得我们南方。这两天风大,你出门的时候记得把外套穿上。”
“好。”岑渊坐到床沿,在她背后问,“你去过m城?”
“嗯。”阮琦说,“也是夏天。大学暑期社会实践的时候去的,组里有同学在那边联系到了接待采访的公司。”好在她比较敏锐地觉察到了自己应该交代的地方,并主动坦承,“祁子珉大学在那边,我确实跟他联系过。实践结束的那两天他本来想约我出去,我借口说组里人想一起玩,彼此也好照应,我脱队了不合适,把他回绝了。他给我介绍过一些店,我跟他连面都没见过,就这样了。”
她态度坦荡,岑渊听罢才觉得舒心了些。明知道她不是喜欢勾叁搭四的人,但他远在美国的时候她曾去过祁子珉读大学的城市,这个念头始终让他有些不好受。
“介绍过哪些店?”他平和地问,“有时间我也去试试。”
“有家餐馆,xxx,连锁的,虾仁儿做得挺好吃的。”阮琦想了想,“还有就是烤腰子烤串,包子饺子之类的了,这些你们在路边找家干净的铺子就行。”她一边说,一边把旅行装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替他装好。
“充电器有了,充电宝也有了,眼镜盒也有了……”她想了会儿,“还有什么要带的?”
岑渊从床头柜的购物袋里掏出一瓶精油递给她,“带一下这个。”是她在岑家见过的那种助眠精油,他下班路上特意买的。
阮琦有些不可思议,“只是去四五天吧……?”她很清楚岑渊在家里从来不用这种东西。
“装上吧。”他盯着她蜷在拖鞋里的小脚趾,修得很干净,莹润粉嫩。她没有涂指甲油的习惯。穿拖鞋做什么呢?光着脚才更好看——他想。
然而阮琦还一无所知地操心着他的行李,“剃须刀,须后水……你觉得还有什么……”她自以为收拾得齐全了,要问他的意见,却被理解为她完成了手头事情的男人从背后搂着腰提了起来,拖鞋坠地,啪嗒的两声,露出光溜溜的两只裸足;把她摁到床上,裙子连着内裤一并褪了下来,手法熟练地拨开掩在穴口的柔软毛发,直接贴上了嘴摆弄她。
过于直白的求欢,没有前戏,没有铺垫,甚至在他的舌头探进花径前她还未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剥得衣不蔽体。
“岑渊,我……”她不自在地动了动,嫩生生的小腰扭得像将舒未舒的花苞子,玲珑的肚脐是骰子上安的那一颗红眼儿,勾着他去吸食。柔软潮润的舌沿着小眼儿扫来扫去,哪怕是惊诧,阮琦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在他撩高了她的衣摆摸着腰肋亲上来时配合地脱去了那件套头罩衫,解开了自己的内衣,露出饱满的两痕胸脯来,白的酥嫩,红的粉甜。
“越来越乖了,我的囡囡。”指节绕着奶儿捻拨辗转,捏起了一只便衔起硬起来的乳粒,用舌尖浅浅地撩着逗着,一边抬高了她的腰插进去,这满满涨涨的都是她,柔滑甘蜜的一丝一寸,猝不及防的一瞬紧吸——“囡囡吓了一跳?”他疼爱地按了按她的腰脊,熟悉她身体的他早已没有了最初的顾忌,依旧顺利地往里进着,“听话,很快就吃进去了。”先一路喂到底,再慢慢地逗她一会儿,他耸着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送,沉醉于同她肌体相融的每一丝触动,迷失于交换亲吻间隙的每一缕吐息,仿佛呼吸于她的呼吸,颤栗于她的忘形。
女人的下体太美了,进得层层压入,出得情潮鲜漓,他一下力道没收住,顶得她都快哭了,最深最痛的地方都被他破开占领,两相沉迷,严丝密合,却还有滴答的,像口水像眼泪的,丝丝哒哒地沿着她腿儿往下淌,止也止不住,像是不知道疼,像是不知道满足。
“岑渊……”
他太喜欢她这时候叫他的名字。空虚的下体被他填满,稍为难她两下就为他哭叫——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一下她半开的嘴,她朦胧的眼睛里明晃晃映着他的面庞——不好吗?她现在只记得他,身体也是,灵魂也是。
“囡囡,好好地想我。”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嫩得像是要从指缝里流走的臀,又用指尖掐紧了揉弄着,不知是罚还是哄,“我不在的每一天,都要乖乖地想我,要给我发消息,记住了吗?”
想我,像我爱你一样地想我,再多黏我一点——身子连口水都憋不住了,吸我还吸得那么紧,你这个时候最可爱。
“岑渊!”她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攀上他的肩膀贴在他身上,哭着嗓子撒娇,“我想你,我想你……你早点回来!”
岑渊身子一震,热流都灌进了她的花壶里,那一句表白听得他心都要化掉,“乖宝宝,乖囡囡……”他亲她的耳后,抚摸她的背脊,任由她的腿缠在他身上,万般怜惜,“我很快就回来了,好囡囡,我最想你了。”
他将她高潮痉挛的身子紧紧拥在胸口,深深一声叹息。当初分开多久,如今连四五天都舍不得忍。
岑渊住的地方离机场不近,第二天定了六点半的闹钟,铃声响起,半梦半醒的时候阮琦在推他,“岑渊,该起了。”她也没睡醒,呢喃中带着娇憨的鼻音。
他平时七点左右自然醒,不需要阮琦特意叫他,这还是第一次她推他起床。两人卷在一个被窝里,只是这样叫他,他都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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