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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有余再次将此间事情上报归洛,同时也给剑溪发了一份传讯,以保持信息交换。随后就和风照一起赶往罗刹妖王的洞府——或者说曾经的洞府。
这次归洛迟迟没有回信,倒是剑溪回复了。他提供了一些自己知道的关于这些失踪妖王的信息,他也不怕麻烦,不仅有关于罗刹的,其他十二个妖王的信息也都有,甚至连南风大王、“八怪五灵一大忧”的也都有,事无巨细,从这些人什么时候开始修妖法、什么时候显圣、擅长什么招式,到哪位化形后毛发稀疏、哪位被不爽打掉了一颗牙齿用妖法都无法恢复等等。张有余作为飞仙之人,能够用一炷香的时间看完人间朝堂一整年的公文,饶是如此,剑溪提供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内容他也看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
不过,剑溪给的信息里虽多,但对张有余此时有用的却几乎没有。他现在需要的是关于罗刹的内容,偏偏剑溪给出的信息里,其他人的都很多,就属罗刹的少;少也就罢了,还基本上都是不爽已经告诉他了的。想来也是,不爽做过第二任天南大将军,掌握了很多天南军的情报,后来又亲自单挑妖门七十二洞妖王,仙庭知道的他知道,仙庭不知道的他也知道,这再正常不过了。
很快,两人找到了罗刹的洞府。
和南风大王的洞府比起来,这座洞府就太简陋了。洞府本身不大不说,还没有任何装饰、陈设,如果不是山洞中施加了加固的法术,还勉强能看出来开凿了一些“房间”,简直就和一个普通的山洞无异了。看样子,这座洞府的主人要么不喜奢华,要么就干脆没打算在此长住。
两个人在洞府里搜寻了半天,实在是什么都没找到。这里面除了地上散落着一些杂乱的杯盘和书籍,实在是没有任何住过人的痕迹,张有余将那些书反复检查过了,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先退出洞府,另作打算。
他们在洞口盘坐片刻,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风照主张回去找不爽问问,看能不能问到什么好的建议;张有余则主张不要再去打扰师兄了,这个人外冷内热,若是真的因为帮自己二人耽误了医治怪病,就是他们两个拎不清了。
风照托着下巴,愁眉苦脸地思索了一会儿,忽而抬头道:“不如我们回去问问南风大王?妖门中人总能比我们更有办法嘛。”
张有余意外道:“你认得路?”不爽的遁法颇为玄妙,张有余参悟不透他的行动轨迹。
风照吐了吐舌头:“不爽师兄走的路我哪能看破啊?不过南风大王洞府所在地我能猜出个大概来,我们可以到附近去找。”
张有余大喜,也顾不上去问风照是如何判断南风大王洞府位置的,当即拉了风照就要出发,风照笑着被他拉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就要带路。
刚走没两步,张有余突然拦住了她:“且慢!”
“怎么了?”风照眼带笑意,回过头来看向张有余,却意外迎上了他严肃而警惕的目光。
张有余没有回答她,心念一动祭出了自己的纸笔法宝,挥毫泼墨,又作出了自己那副天鸡鸣日图,刹那间,熊熊烈火在两人身周升腾而起。
张有余是第三次作这幅画了,意境弱了很多,威力也就一次不如一次,但足够扰乱他们周围的法力波动,也足够在他们身边的“天地间”撕出一道口子。在两人正前方的半空中,分明可以看见近处凭空出现了一道灼烧的痕迹,随即烈火缓缓将眼前的“天地”吞噬,仿佛在烧着一张画纸,而被焚烧过的地方,都露出了其后焦黑的岩石——那是幻象背后的真实。
随着大火将幻象烧尽,两人发现自己仍然身处之前的山洞中,只是原本光滑带着苔藓的绿石被烧得焦黑。
风照刚想说什么,张有余面容严峻地一指地面。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人周围的地面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焦黑虫子尸体,它们死状非常一致,身体蜷缩成一团,但脑袋从四面八方朝向两人,将他们围在了中间。如果不是被张有余火烧,这会儿应该已经爬到了他们身上。
“‘泪痕’怪虫?”风照疑问着,手上丝毫不慢,早已将七八张符箓攥在手上,同时还祭出了五六件法器,一副随时准备开打的架势,看样子这趟她确实是准备充分。张有余没有回答她,他不知道答案,而且需要戒备周围。
一阵怪笑在两人耳边响起,仿佛笑声的来源就趴在他们的肩头一样。两个人警惕心大起,纷纷拉开架势,张有余手持纸笔,匕首法宝在周身飞行环绕;风照捏了个手决,手中的七八张符箓纷纷飞至半空,在她身边蓄势待发,可惜张有余没看过科幻电影,不然他一定会联想到一艘宇宙战舰身边跟随着几架小护卫舰的场景。
“我就说嘛,仙庭的仙官怎么也不能是完全的废物。”一个声音伴随着怪笑声响起,这个声音音调变化无常,尖锐刺骨,像是午夜坟头凌冽的阴风。更可怕的是,他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耳朵里仿佛有无数凄厉的惨叫声在应和,让人从骨头里瘆到了皮肤表面,一种不详的感觉随即在他们的每一寸肌肤上蔓延开来。
话音刚落,怪笑声就突然消失了,片刻的安静后,两人面前突然掉下来一颗头颅。那颗头颅飘荡在半空中,慢慢转过来,露出了一张阴森可怖的脸——这张脸上没有毛发,皮肤苍白得浑然不见血色,仿佛是用白纸缝上去的。他的两只眼睛在深深凹陷的眼窝里滴流乱转,眼球漆黑一片、不见眼白,如同能吞噬光的黑洞;他的鼻子也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两只鼻孔仿佛骷髅上的空洞一般;一张嘴长长地裂开,一直延伸到耳根,形成了一个病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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