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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女儿梦,一眼认定,即是一生所钟。】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待读完这首诗后,妆奁前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已是微微哽咽,纤纤玉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口的衣裳。
“帝姬呀,您别慌啊,奴婢保证,昭懿帝姬绝对是奴婢见过的最美的新娘子了。”一旁的小丫鬟打趣道。
“那是当然,帝姬本就天生丽质,这种一辈子一遭的大事,自是要好好妆点,以显出帝姬的倾城绝色。你也少在这贫了,快去看看迎亲的队伍来了没有。老身来给帝姬梳头。”一位老妪边走近边说道。
“今个儿可是帝姬大喜的日子,姑姑你不许拿我开涮。”小丫鬟吐了吐舌头,就跑远了。
“是呀,一辈子就一遭呢!”女子轻声说道。“那便麻烦姑姑了。”女子对着妆奁上一方葵形铜镜中衬映的人影说道。
“帝姬言重了,能给帝姬梳头,是老身的福分。”老妪恭谨答道。
随着木梳一次次的落下,贺词被一声声的道出:“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老身在此恭贺帝姬了!”
“举案齐眉、比翼双飞、永结同心,当真是极好的愿景呢!”女子望着镜中的人儿,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一袭红鸾凤尾嫁衣鲜红似血,衣摆上金丝线所绣的牡丹花纹在窗棂透过的日光下熠熠夺目,终是缓缓的提起嘴角,勾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而身后的老妪却沉默了,她想她一定是看错了。虽说她与这位帝姬不甚熟悉,但她老婆子也算是个阅人无数的人,更何况,她曾经也有不到一个月的时日在这位帝姬手下当差,就算不能交心交肺,好歹也把这位帝姬的脾气摸的八九不离十。她见过这位帝姬与人对弈、更胜一筹时欣喜的笑,见过这位帝姬受众人夸赞、不为所动时谦和的笑,亦或是疾病缠身、不足为外人道时故作云淡风轻的笑,走投无路、无计可施时无奈的笑……却从未见过如今日这般,这般悲凉到骨血里的笑。
锣鼓阵阵,马蹄哒哒,迎亲的仪队向着一座华贵的府邸浩浩荡荡的行进着。声势之大,令人咋舌。
青雀白鹄舫,四角龙子幡,婀娜随风转。金车玉作轮,踯躅青骢马,流苏金缕鞍。赍钱三百万,皆用青丝穿。杂彩三百匹,交广市鲑珍。从人四五百,郁郁登府门。
光是这排场,就足以人们津津乐道好多天。仪队所至之处,满是想沾点喜气的人往跟前凑。一些人是想见见世面,一些人却是徒生感慨。见识这八抬大轿迎佳人,感慨这十里红妆女儿梦。
试问,这世间的哪个女儿家,没有想过自己凤冠霞帔时的样子呢?她也不能免俗。她也是曾想过的,想过他高头大马,自己笑靥如花;想过他剑眉入鬓,自己吟赏烟霞;想过他烹雪煮茶,自己宜室宜家;想过他耳鬓厮磨,自己霞飞双颊;想过他十里红妆,自己心愿得偿……这样的场景,她想过千般万种,都不尽相同。可她从来没有想到,最终等来的那个人……不、是、他。
“帝姬,吉时已到,仪队已至,该出去了,老身给您盖上盖头。”老妪边说边把大红盖头轻柔的盖在女子头上,随即小心地搀着女子往府外走去。
红盖头下的人儿默不作声,任由老妪搀着她向前走,目之所及是那喜庆的红,刺得人眼睛生疼。
说来,他向来不喜这种张扬的颜色,还未见过他身着红衣的样子呢!不过,他有那样一副好皮囊,想来,定是极好的,嗯,他一直都是极好的。就是不知道会便宜哪家姑娘了,和他鸾凤和鸣,和他相守到老,和他……儿孙满堂。
记得烟阳一行时,他曾问过她:“倘若本王当真是你心仪之人,你断不会如此做吧!说到底,帝姬这逢场作戏的本事,当真是学得快,本王自愧不如,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事竟会应在本王身上,果真是现世报来了。不过昭懿帝姬素来爱憎分明,即便是为了取悦本王,穿嫁衣这种事,也可以为了不相干的人穿吗?哦,本王一时失言,还望帝姬勿怪。帝姬深明大义、高风亮节,自然是什么都可以牺牲的。”
其实,她不曾宣之于口的是,正因他是她的心仪之人,她才更要如此。他有他的权力可夺,她亦有她的信仰所依。她不想日渐生出的情愫在二人的互相猜忌中变得面目全非。你是要伤人伤己的坦诚,还是要善意编织的谎言?血淋淋的真相总是比美梦中的幻境要来得痛彻心扉。可她宁愿与他堂堂正正的对弈,共下这盘天下棋局!这是她对他的尊重,亦是对他的爱意。
生在皇家,她很早就明白了,“身不由己”这几个字背后的意义。感情这种东西,当真是奢侈。嫁衣,能为心仪之人穿一次,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至于其他不相干的人……只要不是他,那么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出身皇室,又是皇上的嫡长女,人们都艳羡她的出身和地位,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尊荣煊赫从不属于她自己。心思通透,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众人都说她如何足智多谋,可看得太清未必是好事,慧极必伤的道理她也不是不懂。皓齿蛾眉,国色天香,有人惊叹她的倾城绝色,说她天主凤命,可她母亲的下场摆在眼前,最终也落了个一生凄然。她独自一人走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从此,没有亲人,没有友人,没有……心上人。形形色色的面具背后,是一个个的魑魅魍魉,欲将她拖入黑暗。万家灯火的盛世之下,有着数不清的罪孽,在日光照不到的地方上演。世事如棋局局新,不管如何布局,执棋者总能走出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而这错综复杂的棋盘之上的每一颗棋子,无论如何破局,都终究逃不过算计。她是这乱世棋局中的一颗棋,两军对峙,她却立于其中,前进不得,后退一步又受掣制。别无选择,大抵就是如此。
回看这一段过往,何其苍凉,何其可笑。纵有执手并肩之时,也不乏阴谋算计藏于其中,偶有死生交托之际,也不缺波云诡谲暗流涌动,即便是少有的脉脉温情,背后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不为人知。但正因如此,权谋之下的爱恨悲欢,算计背后的难得真心,方才刻骨三分,爱不得,恨不能,拿得起又放不下!
她也曾想过为自己心爱之人穿上嫁衣的场景,她也曾做过为心爱之人着上嫁衣的举动,她也曾想过他们会有以后,可今日这等凤冠霞帔的景象摆在眼前,竟是这样一番光景!
记得那年初见,那意气风发的傲骨男子,迎风而立,风姿卓越,却言语刻薄、眉眼高傲,一番惹人厌烦的模样。原以为此生不会再有交集,却不曾想在这波云诡谲的棋局上,你来我往,有时竟会互诉衷肠,终是慢慢成了局中人而不自知。情之一字,最是烦忧。罪与恋,爱与恨,一路走来,是血迹斑斑。
“你曾说过的,‘心中唯此一人,余者,过客耳’,你莫不是忘了?”
“许是忘了吧!”
“……”
“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相见不识,再见陌路,如此甚好。”
他看着她半晌,竟是倏地笑了。
“那样也好。”
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是,那样也好。
“帝姬,小心台阶,出了这道门呀,您今后就是要相夫教子的夫人了,再不是那些纨绔子弟可以肖想的啦。”老妪的声音拉回了她纷飞的思绪。
是呀,这一转身,再无经年,今日过后,再无以后。那个记忆中的男子,终是回不来了。那个脑海中的心上人,终是要被别人放到心尖上了。
若有来生,但愿再也不要……呵,还是不要有来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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