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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诸葛亮也没生气,先好整以暇把原理跟郑玄讲清楚,然后又转向崔琰:“崔兄好学之心,着实可敬,虽然目前算学不佳,但有这份探究之心,只要肯花时间,假以时日必然可以有所成就。”
崔琰一愣,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展开,什么叫“有这份探究之心”?自己何时表现出探究之心了?
连郑玄都愣了,他想到过诸葛亮会怼回去,或者无所谓以示大度,但唯独没想到诸葛亮会鼓励崔琰“保持对数学的好奇心”。
诸葛亮看他们也愣够了,便施施然说道:
“崔兄以天高地厚相询,如何不是好学之心?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对这些对仕途求官毫无用处的问题,保持探究的?恰好这两个问题倒是简单,而且亮见过家兄做实验,可以为崔兄解答。崔兄看完后,若是不信,还可去海边自己做实验。”
然后诸葛亮就拿过一张纸刷刷算起来:“要算地厚,肯定得先按张衡浑天说为基础,天如浑元一气,地如漂浮天中一鸡卵,若是天圆地方的盖天说,也就没有天高地厚了。郑公师从第五公浑象算法,这一点上,应该不用小子多解释吧?”
郑玄和崔琰连忙点了点头,他们对于浑天说理解还是没问题的,虽然他们还没有明确的引力概念,但已经隐约承认地是悬浮在天球中的。
既然承认了地球是个球,剩下的就好办了。算地球半径,那只需要勾股定理,小学四年的水平即可,古希腊托勒密几百年前就算出来了,如果有托勒密的书流传到汉朝,汉朝人可以直接抄答案都行。
不过诸葛亮肯定是不会抄答案的,他还是选择了实验法证明,但实验不是现做,而是之前他跟着大哥治学就做过。
“假设地厚为甲,于海边地面上竖一标杆,高三丈。然后走到远处,约四千丈外,身体伏地,无法再在地平线上看到标杆之顶。而若是重新靠近,距离标杆三千七八百丈时,又能隐约看见标杆之顶。
如此,就可大致估算,四千丈的距离,地球的曲率已经足够遮挡五丈高的东西。
所以,作一个直角三角形,勾为地厚;股为四千丈;弦为地厚再加上三丈,也就是标杆的高度。所以地厚加三的平方减掉地厚的平方,等于四千丈的平方——算出来地厚大约是三百万丈。”
郑玄崔琰顿时瞠目结舌:“地厚三百万丈?”
诸葛亮:“我说的是半径,直径就是六百万丈,不信可以自己去海边立木头做实验。只要观察点都是海边,海拔为零,就绝对准确。”
然后,诸葛亮又潇洒写意地算了一下“天高”。
这次他算得倒是很爽,无奈郑玄他们理解的过程中,多了一些曲折,因为哪怕是相信浑天说的人,也存在“日心说”和“地心说”的问题——
张衡最初的浑天说显然是接近于地心说的,而且当时的天文学家,也有观察到五大行星距离地球忽远忽近的问题。他们虽然没跟托勒密那样算出本轮均轮叠加的精确轨道,但他们至少知道各大行星的公转周期,也知道各大行星距离地面最远和最近时的倍率关系。
诸葛亮就靠着郑玄仅有能理解的“五星远近变化极值”,略一推导,然后把大哥教他的“日心说”给郑玄稍稍论证了一下。
“所以,浑天说尚且不够精密,不如日心说更为简洁,以我观之,若日为天心,则金、水轨道在大地与日之间,火土木轨道在大地与日之外。
因为金、水的‘均轮’,也就是这两颗星在浑仪上认定的距地平均距离,竟是相等的,由此观之,它们肯定是在地球之内,所以金、水与地的均距,恰好便是地日之距,最远点是地日加日金、或地日加日水,最近则是地日减日金,或地日减日水。
如此,两个日水、日金之距相互抵消掉了,才有金、水距地平均距离,与地日之距几乎相等的情况。
而火土木在地之外,所以地火均距为火日之距,最大与最小距离的差额,则为两倍地日之距。
家兄曾教我泰西大儒托勒密地心说本均轮之法,我验证之后,才总结出:地内之星,以本为本,以地为均;地外之星,以地为本,以本为均。”
再后面的话,郑玄已经完全听不懂了,而崔琰早就听不懂了。
诸葛亮又一番稀里哗啦的演算,虽然算不出来太阳到地球有多远,但却算出了“水日之距为地日四成,金日之距约为地日七成,火日之距约为地日一倍半。”
“所以,虽然暂时没算出地日之距,但天高的比例还是可以算出的。郑公若另有妙法,能算出天日之高,小子自当虚心求教。天高地厚,大致如此。”
听到这儿,崔琰已经是非常懊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多嘴提一句“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呢?
对别人而言,天高地厚或许是一个形容词,但对诸葛亮而言,天高地厚也不过是一道数学题而已。
而郑玄毕竟是真心治学之人,在最初的震惊后,他很快就抛弃了门户之见、面子之见。也不管自己年事已高、德高望重,竟然反过来向诸葛亮求教起他的浑天观来,以及种种原本计算不简洁的地方。
诸葛亮也有问必答,偶尔还反过来向郑玄请教几个大凶星象,诸如“荧惑守心”、“日食”的算法。
郑玄一开始是大惊,觉得这种东西肯定不能算,但跟诸葛亮切磋后,又被纷繁复杂但又颇具数学之美的计算过程所折服。
不知不觉时间已是夜深,而郑玄的小院也是数年来第一次点起了油灯,还是从下面崔琰住的院子里借来的。
郑玄算着算着,忽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似乎全程都是诸葛亮在自问自答,他到底是来求学的,还是来踢馆的?
虽然这个问题不太重要,但郑玄还是忍不住想问,他就旁敲侧击地问了出来。
而诸葛亮也回答得非常光明磊落:“小子确实是真心来求学的,小子自己私下算过之后,发现一些诸如荧惑守心一类至凶灾异,在《汉书上的记载,与计算结果对不上,与《东观汉记的一些残本也对不上。
所以真心想知道那些不该出现天象灾异的年份,那天象究竟是怎么来的,还是班固弄虚作假,因为那一年刚好发生了大凶的事情,才牵强附会写上那一年发生了灾异?
比如汉成帝崩殂那年,按我的算法,是不该有荧惑守心的,不会是因为天子死了,而且死后天下局势便为之一颓、导致王莽从政,班固才故意说那年有荧惑守心吧?”
郑玄愈发震惊,他没想到,诸葛亮竟有本事靠数学,直接强行推翻前代历史学家的捏造。班固在东汉的历史学术地位可是非常高的,诸葛亮竟连班固的造假都算得出来?
——
ps:因为有数学装逼内容,今天会三更,以免不爱看数学的书友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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