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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煦看了一眼鼻前轻颤的指尖,笑说:“今天周五,妈等半天还没见你回家,担心着呢,就让我来你们学校看看。”他顿了顿,补充一句:“还好我来了,不然又得像你高二那年一样,错过你精彩的表演了。”他说话间把外套脱下罩在她裸露一边的双肩上。
言谖草闻言,脸色褚红,不确定他是在故意取笑她还是真心赞美她。她伸手把搭在肩上的男式薄外套穿好,选择继续默默换鞋,没搭话。
“喂言谖草,没想到你明明四肢发达的人,刚刚居然还能弹得有模有样,真有你的!”人未到声先到,门口传来季冬凡大声嚷嚷的嗓音,而在进门后看到里面居然出现“不该出现”的人时,他一脸不可思议:“你这家伙怎么会在这?”
这家伙?
韩子煦不动声色压下剑眉,有礼地点点头,打了声招呼:“是你啊,小男孩。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跟我们小草还是同学啊。”
小男孩?!
季冬凡想自己一定是产生了幻听。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汉,长得不说雄壮威武,但也算得上是伟岸挺拔,叫他小男孩这是对他明目张胆的羞辱!这家伙就是讨厌,除了五官比六年前看起来更立体了之外,那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还是那么碍眼,习惯性语意不明的暗喻依旧让人火大。
他恼怒地吼了起来:“你说谁小男孩呢?眼睛长哪了!”
韩子煦轻笑一声,然后没什么诚意地致歉:“抱歉,我忘了你已经长大了。”
言谖草还没来得及为季冬凡那句“四肢发达”吐出一口老血,就被两个男人之间隐隐的“战火”烧着了。她觉得眼前这一幕实在荒唐,荒唐得甚至跟记忆中的某场景诡异地重合起来。
她三两下把鞋子换好,走到两人中间,对激动不已的“激动凡”说:“季冬凡季冬凡,抱歉啊,他讲话就是这么不经大脑的,他不是有心不是故意的。”
被指责“说话不经大脑”的韩子煦,这回明显的皱起眉头垂眸看着努力解释的人,然后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他其实就真的是故意的。
言谖草刚好转过头看向他:“不是要回家吗,走了走了。”她边说边一手抓起包包,一手扯着韩子煦往外走。
“诶小草,你等下不跟我们去庆祝一下吗?”云纾雪问。
“不了,我妈在家等我呢。跟小艺说,这裙子我会洗好再还她的。先走了,周一见!”
“喂!言谖草!”季冬凡朝着走远的身影不满大吼。
而她给的回应,是远远的挥了挥手。
季冬凡看着两人的背影,闷闷不乐地喃喃:“专门为她庆祝都不去,真不够意思!”
云纾雪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吐槽:“想要追人家,就要对人家在意的人态度好一点。谁像你一样跟人家哥哥抬杠互怼的?蠢。”
“谁要追了!谁又蠢了!”季冬凡也没好气地应着:“我跟她是七年同窗的革命情感,你看她那‘哥哥’一脸讨人厌的奸笑,谁看都会不爽。”
“随便你。”云纾雪说完转身就走。她不否认,她也觉得韩子煦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但人家又没找她麻烦,她干嘛要浪费时间管他奸不奸诈。最有发言权的那个人都没有讨伐,她一个外人才懒得理,好好看戏就行了。
韩子煦此刻正领着“最有发言权”的人往停车的方向走。
“你居然把妈妈的车开来了,有驾照的人就是了不起啊。”坐上副驾驶座的言谖草发出羡慕的感慨。什么时候,她也能开着车去兜风啊!
“现在做梦早了点。”韩子煦打断她的异想天开:“你能把自行车先骑稳了再说。”
“我自行车早会骑了啊。”有人表示不服。
点点头,他同意:“嗯,是早会骑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骑自行车的时候看到路上有石头有坑,都要压过去。难道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水平?”
一句话把言谖草所有想说的都堵住了,她尴尬又气恼地转头看向窗外,拒绝让自己继续被调侃。
“你今天要上台表演,怎么都没听你提过,我们也好来给你加油打气。”安静才没一会儿的车内,响起韩子煦温柔的询问。
余愠未消的言谖草默不出声,表示自己还在生气。
“小草,你这样对我不理不睬的,让我可伤心了。”他语气听起来,似乎真有股心伤的意味。
明明知道他只是在装模作样,但言谖草还是不甘愿地回答说:“又不是什么大型比赛,弹得也没多高水平,哪里用得着加什么油打什么气。”她知道自己的水准,不是什么大师天赋也没有多高,就是一个日常的兴趣刚好派上用场了而已,是真正意义上的献丑。
“你弹得很好。”
闻言,她忍不住诧异地转头注视专心开着车的他,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实实在在的夸奖,言谖草简直不敢相信。
韩子煦感觉得到旁边的人传来的探究目光,他嘴角微扬,心底在思索要不要反思一下自己平常对她是不是打击得太频繁了。最后他得出结论——并没有。
早在他傍晚进了校门经过布告栏的时候,就看到新生晚会的通知了,问了宿管,猜想她大概跟同学一起去看表演,于是便直接去到礼堂,在后排找个空着的位子随便坐了下来。他正想着,言谖草开学前手机摔坏了,是该要给她重新买一个以防万一,忽然就听到主持人口中出现了她的名字。
就在他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他看到了款款步出舞台中央的言谖草,那一刻,他实实在在被她惊艳了。
一袭鹅黄斜肩抹胸长裙,简单编绑的公主头,脂粉略施的小脸,让她整个人在灯光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柔和温雅。和平常一贯的t恤休闲裤,一成不变的马尾辫,以及素颜朝天的青春活力相比,舞台上的她变得端庄知性。
当她因紧张而在台上静坐不动时,他在观众席下双拳紧握,掌心沁汗。他若是对自己足够诚实,就会承认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有过这种紧张。再后来琴律轻扬之际,在她葱指抚琴之时,娉婷袅娜,婉约流转,那是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言谖草,一个自信成熟,充满魅力的女人。
在等红灯的路口,韩子煦转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的人,想到离开学校前她对同学嘱咐的话,于是他若无其事说:“没想到,我们小草穿裙子还挺好看,平常怎么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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