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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到底是什么人（第2页）
程默在干什么？
突然，移动的身影停了下来，不等艾栗反应，面前一阵凉风，门被打开了。
洁净的白大褂上沾着醒目的血迹，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紧，修长的脖子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被素白的口罩遮去一半。
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一双薄凉的黑眸，深邃而危险。
侧过目光，艾栗瞳孔微缩，病床上绑着的正是那个杀了她的小太妹，正疯狂地呜咽挣扎，她的喉咙被细细地割开一小道，一滴鲜血顺着脖子淌下。
“你···在干什么？”
艾栗看着向她疯狂求救的小太妹，指尖冰凉。
“显而易见，替你解决麻烦。”
程默扯下口罩，薄唇似笑非笑，眸中冷冽让人战栗。
“可惜，你扯断了手骨，没办法得到完美的一副骨架了。”
程默悠然转过身，继续拾起手术刀。
他是变态吗？还有这种兴趣爱好？
艾栗不敢多看，只能盯着不断抖动的手术台。
“怎么？对你的杀人凶手仁慈？”程默背对着她，语调依旧冰冷，随后命令道，“半个小时后，去二楼吃晚饭。”
艾栗静默半晌，转身离开了这个幽冷的地方，并加快步伐离去。
刚才的一幕挥之不去，程默到底是什么人？
她复活是对是错？这异能的背后到底是什么？
看来，这个时候，她谁都不能相信。
程默垂下眼睑，望着小太妹被恐惧扭曲的脸，难得冷笑。
“只能···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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