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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笛澜不再发问,她拿过韩秋肃的手枪,果断一枪打在江应竺的肩膀上。
他疼得嚎叫,在地上打滚。
江研彤不为所动,脸上是冷血的微笑。
码头上方只有月光,江应竺哀嚎着哭泣,再没有其他声音。
“让他跪好。”
韩秋肃把他拎起来,压着他的肩膀,让他重新跪在她面前。
江应竺脸色惨白,左边的身体浸在血泊中,恐慌得几乎喘不上气。
她举枪对着他的额头,“你还太嫩,不知道什么叫代价。”
“你不敢的……”他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支支吾吾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不能开枪的……”
她的手非常稳,手指按在了扳手上。
“姐!姐!救我!”他疯狂地大喊,侧脸想去看江研彤,却怎么都找不见,只能看回祝笛澜,“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你……”
“你没有资格与我作对。谁也别想拿我的家人威胁我。”
她狠狠地低声道,随后手指果断扣下扳手。
一声巨响之后,惨痛的叫声消失无踪。
江研彤不屑地撩撩头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摆摆手,周斯从车上拿下一个尸袋,要把江应竺裹起来。
她瞪眼,“搭把手吧两位?做这种事我只能带一个人,带多了走漏风声怎么办?”
祝笛澜对他们点点头,罗安和韩秋肃才帮他一起往尸袋里填石头,搬到周斯的游艇上。
江研彤满意地看着他们做完这件事。祝笛澜看向她,“你打算怎么跟你爸说?”
“不争气的儿子成天不着家,失踪在哪里,我怎么能知道?”她轻笑,“但能看到他妈那副哭丧脸,我一定很高兴。”
“你现在能不能放我走?”
“呦,我真怕你问我。”她语带嘲讽地看看她手里的枪,“你确实比我想象中狠。我以为你不敢动手,还得我自己来。我要是说不放你走,下一发子弹是不是打在我脸上了?”
“你知道就好。”
“脾气是横。”她好奇地靠近她,“以前是有凌顾宸给你撑腰,现在呢?攀上沃德了?”
“在我走之前,你与我做个君子协定,”祝笛澜用左手抓住手枪抢把,空出右手,“今晚的事,仅限于你我之间。”
江研彤挑眉,含笑审视她,最后握住她的手,“反过来说,这也是我的要求。如果你敢把今晚发生的事捅出去……”
“后果是双向的。”她接话。
江研彤格外满意,她的右手忽然使力,拉了她一把。祝笛澜向前一步,与她几乎贴着脸颊。
“我在泊都听到的那些版本,有一个是真的,对吗?”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苏逸的妹妹?”
“这重要吗?”祝笛澜的声音很轻,嘴角有神秘的笑。
“否则你敢顶着他的名号,大摇大摆地进我的赌场?”
她顿了顿,“我与他关系亲近,你怎样想都可以。”
“哼,果然还是你。同时段交一袋子男朋友。”
“你向来不谈感情,只谈生意。与我也不要扯没用的。”
“怎么,你与凌顾宸分居这么久,还在帮他打理生意吗?”
“不是他,是苏逸。”祝笛澜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我是在与你谈与沃德先生的生意。”
江研彤有那么一阵子说不出话来。
祝笛澜继续说,“他在欧洲有赌场资源,你如果想与他合作,那就有一个条件,你要保证他与我进南岭时,消息不会走漏到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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