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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都不知自己这是冲撞了何方太岁,长这么大,他可还从未遭遇过这般狼狈的境地。
若是让他知晓了挟持他的幕后主谋,他非打得那人满地找牙不可。不过,他同时也好奇那主谋挟持他的目的究竟是何,不知是为寻财还是寻仇。
瞧那两女子对他的态度如此温和,他觉得寻仇似乎是不太可能了。而如果是为财而绑架他,那可就太有意思了,除了三教九流,一般正经人可干不出打家劫舍的事。
既然敢干打家劫舍的事,就准不是正经人。那幕后主谋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放眼整个江湖,何人敢以人质相挟,觊觎他们陆府的财啊?想当年他们先府主为给自己心爱之人报仇,率人直捣山匪老巢,最终的结果是尸横遍野,此事传开后可谓是震惊江湖,因此寻常匪徒哪还敢来招惹他们陆府。
其实,就以绑他的这几人言行举止来看,似乎也不像来寻财的。至于其他缘由,他实在猜不出幕后主谋抓他的真正意图。
这次昏睡过去不知又过了多久,后来他在别人轻轻的拍打中又醒了过来,睁眼映入他视线中的竟是一张妆容精致的脸,眉上水晶花钿晶莹,明媚动人。
刚刚被拍打的脸颊有些痒,陆辞很自然地抬手在上面挠了挠,发懵的意识都还未随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清醒过来,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忘了自己是谁,又发生了些何事。
鼻翼中回荡着浅淡舒适的馨香,眼前的那张面容也不说话,只是望着他笑得意味不明,身后天光明亮。他只觉眼睛酸涩,不禁又眨了两下,随后转动着瞳眸将能看到的景物扫视了一番,竟发现自己正躺在榻上,周围深绿的罗帐轻曳,身子异常疲倦。
盯着那张美丽的面容,似乎缓了好一会儿,陆辞的意识竟突然清醒过来,随即噌得一下自榻上坐了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道:“是你?你抓我来做何?该不会是因我那日在林中杀了你的花豹,你怀恨在心,想为它报仇吧?早知你这般不分好歹,我那日真不应当救你!”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一只花豹与自己的性命相比,我自是分得清轻重。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怎会杀你?”孟兮萝似乎是一改往日姿态,对着陆辞浅浅而笑,目光里甚至多了一丝从未表现过的温婉。
她今日未掩面纱,着了一袭天青的对襟广袖裙,头上随意半绾着一个发髻,乌黑的长发披散,黄昏的光辉在她身后晕染得迷离。
拜连日的马车颠簸所赐,陆辞此刻依旧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他揉着肩头向榻边移了过去,自动忽略掉坐在自己身旁的靓影,双脚沾地后顺势弯腰拿过了离自己较近的那只靴,一面穿,一面漫不经心道:“算你还有点良知,既然不是为了报仇,那你抓我来做何?”
此刻屋内除了他们两人,再无其他人。孟兮萝见自己似乎挡了陆辞拿另一只靴的道,便从榻上起身向前走了几步,随即又回身,淡淡睨视着陆辞穿靴的动作,轻启双唇:“你当日为我疗伤时瞧见了不该瞧的,当然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陆辞的脚顿时停在了靴筒内,忍不住抬起头向前看去。夕阳在门口撒了一地橘黄的光辉,迷离了整个屋子,孟兮萝的身影在他的视线中有些模糊。
对于孟兮萝的话,陆辞只感到惊讶又疑惑,在脑海中回想半晌才记起了些东西。
不过当明白了孟兮萝那话的意思后,陆辞望着孟兮萝的神情都变了,是满满的鄙夷与震惊:“当时的情形,你可比我清楚,性命攸关之际自然是顾不上那些小节的。况且,除了伤口,小爷可没心思去关注其他!我看是你心思龌龊,才将所有人都想得这般不堪吧?”
“情况紧急虽是没错,但发生的事也是事实,你可赖不掉。”孟兮萝清冷的话音中带着一丝傲慢,见陆辞神情中充满了不屑,她只是平淡与他对视,颇有一种事情皆在自己掌控中之感。
问清事情缘由后,陆辞倒是平静了下来,从孟兮萝脸上挪开视线继续埋头穿靴,忍不住轻嗤一声,讥讽问道:“那你是打算挖掉我的双眼啰?岂有你这般毒辣而又蛮不讲理之人?即使当时真有歪心思,那一片血肉模糊,也看不出个什么来,真不知这代价是从何而来?况且,小爷是那种心思龌龊的人么?你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陆辞觉得自己简直是经历了一场无妄之灾,只怨自己当初要多管闲事,这下可好了,还得搭上自己的一双眼,想想都觉得冤。以后那些闲事,他再也不管了,看来他父亲之前的唠叨是对的,他此刻那叫一个后悔。
凉风将孟兮萝肩上的几缕发丝吹去了身前,悬于梁间的罗幕在她身旁摇曳作响,她抬手捋了捋额前碎发,一截皓腕被衣袖滑落在外。面对陆辞的轻慢,她似乎是选择了忽视,顿了顿道:“你救了我,我定然不会做伤害你之事。因此,我为你想好了两条路,你只要任选其一就好。”
“哟,还两条路?似乎还怪仗义的呢。”陆辞又是一声轻笑,自榻上起身,活动着酸痛的双臂在屋内闲适踱了几步,最后与孟兮萝斜对而站,伸长了脖子戏谑道,“我就奇怪了,天底下怎会有你这般蛮不讲理,专横跋扈之人?完全不通情理。”
“也就仅你一人,此刻若是旁人对我这般言语,只怕已没有再开口的机会了。至于我所说的两条路,你是非选不可的,没有反驳的余地。第一条便是与我成亲,若是你不愿,那么便走第二条路,终身待在我为你准备的地方。”依旧是平淡不失傲慢的话音,只不过这次的话里似乎又多了些不容置喙。
乍一听这话,陆辞简直差点惊掉自己下巴,一时瞪圆了一双眼,望着孟兮萝久久说不出话来,半晌后竟是玩味一笑,手指在两人间指了指道:“成亲?我说孟庄主,你我年岁差距摆在这,这不合适吧?即使不论年岁,这你我也不熟,毫无感情,谈婚论嫁实在荒谬。况且,我还未及冠呢,按照律法,不能成亲。”
“这年岁,做我二娘比较合适,不过只怕父亲不要。”末了,陆辞又忍不住小声嘟囔了几句。
见到陆辞这个反应,孟兮萝的火气瞬间便涌上了心头,对着陆辞质问道:“你在嘀咕什么?我年岁怎么了?本姑娘冰清玉洁,美貌倾城,若不是发生了此事,你当本姑娘会屈身于你?我不嫌弃你便不错了,你还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难道本姑娘还配不上你不成?!
既然你不愿选这第一条,我便默认你选择了这第二条。此生你便待在这千旻山庄,休想再见任何人!”
听完孟兮萝这样一袭无理言论,陆辞都不禁怀疑自己出门的日子没选对,竟着了这尊大佛的道。
他今日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蛮横,同时也成功激起了他心中少有的怒火,也许其他人怕这女子,可他却不怕,不禁盯着她大声斥骂道:“就凭你也敢嫌弃小爷?你这是要囚禁我不成?我说你这女子怎能如此歹毒?性子简直是极端至极!”
“是又如何?我给了你选择,是你自己不愿。”孟兮萝气愤拂袖而去,跨过门槛后又转头补充道,“还有,我需提醒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头,你武功不及我,庄内看守又严密,你逃不出去的,逃跑皆会成为徒劳。再给你三日时间考虑,反悔还来得及。”
望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陆辞将脑袋一扬,神情是相当不屑,对着门口跳脚道:“怕你不成?就凭你这点小手段,也想困住小爷我?哼!当初便不该救你。”
陆辞话音落下,周围一静。他气得在房内来回走了好几圈,随后又坐回榻沿边,躬身垂着脑袋发了好一会儿呆。
屋内光线在以陆辞肉眼可瞧见的姿态变暗,他这才意识到现在所处的时辰,失落的情绪也随着收回的神思而烟消云散了,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抬头不由自主向光源最强的门口瞧去,原来房门自始至终都是敞开的,而外面似乎也并没有人看守。
陆辞不禁自嘲一笑,看来刚刚自己是被那女人气过头了,竟放着大敞的房门看不见,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只能待在这屋子里。此刻平静下来想想,他只觉得自己愚蠢得可以。
既然房门都是敞开的,那他想要出去走走应该也没问题吧?虽说自己一时半儿肯定无法逃离这千旻山庄,但自己想要在这千旻山庄转转,应当无人拦着吧?毕竟这房门都开着的,不出去白不出去。
陆辞这人向来闲不住,生性又乐观,即使是阶下囚,他也想做个惬意的阶下囚。既然有了想法,自然是要付出行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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