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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穿过一束照在回廊内的阳光,与延陵楦相对而站,先开了口,清凉的语气中夹杂客套:“延公子,昨夜休息得可还好?”
“很好。陆府主这是?不曾想,陆府主不仅擅音律,而且还懂厨艺。”延陵楦那淡淡的目光落在了食盒上,脸上带着些许佩服的神情。
陆景行闻言也低头将食盒看了一眼,随后略略勾了勾唇:“让延公子见笑了。此刻我还有事,便失陪了。待午后,我们再畅谈也不迟。”
“无碍,陆府主先忙。”延陵楦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清澈透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主动向回廊边缘挪了挪,为陆景行让开了道。
延陵楦想这食盒里的食物定是为陆景行那个表妹准备的。他也颇为意外,竟不曾想这人外表看起来冷冷冰冰的,不仅待府里人温和宽容,而且对自己心爱之人更是上心,可以为了她亲自下厨,一般人怕是很难做到。
两人沿着各自的路而去,待延陵楦进屋时,早已有家丁将早膳送了进来。稻米粥,外加三碟小菜与一碟雪白的馒头,看着简单而精致,粥上面还冒着缕缕热气,倒使他有些胃口大开。
当然,看着食物有了胃口,这也与他此时的心境有关。这府里与世无争,平静而宁和,住在里面倒是多了一份惬意闲适,抛却君都的诸多烦恼,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虽说他的五皇子府也很宁静,但是身在君都那样的浑水之中,泥泞又怎会不沾到他的衣角呢?身处其中,有的东西是摆脱不掉的。因此,在这陆府,使他体会到了从未感受到的闲适惬意,那是一种别样的生活体悟,带着一种珍贵。
陆景行来到凌潺的院中,首先便听到了两道对话的声音,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笑意,其中一道自然是凌潺的。
他心中生出一丝好奇,不禁将脚下那闲适的步子加快了几分,径直来到门口向里面望了去,与凌潺对坐煮茶的人竟是那位黎公子,两人正相谈甚欢。看到这一幕,他表情有些凝结,眸中的惊讶不小。
陆景行从容地走了进去,冷冰冰地唤了声:“黎公子。”
在听到门口响起的脚步声时,凌潺与钟离沐就已抬头看向了门口那抹浸沐在阳光中的身影。见陆景行走了进来,两人也相继起了身。
钟离沐走过去,站于陆景行身前,端然行了一个大礼:“陆府主,多谢你这一年来对小妹的悉心照顾。”
陆景行这一刻都快忘了手里还提着食盒,那睁大的眸子中闪着略微涣散的光,愣愣目视着这个给他行大礼的清秀男子久久反应不过来,被惊得不轻。
凌潺见陆景行那呆愣失神的模样,忍不住想笑,这还是平日里那个遇事淡定沉稳的陆景行吗?不过她也知道,这完全是因为陆景行在意她,因此现在才会将所有心绪都毫无保留地表现在脸上,才会如此地失态。
阳光在门口斜斜的倾撒,凌潺逆着光瞧着站在屋子中间的两人,来到陆景行身前,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一条手臂,用柔和而清凉的目光指了指对面行完大礼的人:“景行,这可是我们的大媒人,我三哥,钟离沐。”
“原来是钟离公子,幸会幸会,时常听小潺提起你。”听到凌潺的提醒,陆景行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眸光一动,唇边绽笑,顾不得手里还提着食盒便拱手回了一礼。
钟离沐有些茫然,眨着眼睛瞧了凌潺片刻,不禁开口道:“媒人?这是何意?湲儿,我怎么听着糊涂了?”
“三哥,景行便是当初送我琴的那位公子。说起来,我们的第一次相遇还是你促成的,虽然当时并未相见。若非那日你非要拉我上街,我又怎会在琴斋弹琴呢?我不弹琴,又怎么可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呢?”凌潺的清眸中难得有了一层热络的光,认真陈述着这其中的因果关系,面色柔和。
钟离沐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陆景行那只被凌潺挽住的臂膀上,见两人动作如此自然亲密,他心中顿时了然,眼里却闪过一丝忧虑,不知这样的结果是好还是坏,是劫还是缘。
见凌潺在浅笑,笑得异常舒心。钟离沐伫立在那沉默良久,心中犹豫不定,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涩涩地张了张嘴,语气低缓:“湲儿,你能遇到一个与你两情相悦之人,而且三哥看得出来陆府主这人不错,三哥原本是应替你感到高兴的。
然而,你的那场婚约该如何?虽说我如今对延陵栈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可是这婚约是皇上赐下的,你这般便是抗旨。
况且,你如今只是失忆,忘了儿时与延陵栈的过往,可若当有一日你恢复了记忆,到时后悔又该如何?只怕那时已经晚了。三哥不想看到你痛苦,此事怕是还需慎重才是。”
此话一出,两个当事人还没表现出多大反应,只是略带沉默。不过,倒是将一旁的雀儿惊得目瞪口呆,望着凌潺的侧影直发愣。
她家二小姐到底什么来头?竟有幸得到皇上的亲自赐婚?不对,如若她家二小姐已有婚约在身,那么她家表少爷该怎么办?还有那个延陵栈有是何人?她似乎听说过,延陵乃是中原国皇室的姓氏。而且,这些事,她以前也从未听二小姐提过,更不知二小姐失忆一事。
钟离沐刚刚的话,给出的信息量太大,一时之间,雀儿脑海中涌现出了许多问题,思绪变得杂乱。一不小心,手指一松,画扇自指间脱离而去,瞬间跌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凌潺在听到这些话的过程中,脸上的笑意就已渐渐消失了,与陆景行一同陷入了浅浅的沉默。此刻突然响起的画扇落地声打破了三人之间的寂静,凌潺借此为了缓解诡异的气氛,故扭头看了眼雀儿,半嗔道:“冒冒失失!连扇子都拿不稳?”
“都别站着了,坐下来慢慢谈。”陆景行勉强勾唇一笑,眸光中却透着深沉的忧郁。
钟离沐的这些话无疑是点醒了他,让他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倒不是怕那道圣旨,而是担忧凌潺如若真恢复记忆,发现到头来她爱的人是那个与她青梅竹马的皇子,那么他也许便会失去她。
案几上,融融炉火舔舐着壶底,茶水被烧得沸腾翻滚,热气腾腾,满屋子的茶香。三人绕案几而坐,陆景行打开了盒盖,将食盒中的几碟菜肴一一取了出来,这些都是他亲手为凌潺做的。不过如今钟离沐在这,他只好又命雀儿去膳房多取几样食物来。
陆景行不紧不慢地为凌潺递去了勺子,凌潺便顺势握住了他的手,目光坚定地望向钟离沐,接过钟离沐刚刚的话头说道:“我没有失忆,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已与景行私定终生,那场婚约我从未当过真,在我这里不做数。我可以郑重地告诉三哥,我从未爱过延陵栈。”
陆景行听凌潺这样说,心头一暖,眼底的阴郁淡去几分。很快,耳边再次响起了凌潺的话音,不过这次却平淡了许多:“你们总是提起儿时的事,可那时一个七八岁的幼童,她又懂得什么是喜欢?况且,时隔多年,就算对延陵栈有一种像哥哥一样的依赖感情,如今怕是早已淡得没有一点踪影了吧?”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人的感情终究是会变的,何况还是幼时那单纯的心思。只是,你这般私配他人,违背了这场婚约,便成了你负他在先。日后回到君都,又该如何面对他?况且,那本是你要相守一生的人。还有那些流言蜚语,又当如何?。”钟离沐蹙着眉,脸上难掩忧郁。
对于钟离沐的担忧,凌潺不以为意。她望了眼陆景行那张平静的脸,话语却是对准了钟离沐:“我真正想要长相厮守的人,如今就在身边。反正如今在延陵栈眼里,我已是失身之人,便让他误会到底好了。对于他如何看我,我是无所谓。况且,他那样的人,别人能负得了他吗?要说负心,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从未对他许诺过什么。”
钟离沐张了张嘴,要说出的话还未出口,凌潺再次淡淡地说道:“况且,他们寻不到我,那场赐婚自然是空谈。待到日后我与景行成了亲,木已成舟,他们还能怎样?”
“都知我漂泊在外,下落不明,这其中的一些变数岂是我一个弱女子能够左右的?就算我嫁作他人妇,这怕也是情有可原吧?这怎能算是抗旨?我想皇上自是明事理之人。”凌潺缓缓松开了陆景行的手,端起身前盛着燕窝的碗,用勺子轻轻搅动了几下。
她做事,从不需要向人诉说那么多理由,那是一贯的做法。然而,今日却不同,面对眼前的人,她一口气说了很多,也耐心向钟离沐解释了很多,想要让钟离沐明白她的决心。只因除了陆景行外,与其他人相比,钟离沐在她心中的地位终究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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