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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周颂玉感受着她难得主动的亲密,双手不自觉在她腰间游移了起来。党旗的右手从他的脖子上慢慢滑了下来,细长白嫩的手指停留在他的胸前,手掌不轻不重地覆在心口处,感觉到掌心不断传来强而有力的起伏,这里能只属于她吗?
没有得到回答,周颂玉却彷佛知道了她想说什么,侧头在她秀巧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声音沙哑暗沉:“想要我的心?”
党旗顿了顿,随即摇摇头,周颂玉脸一僵,但很快又软了下来,心都跟着酥了,只听她轻轻地说:“我很贪心的,我不止想要你的心,还要你的人你的心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你会答应吗?”
周颂玉的右手从她的腰上移到胸前,五指张开覆盖住她左侧的柔软,用力捏了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那你呢?这里也只有我吗?”
党旗脑袋开始有些混沌,但意识尚在,她其实也知道,就算他答应了,他自己也不能保证这份答应的有效期会是永远。现在这个社会,谁也许不了谁一生一世。她伸手覆在他的手面上,喃喃道:“嗯,只有你。所以,你也只有我,好不好?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有我,好不好?”
她的每字每句都重重敲在他的心头,他很想说好,可“好”字卡在嘴边就是发不出来,他焦急地撕扯着她的上衣,重重地将她吻住,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牙关,寻找到她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党旗的胸被他搓揉捏得生疼,疼中又带着一丝不忍割舍的痛快,到最后只能哼唧着叫他轻点儿。长裤和内裤被一齐褪下,光溜溜的皮肤碰到冰凉的台面,她不禁一缩,周颂玉的手指感觉到她的紧缩和微颤,身下的翘起立感更硬,恨不能立即取代了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
他眼神一沉,手上的动作越发快狠了起来——
就在党旗被他的手指弄得不断颤栗时,周颂玉豁地挺身而入,坚硬的灼热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她的身体里。党旗忍不住哼叹一声,似痛苦似满足。
这里厨房和忆古顶层的厨房大同小异,均是欧美那种开放式的厨房,整体橱柜对面是长长的料理台,料理台前方不远是条形餐桌,餐桌边上便是整片的落地窗,从料理台远看过去,即可将窗外碧波荡漾的玉渊潭尽收眼底。
在这样一个宽敞透明的空间里,党旗因羞耻以及缺乏安全感而在紧张中更容易达到高潮。身下快速有力的撞击让她眼前不断闪现白光,她闭上眼睛,觉得这里的阳光太刺眼,为什么要装落地窗,为什么不拉上窗帘,呜呜,她讨厌这里,讨厌——
冷硬的大理石台面硌得她骨头好疼,她想逃离这里,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背,她哀求:“我们去床上,嗯——好不好——”周颂玉看着她不发一言,双手托起她的臀,更方便贴近地迎合他的律动。
身体里蕴藏的泉眼又一次地被激活了,温热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汇聚成一条溪流,缓缓流经狭窄的溶洞,却在洞口处遇到强行阻拦,一石激起千层浪,破碎的溪水顺着缝隙飞溅出来,落在光滑可鉴的地板上,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水珠,闪着透亮的光芒。
党旗的意识早已被撞得残破不堪,只听他不断在她耳边说再等等,再等等,等他一起。她拼命地摇着头,等不了,等不了——
过了不知多久,她感觉到身体碰撞的速度似乎慢了下来,终于忍不住,奔流的溪水顷刻间喷洒而出,浇在他的烙铁上,而他也在这绝妙的刺激下,将白色的种子深埋在了她的体内。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自己听到她的告白那样激动,听到她的求全又那样不舍,他紧紧抱住她,不断亲吻着她的脖颈,对她说,也彷佛在对自己说:“党旗,我爱你。”
一时间,空气里布满了荷尔蒙混合着爱的味道。
党旗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转头看见周颂玉单手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刚睡醒的人冷不丁看到这情形,谁都会吓一跳。伸手将他撑着头的胳膊拽了下来,娇嗔道:“看什么呢,怪吓人的。”
周颂玉不防被她拽得失了重心,倒在床上后便顺势伸手将她搂抱到了怀里,一手搭在她的臀上游来游去,时不时捏一下摸一把。党旗按住他的手,忍着羞开口道:“不行,都好几次了,我疼——”
“党旗,你爱我吗?”周颂玉忽然问道。
党旗被他问懵了,她还在想他是不是又想要了,结果他却突然丢出这么个问题,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自己也分不清爱和喜欢究竟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她是喜欢周颂玉的,会被他不经意的性感所迷惑,会因他的温柔宠溺而感动,会对他的霸道感到无奈又窝心,在看不到他的地方也会想念,对和他做爱不感到排斥,甚至是欢喜的,这些就是爱了吗?
周颂玉刚刚看着她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高潮时他脑中迸发出的那句“我爱你”是不是受到了荷尔蒙的影响。
他仔细回忆着他们相处的每一个细小片段,恍然间才发现,和她有关的所有事都清晰地刻在他的脑子里,笑容,眼泪,开心,难过,每每都牵动着他的心情,他嫉妒周培,在她面前屡屡挑刺,其实不过就是想她能坚定地对他表示她在乎他更多一些。他试想着如果她离开他会怎么样,可这个想法很快被抹杀,他发誓,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竟已爱她这么多——
他知道先前他对她说的那句我爱你她并未听进去,或许听到了,却没放在心上。他并不生气,因为很多女人都认为男人在射精的刹那说我爱你的可信度就跟那千千万万个精子想跟卵子结合的概率一样低。
周颂玉侧过身和她面对面,看着她闪着灿星般的眸子回望着他,眼中尽是迷茫和不解,他低头吻在她眼睛上,坚定地说:“党旗,你听好了,我说,我爱你,不是哄你。”
党旗当场愣怔住,闭着的眼睛忽然没有了睁开的勇气,心跳声像密集的鼓点震撼着耳膜,他说,他爱她?
周颂玉凝视着她,再一次问道:“你呢?想好了吗?”
党旗突然坐起身,胡乱地找着衣服想穿上,她要下床,被他拉住,“我的问题这么难回答吗?还是,我的爱让你感到惊慌?为什么?”
她无措地低下头,呐呐道:“我忘了喂如意,它肯定饿了——”
“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帮它准备过晚饭了。现在,你可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吗?”他不想逼她,可她的态度让他感到有一丝受伤,他可以接受她暂时还没爱上他,但他不能接受她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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