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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气咻咻坐了下来,不服气地道:“若能躲过此劫,我好歹也是个亲王,怎么就配不上你家小丫头了,难不成你也想着把她送到宫里,去做什么人上人?”
贾敏缓了几口气,狠狠地钉了他好几眼,才冷哼一声道:“你明年一十五岁,等我们家宝贝儿十七八嫁人的时候,你都是三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你好意思老牛吃嫩草?到时候你正妃娶了十多年,儿女只怕都有好几个了,难不成想娶我们家丫头做二房?我不打你打谁,打你这几下还是轻的呢!”
五皇子以亲王之爵,娶林如海之女为侧妃,也不是不行,但是这话五皇子万万不敢说出口。这话说出来,那可是要人命的事情。
他可看出来了,旁人家的女儿,结亲七分为权势,二分为体面,一分才为儿女幸福,而贾敏与众不同,待女儿真是如珠如宝,将来寻女婿,想必也只考虑小丫头的幸福与否,至于权势地位皆是身外之物。
还没出生呢,就这么受宠。连他这个皇子,都因为随口一句闲话挨了一顿揍,等生下来,岂不是要宠上天去。想到此处,不免心里泛酸,对贾敏肚里未出生的小丫头升起一丝妒忌之心。
贾敏看他盯着自己身子瞧,道:“怎么着,打你几下还不服气了?”
五皇子撇了撇嘴,道:“哪敢呀,等回头我帮她寻个又年轻,又俊俏,又像他爹一样有才华,又有像你娘家一般有家势,四角俱全的,总行了吧。”
贾敏笑道:“这还差不多。还得对我女儿好才行,若不好,我这脾气可不是好的,哼!”方放过五皇子。
了了此局,五皇子并不放弃,继续纠缠着贾敏,被他闹得无法,贾敏斜睨他一眼,道:“去问如海去,如果他也放心,我就算你一个,不然,就老老实实等着看戏。”
五皇子笑得呲牙咧嘴,一点皇室风范也没了,道:“林大人可比你好说话多了。”
那边林如海也收到家里下人的消息,只说太太弟弟来了,林如海心中纳闷不已,贾敏是家里幼女,哪里来的弟弟,难不成是旁支的。
忽想起一人,心中一凛,心里便有些焦虑,急问长随徐明道:“那小厮可说了什么?家里如今是什么情况?”
林如海屏气敛息,只觉得心突突直跳,徐明不明白林如海为何如此发问,便老老实实回道:“来的小厮只说‘太太说了,弟弟来了,老爷若是忙完了公事,便早点家去,莫在外面逗留’。其他的便没有了,家里并无他事传来。”
林如海听了,想起贾敏再不济,也有花灵空间护身,心下稍定。掏出怀表一看,已经是未时七刻,再有一刻钟就该散值了,便吩咐徐明收拾东西,套马套车,准备回家。
因大年将近,衙门里也快到了封笔的时日,不免都有些懈怠,虽然还未到散值时分,众人也大都已经收拾了东西,准备家去。故林如海此举也并不显眼。
林如海面上不显,心中却心急如焚,数着时间,只觉得度日如年,眼见终于到了散衙时分,林如海与一众同僚上峰随意应酬几句,拔腿就往外走去,方走出门口几步,就听到一个声音叫自己道:“如海兄。”不得不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知己好友,同科榜眼--罗亮,如今在左春坊任左赞善一职。
那罗亮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来,拉住林如海道:“如海兄这是作甚,行色匆匆。”
林如海只推说家中有事,要家去。
罗亮却不依,定要拉他去与同科进士米继祖过生日。
林如海无奈道:“承蒙盛情,本不该拒,只是家中拙荆身子不适,打发人来寻我速速归家。她如今有身孕在身,不比平常,我家里又没有什么长辈兄妹什么,只得她一人。故此今日实在脱不开身。倒是劳明灿兄向承平兄告恼,年下我去那奇味居弄几个卤菜,好好请大家吃一杯年酒,再定一个生日蛋糕与承平兄过寿,咱们兄弟几个一起乐乐,可好?”
罗明灿并非不知道轻重缓急之人,听罢忙道:“不知道尊夫人有喜,实在唐突。既如此,替我向尊嫂道声喜,我少不得替你与承平兄分辨一二,只是年酒一事,千万别忘了。听承平兄说,他年后少不得要谋个外放,他这一去,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回来呢。”
林如海满口应是。
好不容易摆脱罗亮,林如海忙火急火燎往林宅赶。
因到了节下,街上都是采办年货之人,摩肩接踵,挥汗如雨,路两侧商户云集,各色物品玲琅满目,叫卖之声不绝于耳,好一副富贵锦绣的风光。
林如海却无心于此,只催促着赶车的下人加快行程。
好容易赶到家,守门的丫鬟忙迎了上来,林如海也来不及询问,匆匆疾步过了花厅,上了台阶,抬腿进了屋子,迎面便是一股暖香热浪,屋里欢声笑语随之扑面而来。
定睛一看,只见贾敏挺着肚子,正指挥着五皇子及丫头们摆桌调椅,见他回家,忙送上一个灿烂的笑容,还不忘吩咐蜀葵道:“桌上只放鸳鸯锅子、小料、碗筷和梨汤,其他要涮的东西都摆在旁边那桌子上去。”
五皇子见他归来,也是满脸笑容,随便招呼一声道‘林大人’。
完全不是想象中一室外人,紧张无措,一触即发的情形,这样的淡定从容,欢快愉悦,让林如海一时反应不过来,转而一想,这才是贾敏独有的反应和气势吧,不论何时,总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动,做事有条不紊,不管情形有多恶劣,总能过得有滋有味,多姿多彩。林如海也不由深深地笑了。
待换了外面的大衣服,彼此净手完毕,五皇子自然坐了主位,林如海东侧相陪,贾敏则是毫不客气地在对面西侧坐了下来。
林如海见五皇子毫不介怀,面上并无不悦之色,心思都放在所谓火锅上,迫不及待地等待品尝贾敏所说的新式吃法,美味佳肴,便也没多嘴说什么男女有别,君臣有别的废话,人家姐弟俩都不在意,自己又何必白做恶人,说些扫兴话,坏了氛围。
于是亦坦然落座,热热闹闹用了一顿火锅,把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尽数抛在脑后,屋内的笑声把窗外石榴树上的鸟雀都惊飞了。
等吃了个肚肥溜圆,直打饱嗝,五皇子方与林如海讨论起甄家之事。
对于让五皇子参与复仇之事,林如海自有自己的体谅,反劝贾敏道:“在你心里,便是殿下十八二十,还是个小孩子,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朝中形势越发严峻,咱们家在宫里也没有什么可借助之处,倘若殿下仍然这般懵懂无知,少不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再则,虽然这次的事情,咱们都糊弄过去了,解了一时燃眉之急,可是殿下的身份不变,甄家之心不改,来日只怕冲突更大,若是没有准备,只怕束手束脚,悔之太晚。”
而五皇子却是苦笑一声,说道:“你们两位都是光明磊落之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不用安慰我,说这些体贴的话没得恶心人。这原本就是我要保命的事,只叹势单力薄,不得不拉你们下水。这浑水你们原本可以避免的,只因我一个,才不得不牵涉其中,倒是不必再顾忌着我的颜面,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了。荣国府势必与甄家一心,而宁府据我所知,却是太子一系,而保龄侯府,虽不知道是站在谁后面,却也是根深蒂固。你们是小辈,夹在中间,正好左右逢源,不管谁上谁下,谁风光谁倒霉,总是累不到你们身上。那甄应祥那么嚣张跋扈,行事胆大包天,甄老太太也得打发人去给你们赔礼道歉,你们虽然有深仇,可却不是不能解,说到底,都是我的不是,连累你们了。如今又因我的安危,将你们置身刀山火海,还请林大人见谅才是。”说完,跳下炕来,长长做了一揖。
林如海脸上倏然闪过一丝惊诧,若是他端着皇子的架势,即使自己与他再是一见如故,紧要关头也会虚与委蛇,而他如此坦率,又体贴入微,姿态放得如此之低,林如海反不由得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不禁心中暗自惊叹,那里出来的,果然没有一个单纯的。
尤其是他满口不提贾敏,正是料知贾敏的个性,不跟自家亲近之人见外的道理,贾敏既然接了他姐姐之称,自是言出必践,如果他再扭捏作态,反倒显得不信任贾敏。
不过寥寥几句,将人的心思拿捏得恰如其分。便是林如海,也弄不明白,如今五皇子对二人显露的这一腔真心,到底是语出真心还是虚情假意,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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