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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说的激情四射,我和梁凤书也听得跌宕起伏,真是精彩极了,拥有属于自己歌谣的人就是如此的不同凡响,这走出山村的情景和他离开时的心情,竟然与我天差地别,我确实曾一路挥洒着泪水,却远远没有他的曲折离奇,那些近乎神迹一般的曲折离奇,预示着李木终究将与众不同,当然,可能他的与众不同早已在属于他的歌谣中有暗示。
拿着二百元钱坐火车到达深圳,差不多,要是中途节约一点,到站时还能留下几十元钱。我想在火车站时,李木肯定与我有过相同的感受和经历,据他说,他没有去我睡过的大桥下,他知道我说的那座桥,他说那座大桥依旧巍然挺立着。
我仔细想了想,我看梁凤书眼睛里也有疑问,我不得不问清楚,虽然我们是一母同胞,但并没有一母同胞的情感,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李木,不对吧?进深圳可是要边防证的,你当时有边防证吗?”
李木对我们的疑问不以为然,很是骄傲的说道:“我花一块钱买了地图,在山高林密处翻越围墙,运气真tm的好,那一夜漆黑无比,我竟然准确的翻越了围墙。”
梁凤书显然是不相信的,她觉得眼前的李木有些狡诈,至少是虚夸了他的经历,李木现在又还不是名人,如果虚夸自己的传奇,显然是不道德的,梁凤书马上问道:“就算你翻进来了,运气也真tm的好……”
我打断梁凤书:“凤书,怎么能说脏话呢?我们农村野孩子,说些脏话表达心中的情绪,你是城里人,可不能说脏话哦。”
梁凤书非常诚恳的认识和检讨了自己一时激动的错误,自己罚了一杯酒,接着说道:“翻越了围墙,查证件你都躲过了?难道属于你的歌谣真有神奇的力量?”
我很严肃的批评梁凤书,怎么能提歌谣的事情呢?现在还没有解开歌谣之谜,我们是看过很多书的人,不能危言耸听,更不能相信不靠谱的未解之谜,我主动代替梁凤书罚一满杯酒,与李木共饮。
李木对着我会心一笑:“麦子,你知道的,你也经历过,一是脏得像个肮脏的叫花子,没有人查的,查证件也是为了那三四百块罚款,一个肮脏的叫花子有什么钱?他们没兴趣,还有啊,就是拼命的跑,鞋都跑掉好几双。麦子,我们小时候多能跑啊,他们能跑过我们吗?肯定不行,鞋是地摊上买的,两块钱,就当送给他们了,哎,他们也不容易,追我这样的人,都怕摔死他们,真的,我都不敢跑太复杂的路,怕他们自己把自己撞死,到时怪到我头上。”李木说得豪气万丈,似在家乡一起偷完桃子,纵横山峦,踏云逐月一般潇潇洒洒。
真是同病相怜,必须得再干一杯,李木刚开始也接连被几个老板欺骗过,也被职业介绍所诈骗过,也如我一样睡过好几个月的大街,那些孤寂的日子里,他也发现了看书是最廉价的,消磨悲怆情绪的方式,他也爱上了看书。
可是他没有遇到他的梁凤书,看来他的书是白读了,他没有我幸运,虽然他有属于他自己的神秘歌谣,但是我有我的梁凤书,算是打平了,我没有失落和黯然悲伤。
令我不只黯然神伤,几乎是让我窒息的快要死去,是李木说的家乡的事情,我是流着泪听完的,梁凤书一直扶着我。
一九九六年正月初六,李瞎子让我去镇上买祭拜用的纸烛,初六是他师傅、我师爷的忌日,而我借此机会带着我和肖玲玲的钱离开了故乡。
李木说,那天快中午的时间,肖玲玲哭着跑到李文白家,问我离开前有没有跟他们说过,或者我有没有透露为什么要离开,有没有人同路。
初六那天快中午时分,李木、李水正在他家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厨房,李木刚跳完一担水回厨房,正好吧水缸倒满,李木决定休息一会儿,他觉得肚子已经快空了。六担水才能装满水缸,每担水连水桶差不多一百斤,从水井到他家厨房的水缸是二百三十四步,李木说他数过的,其中会经过两根田坎,两个斜坡。虽然李木发育不良,从小干活习惯了,确实可以挑得起,挑一担歇一会儿,这是他一上午的活儿,他本可以更快的把水缸挑满,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虽然他发育不良,脑子却不傻,他知道,要是很快把活儿干完,就会有其它事情再落到他身上,他计划得很完美,在李水开始做午饭时,他正好把水缸挑满,稍微休息后,就正好吃饭,非常完美的半天。
而李水正在灶膛前烧火,灶膛的火把李水的脸熏得通红,他的瘦脸看上去更显得干瘪,他心里有些窝火,因为今天轮到他煮中午饭,还有猪要吃的中午饭也是他煮。这件事情不复杂,在上午把人吃的红薯,和猪吃的红薯砍成小块,装到大小不同的铁锅里,都是同一种红薯,人吃的要削皮,以示区分开人和猪。李水也慢吞吞的正好弄到块开始烧火时才弄好,他和李木是同样想法,要是他很快做完了,有可能李木要叫他帮忙挑一担水,他很聪明的回避了兄弟之间的尴尬。
李余年纪最小,他上午的任务最轻松,是协助李木和李水,对于李文白安排的这个任务,李余心有默契,他知道是李文白照顾他,所以他什么也不干,对着宁静的山村思考着四个现代化,这是他刚开始读初中时学到的,但他显得很悠闲自在。中途曾去别家的柑橘树上摘了柑橘,他认为是摘,不是偷,已经读初中的他当然知道,摘是指一种行为,偷却是道德问题,所以他摘了好些个柑橘,挑出几个不顺眼的分给李木和李水,他偷偷藏起来的花生没有舍得分,他自己偶尔吃几颗,李余年纪最小,身高和李木差不多。
吃完早饭后,李文白扛着锄头去山坡上了,还没过元宵节,他没有挑粪桶,他觉得没过元宵节挑粪桶不吉利,只是扛着锄头走了,心情很愉快,因为陶春兰已经出去打工去了,他心情一直都很愉快了。李文白是吹着口哨上山坡的,这口哨有没有什么特别含义,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隔壁儿媳妇罗元梅也可能知道,再没有第三个人明白其意义了。李文白可能是去山坡上除草、挖地、巡山,都有可能,也可能只是习惯性的上山坡,山坡上空气要好很多,可以做的事情也很多,尽管冬天农活是比较少的,上山坡是他的自由。
在李文白吹着口哨上山坡后不久,隔壁儿媳妇罗元梅也上山坡了,农村人的主要事务都是在山坡上,没什么奇怪。罗元梅算是李木一辈的人,因为他男人只比李木大七八岁,她比李木大六七岁。
罗元梅的男人是一个泥瓦工,正在繁华的都市里建设都市繁华,罗元梅已经接连生了两个女儿,她和全家都很失望,第二个女儿属于超生,要交好几万的罚款,不然没法上户口,所以罗元梅的男人没空回家,要在外挣钱交第二个女儿的罚款,还要准备第三个的罚款,因为她想生一个儿子,她很羡慕李文白连生四个都是儿子,她想向李文白学习生儿子的经验。
罗元梅长得干净,又有山村人的白净,她认为自己算好看的妇人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父母把她嫁给如此穷的一家人,没办法,已经嫁了,女儿都生两个了。罗元梅的男人为了娶她,耗尽了家里的所有钱,所以她男人很是珍惜她,凡事让着她,罗元梅在家里更加嚣张跋扈,只有看到李文白时,眼神才透露着柔情,她怕李文白不教她生出儿子的秘诀。
这是极其平常的一天,只有肖玲玲觉得天塌下来了,她哭着跑到李文白家时,首先看到的是坐在院坝里的李余,紧接着跑出来李木和李水。他们三兄弟都以为是肖玲玲送好吃的来了,见肖玲玲两手空空,泪水涟涟,他们显得很是失望。
在听说我离家出走了以后,他们三个显得很茫然,他们也不知道缘由,从没听我说起过要离家出走的事情,甚至不能确定我真的离家出走了。李木自以为是的说:“上次订婚时,我就觉得麦子会离家出走,他不甘心窝在这个穷地方,麦子是个有理想的人。”
肖玲玲只顾自己大喊着:“你们都不知道吗?都不知道吗?”听了李木的话,肖玲玲悲伤又沮丧的混合着哭泣声说:“要走可以一起走啊,怎么不带我一起走啊!”
李木、李水、李余都不懂肖玲玲的悲伤,他们不懂爱情,还在饥饿线上挣扎,也没心情关心爱情,他们当我是送出去的孩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亲兄弟了,作为一母同胞的本能,他们觉得我一个人出去很艰难,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生存呢?他们都没有出过远门,对外面的世界很陌生。
他们三个对肖玲玲和我的关系是很清楚的,参加我的订婚宴上吃得肚子圆滚滚,当然知道肖玲玲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显然肖玲玲的哭诉是有道理的,他们大概感觉到我确实离家出走了,他们看到肖玲玲拿出我留下给肖玲玲的信,明白我真的走了。
李木说他看到我在信中提到他,他当时建议过:“玲玲,听说火车票不好买,我带你去追他,他肯定在火车站要等几天,但是,你爸能给钱我们去追麦子吗?”
那时的李木还没有什么坏心眼,他还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坏人,应该是真心想帮肖玲玲,李水和李余也非常激动的,想要帮着肖玲玲进城来找我,李水正烧着火,他甚至不管火已经熄灭了。
这时候,李文白从山坡上回来,显得有些疲惫,听了三个儿子的汇报,他慢条斯理的说:“李麦那个东西安心要跑,你们能找得回来吗?城里那么大,你们怎么知道他躲在哪里?李木,饭做好了吗?”
李木觉得自己很无辜,很是不服气,他现在已经不怕李文白打他了,因为李文白已经跑不过他,他辩解道:“今天我挑水,李水负责。”
李文白刚刚提起的情绪缓和了一些:“李水,站这里做啥子?快去煮饭啊,你没听见猪饿得快打架了吗?”
肖玲玲感觉到这家穷困的人管不了他的事,很失望,哭着走了。
李木说,中午饭刚吃完,张寡妇急匆匆的跑到他们家里,喊李文白去帮忙:“李文白,李瞎子算是你们亲戚吧?他养的儿子是你的儿子,应该算是亲戚。”
李文白和他的儿子不明白张寡妇的话,看张寡妇心急火燎的样子,李文白慢吞吞的挠着头:“啊,张幺妹,算亲戚。”
“快去帮帮忙吧,李瞎子死了,被麦子气死了,你们已经知道吧?麦子留下一封信,说永远也不回来了,这不是把李瞎子的命带走了吗?造孽哦,造孽哦,养这么大,李瞎子可没亏待过他,还给他修楼房娶婆娘,这还不知足,偷钱跑了,狗日的杂种。”张寡妇骂完,觉得不对,麦子也是李文白的种,所以自己走了。
李文白对于去其他人家帮忙这种事情,很乐意,一来吃点好的,二来人多好听闲话,闲话就是像是农村的现场说评书,在闭塞的偏远农村,听听也是有意思的事情,李文白当即宣布,他还没宣布,他的三个儿子已经不见人影了。
李瞎子的葬礼由李文白和张寡妇、肖大刚三人主持,李瞎子的坟墓早已修好,没什么可难办的,请来负责做法事的人,掩埋了就行。问题是李瞎子留下了两三万块钱,有人甚至怀疑留下了更多,还留下修到一半的楼房,他养的儿子跑了,钱和房子怎么处理?
平时不管李瞎子的几个远方族亲也赶来了,对李瞎子留下的家产很感兴趣,他们觉得作为同一个祖宗,他们有责任和义务处理李瞎子的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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