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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师以手托腮,待我语罢,依旧沉默不语。
我知其所处的两难之境,信我与否,实则好似赌博一般。若信了我,则足以说明萧沄的信乃是有意让后殷截获,那么其上所言之虚实,也当重新定论了。此事,对建文帝,却又需得一番交代。定定看了他片刻,继续缓缓道:“公表,赌上你我多年之交,以及我独孤鸿的性命,我方才所言,绝无一字虚假。”
宇文师闻言抬起头来,看着我片刻,目光里忽然多出一分神采。
“子翩,我信你。”开口的时候,那一瞬似乎又恢复了原本的神色,不过接着却又道,“只是,此事事兹事体大,我非亲眼所见,亦是无法确信的。”
“公表,你将如何?”那一瞬我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或许多虑了,纵然他已是丞相,我已是“罪人”,宇文师还是宇文师,独孤鸿也依旧是独孤鸿,或许一切并没有改变什么。他肯信我,便是最好的明证了。
“我欲亲自前往旅镇一趟,如果迅速,来回亦不过数日时间。子翩,你不介意陪我同行罢?”
我微微一怔,还未及反应,只见宇文师微微一挑嘴角,却又很快站起身来走到几案边,从怀里掏出一副地图铺展开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只见他弓着身子,正自顾自地用手在其上比划着什么。
俯下身子看了看,见他的指尖在亳州处不断地画着圈,一会儿又挪到陈州一带,点了点,又指向汴州,最后落在徐州一带,又漫无目的地继续打着圈。便一直在这四者之间徘徊不定。
虽然未置一词,我却立刻知道他心中所想。思索了片刻,在他身后道:“若速调兵马,依我之见,自然是就近为上。只是却不知这三处所驻扎兵马如何?”
宇文师似是有些惊讶地回身看了看我,随即又懒懒一笑,道:“确是如此……我欲在出行之前,先尽快向周围城池之守将借兵,以备南周军队突袭。”
“若皇上不允,又当如何?”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宇文师语气听来淡淡的,“此事若禀明皇上,恐要坏事。我以打算私人之交,陈明厉害,加之丞相之名,拆借兵马,亦并非难事。”
“也只能如此了,此事如今已是刻不容缓,确要尽早行事。”
宇文师微微颔首,随即伸手指着地图,接着方才的话继续道:“此次后殷出兵,已近倾巢,城中所剩兵马,着实为数不多。亳州两万,陈一两万,徐州两万;汴州乃洛阳东面重镇,守军稍多,却也不过三万。何况精兵已征集做出征之力,城中所剩,虽不是老弱病残,相较之下,却也难免有些差池。”
我闻言沉吟道:“算上宋州的两万兵马,纵是五州兵力加总,其数也才刚好与南周大军持平。此战,看来此番以少敌多,许是无可避免了……”
“何况将这些兵力全数借来,本就不可能。”宇文师喃喃补充道,顿了顿,语调忽然低了低,似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若真能让几个城池倾巢而出,倒或许真能解此处之围……”
我见他这般,虽心知他许是已有盘算,不过听闻方才所言,却有些教人捉摸不透。不由哑然失笑道:“高望不会真打算让他们倾城而出罢?”
“有何不可?”宇文师嘴角一挑,站直了身子,目光仍旧落在地图上,“虽有些险,但或许值得一试。”
我的目光随着他游移在宋州周围一带,听他此言蹊跷,不由皱了皱眉问道:“公表意欲如何?”
宇文师忽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徐徐一笑,道:“不如称其‘田忌赛马’之策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熬夜更文今天n赶到学校参加xx英语竞赛直接导致了低血糖肚痛等一系列症状……憔悴的俺求虎摸==
第三十八回待敌之策
三日后,我和宇文师一人骑上一匹快马,悄然出了宋州城。
宇文师前来此地,乃是奉了建盛帝秘旨,以确保洛阳无恙。此原本就属机密之事,除却陈忠外,也只有几个随行的几个小官吏知晓。宇文师吩咐过他们缄口,便只说有要事急需出趟远门。小官吏们不敢打听他的去处,只纷纷说丞相大人这般独自出门实在不安全,若出了个三长两短皇上定要怪罪下来。宇文师听罢倒顺水推舟地把我往身前一拉,得意一笑道,此乃贴身护卫是也。又顺口给我胡诌了不少头衔,说这是他千方百计寻到的江湖侠客,武艺超群足以保他安危云云。那几个官吏把我从头至脚仔细看了个遍,虽然极度怀疑,但终是拗不过他们的丞相大人,最后只得点首称诺。
离开之前,宇文师首先命原先赶来增援的三万水师暂驻汴州。接着又连发数封密信,分别以加急之速送至亳州、陈州、汴州、徐州、以及颍州。此便是他先前所谓的“田忌赛马”之策。
赛马之事,以惯例往往讲究同级相争,既上、中、下等马之间互为竞争。而田忌之策,乃是以己之下等马对彼之中等马,虽暂落下乘,然随后即是己之中、上等马分别对彼之下、中等马,便是胜券在握。此策历来以“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为人称道,然而宇文师却是取其“易位”之说。以下、中、上等马分别易上、下、中等马之位,由是方能取胜。而他的调兵之策,亦是如此:亳、汴二州相隔宋州最近,便将其兵士尽数调遣前来,只留千余人驻守城中。粗略算来,五万之众,加之宋州两万,便有七万。虽不及敌军十万,但也足解一时之需。同时,令宋、颍二州各分一万兵马,调至亳州,以解空城之危。此策虽是一步险棋,然而六州兵马风动,却亦足以扰乱敌军视线,以掩饰后殷真正意图。
我心中暗道这两年过去了,宇文师用兵奇险却似更胜当年。其实知晓他若非已信我不疑,又怎会如此劳师数万,大动干戈。此番亲自前去,多半是为了探探虚实,看有无破绽可寻。只是,虽然宇文世家在后殷廷内根深蒂固已近百年,近来更是世代为相,执掌重权,故在朝中的根基自是不容小觑,但心下却仍不免有些疑惑:仅凭他一纸书信,便真能不经过建盛帝之意,便在六州之内,随意调动起五万兵马?
然而这终究只是疑惑罢了。他既然信我,我便不当对他生疑。何况我也知晓,小觑了这宇文师,从来都不是明智之举。
“子翩,照此看来,赶到旅镇至少需待到明日午时了罢。”宇文师突然拉了拉马缰,放缓了速度,仰头看了看已经薄暮的天色,回身冲我道。他换了身普通的白衫,褪去了些雍容贵气。不过许是由于眉宇间那无时不在的悠然清闲之态,此刻看起来倒依旧有几分富家纨绔公子的样子。
这一路除却经过几个小镇时略略歇了下脚之外,其余时间都在不停地赶路。回思起来,倒比过去大队行军要快上很多。然而只是匹马之力,再快也无法再一日之内便赶到旅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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