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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一出,两张脸同时阴沉了下来,显然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某些不利于团结不利于和谐的事情,四婶见势不妙,连忙顺水推舟地翻过这一页:“过,过,这个问题跳过……”一边说一边极为善解人意地把‘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这一页也连带着翻了过去。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四婶刚问出这一句,自己就已经嘿嘿地怪笑起来,北堂尊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北堂戎渡则是顺手理了理衣领,挡住脖子上的几块可疑红印,悠然道:“……莫非你方才不曾看见?”
“啊,那个,我其实没有看得很清楚的,我绝对不介意两位再以身示范一遍……”四婶连忙擦去嘴角长长挂着的口水,一脸无辜,此时永仙宫今夜所有值班人等已经全部堆在了殿门外边,一群人依次排开,排完了后面又自动再是一排挨上,挤得密密麻麻,众人不曾发出半点声音,只顾张大着嘴巴傻笑,忽地,远处袅袅婷婷地走来一位长裙高髻的女官,正是翠屏,乍然看见一群人围在殿门口,顿时就快步走来,柳眉倒竖:“你们这些混帐不去值夜,在这里做什么?!”话音方落,无数个脑袋已经同时向后,齐刷刷比出一根中指:“……八婆噤声!”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朕忘了。”北堂尊越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模样,很干脆地就给出了答案,身旁北堂戎渡看了他一眼,却笑吟吟地在太上皇的大腿上光明正大地轻轻摸了一把,说道:“遮云……应该算是那里罢。”四婶立刻提笔记下,心中却暗自嘀咕着:“太上皇你又傲娇了……”
殿门外,翠屏提着裙角正努力地想来到门前,此刻她急得上火,可是挤又挤不进去,却忽见陆星正蹲在第一排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一脸傻笑,便小声地喊:“小陆子,给我倒个位置!”其他人却登时怒看着翠屏:“遵守秩序,人人有则!”翠屏大怒:“……混帐,我是永仙宫管事嬷嬷!”众人毫不退缩:“八卦面前人人平等,坚决唾弃滥用职权走后门此等无耻行为!”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北堂戎渡又点了一支烟,轻轻抽了一口,似是正在回忆:“朕当时回来,心里乱得很,以为自己酒醉时犯下大错……”说到这里,很有些‘往事不堪回首’的意思,却又向北堂尊越笑着说道:“你当时只怕很得意罢?把我骗得团团转,以为那天晚上对你……”北堂尊越眼观鼻,鼻观心,只作听不见,北堂戎渡揽住他的腰,懒洋洋地用脸轻蹭着男人的胳膊:“当时的气氛有些尴尬,也沉闷得很。”四婶却哪里顾得上记下这些,只管看皇帝旁若无人地搂着太上皇撒娇亲昵,突然却抬手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尼玛,回去又要换钛合金狗眼了……”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这个问题一出,一直好似老僧入定一般的北堂尊越终于动了动,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隐蔽地闪过一丝名为‘心虚’的东西,北堂戎渡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道:“当时朕以为已经与二郎有了肌肤之亲,其实……”北堂尊越却突然硬邦邦地打断了北堂戎渡的话头,轻嗤道:“……若不是朕制止,你以为你不会做得出来?”北堂戎渡好脾气的模样,并不计较,只笑道:“是我不对好不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旁四婶偷笑,同时又暗暗唾弃:“……夫奴!”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这个问题倒是空前地统一,两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就由北堂戎渡回答:“就是彼此的住处。”四婶点了点头,提笔写下,殿中貌似正处于一片和谐友好的氛围之中,但三人在里面说话之际,却不知道外面已经打成了一团,众太监宫女战作一处,紧紧地‘团结’在了一起,彼此撕头发,踹下身,热情万分地揪住身旁最近的一个人的头发,狂殴对方的脸颊、胸口、肚子、下体这些部位,为的只是一个相对靠前偷听的位置,未几,一个拳头重重捶在了一名宫女的胸前,但此女却依然屹立不倒,狂笑道:“你打啊,老娘木有胸!”说着,已脸色狰狞地一脚踢出,正中对方的胯下要害处,岂料那太监亦是狂笑:“你踹啊,老子木有小鸡鸡!”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四婶咬着笔头,脸上笑意难掩‘淫荡’二字,嘿嘿嘿一阵怪笑看着面前二人:“这个就不劳两位陛下回答了,小女子明白,完全明白……”说罢,顺畅无比地刷刷刷写下一行字来:“洗白白之,静候临幸之。”末了,忙又添了几笔:“可主动采犬观音坐莲’‘老树盘根’等高难度动作,博君一喜。”又一转念之间,意犹未尽地匆匆批注了一句:“翌日君王不早朝。”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一根戴着戒指的雪白手指毫不迟疑地指向了北堂尊越,北堂戎渡含笑浅浅,轻吐一句:“……他。”北堂尊越也不否认,自顾自地喝茶,头也不抬:“是朕。”四婶一笑,提笔记下。
您有多喜欢对方?
殿外一阵嘈杂,时不时地夹杂着惨叫,拳头与脚丫齐飞,口水共血泪一色,北堂戎渡皱了皱眉,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眸色脉脉看向身旁的北堂尊越,同时一只手轻轻攥住了男人的右掌,然后逐渐握紧,语气柔和:“……可以托付性命。”北堂尊越似乎微微一顿,随后静了片刻,终于沉声道:“……朕可以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他,只要他要,只要朕有。”北堂戎渡闻言,轻轻拥住了身旁的这个男人,四婶见状,摇了摇头,不免有些唏嘘。
那么,您爱对方么?
“……废话。”两人异口同声,四婶讪讪一笑:“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好了好了,下一题!”话音未落,北堂戎渡却站起身来,毫无帝王仪态地伸了个懒腰,道:“……朕要中场休息。”四婶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北堂戎渡对北堂尊越抱怨道:“你刚才塞的那东西忘了拿,答题的时候我一直忍得很辛苦……二郎,你快替我取出来罢……”
“……噗!!!!”只听一声血管爆裂之声,四婶立刻仰面而倒,血溅当场,这真真是: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雌血满襟。
三百七十一.恶搞番外父子相性一百问(叁)
话说皇帝一句话令四婶喷血,场面之惨烈几乎令人不忍卒睹,但二人却不为所动,双双携手走入帐后,明黄色的帷幕迅速拉下,遮得严严实实,片刻之后,里面忽然传出皇帝低声的抱怨:“你慢点……方才早都说了,叫你别塞这种东西……唔……二郎……有点疼啊……”
那厢四婶刚刚喷出了几十两鲜血,正晕晕乎乎地好歹爬了起来准备找毛巾来擦,耳中却忽然又灌入这一段言语,顿时只见四婶脸色‘腾’地一下涨成赤红,咬牙切齿地道:“尼、玛、天、要、亡、我……”话音未落,‘噗嗤’一声再次喷出一脸盆鼻血,大殿当中,血溅三尺。
良久,拉得严严实实的明黄色帷幕颤了颤,紧接着被一只手掀开,随后皇帝便与太上皇走了出来,二人乍一看去都是衣冠整齐,神情端正,唯有仔细查看,才会发现皇帝眼角有些泛红,此时四婶早已在鼻血横流之余艰难爬起,将周围清理干净,眼下面色苍白地坐在案前,显然是失血过多,只有一双眼睛兀自贼亮无比,见到皇帝这个模样,心中暗自嘀咕:“眼泛春情,面带桃花……果断儿童不宜啊儿童不宜……”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猛啃猪肝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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