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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大力拉扯,希望能把那玩意拉倒在地,这样我们可以绕到它背后,重新获得躲避缠斗的空间。虽说暂时还不知道怎么才能制服它,但总要先保证自己活下来的嘛。
但我们还是低估了这玩意。它虽然是沉默的,一声不吭的,但却不是默默挨打的小怪兽,被我们出其不意地拉了个踉跄之后,这玩意立即伸出一只前爪,一把抓住我们的尼龙绳,动作相当的敏捷和熟练,比大猿猴熟练多了。这玩意力气实在是大,在又被我们拉动了一小段距离后,它的后足在地上撑住了自己,我们虽然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竟然也拉它不动。
我和文瑜喊着号子,脚下使劲蹬着地面,两膀一齐叫力,拼命地把绳子往前推,希望能拉得它动。现在的情势有点糟糕,如果拉不动它的话,绳子又被它抓住,我们也没法把绳子从它身上解脱,形成了较力的形势。别看现在还算是平手,但时刻一久,我们肯定不是这玩意的对手,肯定会被它拉动,到时就更麻烦了。
文瑜也看出了这点,对我叫道:“老严,我们割断绳子吧!我们斗不过它的!”到了这个份上,不想割断绳子也不行的了。火烧眉毛,且顾眼下。
我咬牙切齿地叫道:“不要忙!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割断绳子!”
文瑜叫道:“笨蛋!割断绳子,它就会被摔出去的!”
一言点醒了我,我不禁暗骂自己糊涂。面前不是有一条大裂谷吗?如果能支撑得住,慢慢地把它往裂谷边上引去,然后猛然割断绳子,这玩意力气再大也会因为收不住脚而摔进裂谷,正好省了我们的事。谅这鬼东西,难道还能识破我们的计谋不成?
主意打定,我对文瑜大声叫道:“先不要割断绳子!撑住!慢慢后退!要一点一点来!”
文瑜扭头看了看背后,明白了我的打算,当下和我一点一点地收力后退。不过,讲真,以我们能消耗得完的力气和会酸痛的身体,跟这完全没感觉的玩意比力气,不用收力,我们迟早也会被它拉动,向后面的裂谷倒退而去。
这鬼东西似乎不知道果然我们的打算,只是紧紧地抓着绳子,后肢一点一点地向前迈进,把我们一步一步地向前拖动。我们虽然是要故意把它往裂谷边上引,却也不敢完全松手,毕竟我们都还被绳子栓着呢,万一我们收不住脚,被它完全带动,那不得了,我们两个也会被它带着摔进裂谷,那就是同归于尽粉身碎骨的下场了。
一边故意导引,一边力大蛮干,双方都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地往裂谷那边而去。地上的荧光棒还亮着,照耀着我们这三个舍死忘生苦斗的情景,谁也不敢说话,诺大的空间,只有我们呼呼喘气的声音和偶尔发出的脚步声。
石梁这边的空地毕竟比较狭窄,没有多大的纵深空间,我们退得虽然慢,但这道路总是有走完的时候,好几分钟后,我们都退到了距离裂谷只剩不到1米的危险范围。我对文瑜叫道:“你别动!我来割断绳子!”
文瑜此时似乎十分累了,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没说话。我把绳子拉到胸口,用胸口挡住绳子上传来的拉力,拼命稳住身形,右手便去拔伞兵刀。这时这玩意仍然在拼命把绳子往前推,只要绳子一断,这家伙一定会往前扑倒。
但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虽然离得还远,脚步声很轻,但在我耳中听来,简直有如炸雷——是那群该死的鬼卒结束巡逻回来了!
很明显的,听到鬼卒脚步声的不只是我而已,那玩意也听到了,收回了力气,扭头朝向神殿那边,支起耳朵倾听。我们本来还在拼命用力把绳子朝相反的方向拖动,以抗拒它的蛮力,这家伙此时却居然收了力气,固然是被我们一下拖翻在地,但也产生了一个极大的问题——没法子用之前的计谋把它摔进裂谷了!
更麻烦的是我,一个出其不意之下,我的身子朝前踉跄了一下,几乎栽倒,手上的伞兵刀差点扎到自己,吓得我赶紧把刀尖朝下,这才免去了刀尖入腹的厄运。
文瑜也是差点摔倒,大叫道:“怎么办?”
我侧头看了一眼那玩意,见到它正从地上飞快地爬起身来,后肢用力在地上一撑,似乎是打算发足狂奔,看来这家伙竟然是害怕那些鬼卒,一听到脚步声就想逃之夭夭。我不及细想,大叫道:“这家伙想逃!”
文瑜叫道:“废话!怎么办!”
我心念电转,一把扯起绳子,叫道:“绳子!把它推下去!”
文瑜叫了声好,和我一起扯起绳子,猛力一甩,兜在正在奔逃的那玩意身上,用力往裂谷那边拉动。这玩意此时只想逃窜,无心和我们较力,随手抓住绳子就想从绳子底下钻走。我手上还抓着伞兵刀,正是愁伞兵刀不知往哪里放才好,见到它那双幽蓝幽蓝的眼睛就在我面前,当即甩手将伞兵刀当做飞刀掷出。
就这么一点点距离,简直是连瞄准都不用,飞刀在空中旋了两个筋斗,嗤的一声轻响,正正插在它的左眼上。
这双眼睛想必就是它的弱点所在。那玩意虽然不怕痛,但眼睛中刀,也是禁受不起,撤爪丢开绳子,伸爪就去拔刀。我大声叫道:“就是现在!使劲!”
文瑜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立即和我一起,再猛地发一口力,用力拉动绳子将那玩意往裂谷边上推去。那玩意估计是痛得厉害了,或者是眼睛中刀后无心抗拒,被我们这一下发力,直接就推到了裂谷边上。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把它推下去!
但是绳子是软的,此刻我和文瑜走在两翼,这玩意被绳子推动的同时,也把绳子拉出了一个弧形……换句话说,真要这样子把它推下去的话,我们自己也得跳进裂谷去,不然以这弧度,根本办不到。
说时迟,那时快,文瑜叫道:“老严,停步!”
我刚听话地扎住脚步,就听得砰的一声枪响,那玩意另一只还发着幽蓝冷光的眼睛也被打灭了,原来是文瑜千钧一发之际拔枪开枪,打瞎了它的另一只眼睛。
两只眼睛都瞎掉的情况下,即使是这玩意也是惊慌失措,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而身后几步,就是裂谷。只听得呼的一声,那玩意一只脚踏空,整个身体都往后仰,另一只脚也踩空。惊慌失措之下,它前肢抓着的拔出来了的伞兵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自己整个身体则头下脚上地摔下了裂谷之中,直到良久之后,才从谷底传来波的一声响,估计是摔成了一团肉酱。这个不知道怎么才能弄死的玩意,终于是被干净彻底地消灭了。
直到这时,我才有空喊出了我的赞叹:“文大小姐,好枪法!好心思!”
文瑜白了我一眼,把枪插回枪套,伸手指了指远处,对我说道:“先别忙乱献殷勤。你就说吧!那些鬼卒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我沉吟一会,捡起地上的伞兵刀插回刀鞘,对她说道:“只有一个办法,别无他法!我们立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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