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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未企慕过爱情却把狂怒尝遍（第1页）

4月10日晴

再过两天，就是四旬斋节也就是复活节了。烦人的四旬斋就好过去了。每次看到这样索淡无味的饭菜，祖母就会拿出糖果。今天也不例外，我坐在饭桌前长吁短叹的，祖母手里拿着吃食对我说道：“什么40天的斋戒可以不守，这三天的一定要守。他们十字教的人做了什么自己没有数吗？再说你们姐弟俩也不是十字教教徒。”说完就又塞给我一些吃食。

“别让你母亲知道，诺拉就是被她的大道理给说的早早就嫁人的。她不应该给你们两个当妈，应该给大道理去当妈。”

“我跟你说哲学不是让你死磕书本，而是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我跟你说这么做是不对的，因为…”我同时用手装模作样的学着我母亲教训我的样子。

说的起兴，母亲推门进来了。她看了我一眼，递给我几件刚缝好的女士长袍装在一个篮子便说道：“你把这个衣服，明天你去送给你姐姐，还有把这些东西一遭送给他们家。问问她，她们一家人庆典之后，回来过节吗？”她说完放下手中的篮子便想走，临走之前她用右手摸了摸怀里揣着刚刚被针线扎眼子不得不缩成拳头的左手。我母亲对我说道你的衣服在你的卧室里，自己拿去穿吧。

诺拉，我的姐姐是一个母亲眼里的乖乖女，虽说她惹的事也不少而且还喜欢往我身推。但事后总会给我一些好吃的，她那个小围裙里总是塞满了小蛋糕，香肠之类的小玩意儿。诺拉比我大个俩岁，她在去年的时候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名字叫做奥利弗是一个刚从英格兰来这里拓荒的家庭。他个子挺高，眼睛迷人但满脸雀斑。

这个男人刚见到诺拉时，总是傻笑。起初，诺拉很是生气。之后，他笑了她也跟着笑。他们每次笑的时候，我都很纳闷，有什么好笑的。每次我这么说，奥利弗就不笑了。而诺拉就笑个不停，看见诺拉笑了他又跟着笑。就这样，笑着、笑着、他们两个结了婚。

“我和瑞贝卡之间的算是爱情吗？”

他们所有人，除了我母亲的说教以外。没一个人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说实话我对瑞贝卡有些意思，但总又是总差些感觉。就是我最害怕的时候，遇见那只大鸟时，被那只大鸟驮起来时，我觉得她可靠又可爱。我分辨不出什么是爱情。我总想多接触一下女孩子，她们不同于母亲家人和朋友，好像处于另外一个维度。但这个维度又和我息息相关。我总是好奇，又有些不安。

黄昏的光，从一座桥的这边闪到另一边。我的记忆，从彼时回到了此时。我想到我最终也没有成为大英雄，诺拉也没有嫁给王子，而安娜早已无所踪。至于女孩子，是什么。我估计我还需要几年才能理解。

终于到了，诺拉家。诺拉早早的在家门口等着我。看来她已经看见我的身影了。

一个村子，相隔也不近。只是诺拉在卡利俄佩河的游而我家在下游。我去往她那里时，太阳还没落。现在太阳的金黄已经变成了红色。映照着低矮的小屋，顿时有了生气。

“小子，你怎么才来。饿坏了吧！这几天一直没有吃到好的，估计你的脚已经走不动了吧!”她从她的围裙里掏出了一个小蛋糕，说道：“吃完就好，里面加了一些小香肠，好久没吃肉了吧！不用跟别人讲这事，毕竟这里十字教徒居多。”诺拉用围裙擦了擦手，问我：“尊贵的玛格丽特小姐（也就是我和诺拉的母亲）有什么吩咐。”

“就是问问你，过四旬节的时候你们回家不。还有把这些东西带给你们。”说完便把东西交给了他们。

“你知道的，他（指她丈夫）是个铁匠。即使秋收之后也要为领主工作的。况且我们必须去参加领主家的庆典活动。听说今年有新的花车，邀请了英国最著名的剧团来这里。你也可以过来看看。”

“能有多有名，还能找来莎士比亚他们吗！”我讥讽道。

我姐姐想要说什么，又突然改了口道：“你今天晚就不要走了，奥利弗会跟你一起喝酒的。他挺喜欢和你一起喝酒的。”

4月11日晴

“明天就是四旬节了，你先把羊圈清理好。之后你再出去！”我母亲嚷道。

我迅速地的把这些事做完，发现胡克他们早已经在木质的篱笆旁边站着，而另一边则是瑞贝卡她们。这两拨人站的可是真够对称，男生这一堆从左至右分别是讨厌鬼胡克，胖子鲍勃和爱林佬帕迪和艾德克两兄弟。女士这一边分别是瑞贝卡，卡罗尔，琳恩和阿比盖尔。我走进胡克他们挥手说了一句：“嘿，你们干什么呢？”

眼睛湖蓝色的头发浅黄色的瘦高个就是胡克，“我们正打算去邀请那帮小妞。”

“她们不都在旁边吗？”我开口问道。

“关键是她们不落单啊！”一个头发偏红棕色的爱林人帕迪打量了我们几个说道：“你们到底觉得谁好看一些？”

留着长头帘的是大艾德克说道：“阿比盖尔小小的，挺可爱的。她长得好想洋娃娃一样。但卡罗尔瘦瘦的像一只小鹿，也让人忍不住疼爱。”大小艾德克是一对双胞胎，所以除非他们两个说话，要不没人能分辩他们。

没有头发帘的小艾德克看了他哥哥一眼：“原来你喜欢这种啊！我还以为你会喜欢琳恩这种温柔的姑娘。”他说完这话，看了一眼胡克说道：“你肯定觉得瑞贝卡最漂亮了吧！”胡克愣住好久，才缓过神来。

“嗯”胡克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应了一声。我看着他，我知道我比不过他。我什么也干不好，胡克他是我们男孩子里的第一名。他勇敢坚强，对待女孩子体贴温柔。我们这里每一个姑娘都希望和他谈一场恋爱。即使是玩笑，胡克也讲的比我好。现在的胡克，一直以来我们的好胡克，他现在有些羞涩。他陷入恋爱里了。

瑞贝卡长长的头发辫，像是流星划过夜晚的尾巴。她笑起来真的比太阳还闪耀。没人不会对这微笑，产生抗拒。

可胡克他的眼睛始终都停留在瑞贝卡身。胡克静静地看着她，带着露珠的薄雾在胡克身边弥漫。一种尴尬与不安，混在空气里。她们对我们回了一个个鬼脸，示意我们离瑞贝卡远点儿。所有人都肯定认为他们会结婚的。

一切好像都在这一瞬间发生了，我们这小地方未婚男子邀请一个适婚的女子去舞会。我们会认定她就是你的妻子，你一辈子的妻子。她跑不掉了，也宣布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有了自己的‘主人’。她一辈子都是他的了。

脸长满雀斑的胖子鲍勃说“既然都决定好了，我们就去邀请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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