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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军醒了过来。
在使用了郝漠风的血清配置的药物暂时压制了体内的病毒之后,谷医生随后用五步银线的蛇胆配合其他药物,重新配置了祛毒药剂,这才将廖军体内的毒素拔了出来,不过对于开始爆发的陈年隐疾,谷医生虽然医术精湛,却也没有办法治愈。
暂时,只能加以缓和,先让他恢复神智。
而在廖军苏醒之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身边的郝漠风。少年的脸上挂着笑:“你小子,终于是醒过来了。”随即廖军便看到,少年似乎伸手揉了揉眼眶。
“……终于承受不住爆发了……”伸手捂着胸口,廖军此刻的面色异常苍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你可终于醒了,我光是治疗你体内的毒素,就花了一个多星期。”谷医生端着手术盒,在两人身边走过,听到了廖军的问话,他没有回过头,看似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但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廖军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他缓缓将目光落在了郝漠风的脸上:“他说的是真的?真的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
“……对。”郝漠风心底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廖军此刻的心思呢?但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当下少年便点了点头。景晓莹站在他们身边,正打算将一杯刚刚倒好的热水放在床边的小柜上面,却十分愕然地看到,在郝漠风点头承认了之后,床上的男子毫不客气地距离了手臂,对着郝漠风的脸孔狠狠来了一巴掌。
力道不大,但却是他的全力,而此刻的郝漠风身体也仍然虚弱,被廖军的这一记耳光打得歪过了身子,但他依然坐在床边。
“你干什么!”将水杯在小柜上重重一砸,景晓莹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这几天和郝漠风朝夕相处,虽然她并没有对这个年轻人缠身什么不该有的感情,但总是自己一番照顾,他才得以复原,现在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对郝漠风毫不客气地进行殴打,当下一股怒气便冲了上来!
“我告诉你,要撒泼你冲着我们来!你拿一个病人使什么气?显威风?”少女站直了身子,伸手指住了床上的廖军,如果不是后者此刻依然大病在身,她早就毫不客气地再一记耳光甩过去了。
“好了,别说那些。”少年伸手按住了身边即将要暴走的女子,擦了擦脸孔,脸上依然挂着笑:“你们先出去一会儿,我要和他单独说几句话,谢谢。”话音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腔调。
景晓莹只得收声,最后瞪了廖军一眼之后,朝着郝漠风点了点头:“那你自己注意点,身体还没好,不要乱来。”
“嗯。”少年轻轻答应了下来,景晓莹这才拉着在一旁的办公桌边坐着的谷医生走到了外面,冲着外面守着的谷隆几人招呼了一声。
长发男子抱着双手,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子此刻的神色,忽然间有些阴阳怪气地笑了:“怎么?被轰出来了?”
“呸,你也是个不会说话的东西,什么眼神。”景晓莹最近除了照顾郝漠风,就顾着和谷隆斗嘴了,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她知道了谷隆已经和郝漠风达成契约之后,在心中对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可靠的长发男人就有了些改观。几天相处下来,差不多已经当成自己人了,因此她说起话来也是格外的不客气。
“有一种东西叫做傲娇,你知道吗?”谷隆不愧是之前岩城上流的大少爷,这些在华夏流行一时的词语,他倒是知道得很多,朝着女子撇撇嘴,嬉笑道:“里面的屋子并不大,站在这里就能听到很多东西了,只要我愿意的话。”
“偷听别人说话,也能说得这样光明正大么?真是扯淡。”景晓莹很鄙视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长发男子,忽然间觉得对方那一头诡异的长发,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的不顺眼:“有那闲功夫,不会去把你头发弄一下?现在就像个流氓似的,难道觉得很酷?”
“嘛,他没说,所以我没必要做。”这便是长发男子给景晓莹的回答,随即他再次开了口:“说起来,我们都是一起跟着战狼的人,有必要这么斗嘴么?大家和睦相处多好?”
“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事情来的?”
“是啊,是谁呢?是你们么?”长发男子很没有节操地朝着身后的几名黑衣男子一指,继而看了看已经走到了一边的谷医生:“还是说,是你这糟老头子?”
“……”众人的脸上都飘起了几根黑线,景晓莹深深吸了口气,她忽然觉得,自己最初和谷隆开始较真,就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盖因对方的无耻,此刻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
听着门口的喧闹,少年心里暗笑了笑,他知道谷隆为什么要故意打趣景晓莹,正如他之前所说的,这间屋子并不大,里面的声音可以传到外面,自然外面的玩笑声也可以传进来,听了几句外面的笑谈,此刻不管是郝漠风还是廖军,脸上的沉郁都散去了许多。
“我去关门。”郝漠风觉得差不多了,看廖军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才转身扭上了房门,旋即再次回到了廖军面前:“要和我说什么?”
“你小子,真是个不知轻重的东西。”廖军的语气中没有了怒气,却有些淡淡的,蕴含在其中的,是一股丧然和失望:“居然就为了我的伤势,在这里耽误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么?地狱火很可能已经重新组成了战斗力,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八成也拟定好了,在这种时候,你居然将大好时间浪费在了这无聊的诊所?”
“这就是你身为一个战士的觉悟么?郝漠风!”廖军心底的怒气再次涌了上来,在经过了之前的一场血战,廖军深深感觉到了地狱火的实力,这次他们出动的只是一个战队的力量,而这样的队伍,地狱火还有好几支!只要炎和他的手下缓过气来,再次组织兵力攻击岩城,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不那么做,也肯定是在某个地方扎好了口袋,等着郝漠风上钩。
而郝漠风居然就真的将那些都置之度外,死守在了这诊所里,这怎能不让廖军愤怒扼腕,但他最为痛恨的,其实还是自己。
“我这是天生的病根,平时不会发作,而一旦爆发出来,距离死亡……也就不远了。”廖军忽然转移了视线,看着诊所的天花板淡淡道:“父亲,爷爷,哥哥,都是这么去世的,在我这个年龄上下,何必为了我花这功夫?”
“因为我们是战友。”郝漠风一只手按在了床沿之上,神色中带着泰然:“曾经有人问过我,如果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战友在你身边倒下了,你会选择怎样去做,那时候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如果一名士兵连战友的死活也不顾了,那他就没有资格继续穿着这一身军装。”少年的言语中带着不可置疑:“或许这样并不对,但我甘愿这么做,这就是我的回答。”
“呵……还真他妈像是你会说的话。”廖军还能说什么呢?面前这家伙泥古不化,就是不开窍,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但他并不否认,在自己的心底,听了郝漠风的这几句话之后,忽然有种热热的感觉。
友情,很多时候是不能解释的,一起在战斗中打出来的友情就更是如此。
即使一万个人都站出来说郝漠风这次做得不对,应该果断去执行任务,少年也不会为之动容,因为这就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过几天我让人送你回国去。”沉默了片刻之后,郝漠风不想再和廖军说这些,而是伸手指了指门外:“就是和我们一起在南门战斗的谷隆,发生了一些情况,他现在是我的人。”
“行啊你,空手套白狼,又赚了几个小子帮你卖命了。”对此廖军倒是没有拒绝,只要不是郝漠风放弃任务带自己回去,对他来说怎样都无所谓,更何况那个叫做谷隆的男人,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任务,就拜托你了。”说完这话,他闭上了眼睛。
并不是累了,而是一种将重担交托给战友的无奈,廖军很想再次驰骋在战场,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自己再这么做了,如果自己强行留在缅甸,此刻也只会拖累郝漠风。
不,算上自己的病症爆发这次,自己已经拖累了身边的战友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这次任务真的失败,不仅是国家的损失,也是给光荣的漠北苍狼大队抹黑。
身为其中的一员,自己决不允许漠北苍狼大队的名头,毁在自己的手下。
少年缓缓站起了身子,朝着自己负伤的战友敬了一个军礼:“放心,交给我。不拿下炎的人头,我不会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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