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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有消息从网站那边传来,有知名杂志的美术总监过去当个普通美编,也有女性杂志的总编去当个小编辑的——谁都对新媒体大为看好,而且它是创业期,现在进去人人都是元老,持有股份,不惜纾尊降贵也要往里头钻。当然这也源于网站开出的薪水不错,哪怕是没职位的人员拿得也不少,那么头衔就不太重要了。
在如此险峻的形势下,康乔竟还捞着了一官半职,不得不一再感叹自己好命。她和薄荷糖还在冷战,连林之之也看出来了,在网上问她:“老大,你们分啦?”
“没。”
林之之发来一个疑惑的表情:“这样你都不分?你不像是能忍的人啊。”
“啊?”康乔听不懂了。
林之之顿时就明白康乔和薄荷糖的吵架另有原因了,找了个话题漫应过去。剩下康乔在揣摩,薄荷糖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连林之之都知道,却瞒了她。但她并不追问下去,家丑不可外扬,倘若薄荷糖真有事瞒她的话。她总希望自己和薄荷糖所有的事都是他亲口说,而不是“听说”。
他们一开始就是走心有灵犀的路线,但从几时起,他看向她的目光里有了闪躲呢?她和他之间,必然是横生枝节了,那究竟会是什么?康乔将工作重心一项项地教给林之之,姑娘很敏感,问道:“老大,你好像是托孤啊,要跳了?”
康乔也不否定:“这里又不是国企,没法牢底坐穿啊,你多知道些没坏事。”
林之之好容易才加了薪水,短期应该不会跳槽,《星期八》也算是被康乔拉扯大的孩子,她得给它找个可靠的妈。可她刚向老板试探一二,老板就不乐意了:“我也知道你对林之之很好,但你的接班人不该是她。”
康乔急了:“万一我将来要走,老板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新的,还得林之之暂时顶上去。她对《星期八》很熟,靠得住。”
“顶一顶没问题,但她是坐不了你的位置的。”老板喝了一口茶,笑,“你打算去哪里?找好下家了吧。”
康乔嘴硬:“我是说假如。”
老板仍笑,看得出来他今天心情挺好,也不算忙,和康乔把话说得明白:“林之之专业技能很突出,人也踏实,但若当主编还是不够的。”
“嗯?”
“你会利用性别优势,她脑子里没这根弦。”老板识女人自有一套,“你的穿着是个女人,但她就是个女的,我没法信赖她。连自己都收拾得不得体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优势何在,怎么能跟客户很好地把公司的优势说明白?主编还得像你这样的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康乔怏怏地退出来,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定,薄荷糖就进来了,沉默地递上了一盒桂花糕,转身就走。冷战了三天,他的脸色很差,加之还在感冒,咳得很厉害,康乔心一软,轻声道:“别走……”
薄荷糖一震,杵在原地不动弹了。康乔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男孩子的气息钻进了她的心里,她默然地意识到,她还是依恋他的。他给予过她那么多温暖,她牢牢地记得,不能忘却。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却无人打扰。康乔就这样地抱着薄荷糖,直到他僵硬地转身,将她死死抱住,慌张地说:“别不要我,冰糖,你别不要我。”
这句话通常是女人会说的,由怀中的少年说来,竟也有种柔弱的无助感。康乔心里又是一软,任他抱着,伸出手,一下下地抚着他的头发,像对孩童一样:“别怕,我在。”
明明是个比自己高出那么多的男人,仍激发了她的母性。古语里说,新婚燕尔,如弟如兄,是,她怜他如弟,又爱他如兄,她想待他好,一如对待自己的手足同胞,怀有自家人的情意。
冷战结束,她刮他的鼻子:“这三天怎么过来的?”
“你怎么过来的,我就怎么过来的。”他很不好意思皱皱鼻子,抓抓头发。
康乔心虚极了,赵鹿帮她把换洗衣服从家里拿来,她在她家住了三天,很安适。赵鹿时间相对自由,每天开车送她上班接她下班,再一起吃饭散步,逛完后回到家中,赵鹿看电影,她钻进书房画画,生活空前规律充实,比大学时还悠然。
她也会想念薄荷糖,等着他求和——她觉得自己很对,没什么好妥协的,在这件事上,绝不。但这种想念并不撕心裂肺,她知道自己不是从前的那个自己,对待感情会一个猛子扎下去。那些浑然忘我的情感,她给了大叔和阿令,但对薄荷糖,她保持了一定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可她仍会被薄荷糖的眼泪打动,他感冒还没好,她打来热水为他泡脚,丢一点生姜进去,再加半勺盐,蹲在地上,一边帮他抬起双脚在热气上熏,一边笑:“来来来,腌点狗脚吃吃。”他吸着鼻涕,望着她乌黑的头发,泪就又掉下来了。康乔给他做着足底按摩发汗,这一招对感冒很有帮助,趁势拍了拍他的脚背,“最近神经啊,比娘们还爱哭。”
她比他大六岁,看他总像个孩子。薄荷糖很难为情地笑了,夜里他抱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别离开我,好吗?”
“那得看是什么事情了。”这家伙怕她扔下他远走高飞呢,可康乔不会这么做,她要事业,也要爱人,赢得了天下输了他的事儿太悲剧了,她不肯让自己活成这样。再说,以她的能力并无可能得到天下,她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和一个人过双宿双飞的日子,你浇园来我织布。但这个人,真的会是薄荷糖吗?她曾经动过念头,但很快打消,不,不会是他。
那——会在什么时候和他分开?她若能像赵鹿一样决烈,早向他开口了,她不能在精神上对他忠诚,就不该以爱情的名义继续了,这玷污了爱,也玷污了他的付出。康乔想,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得跟他说实话。让我再享受一会儿吧,我纵容了自己的软弱,我舍不得他。
但做人不可太自私,我会把他交出去的,交给命运送给他的那个人,会的。
这几天住在赵鹿家,康乔对赵鹿的状态看得一清二楚。师姐很孤独,但很享受,清晨起来打豆浆烤面包,康乔在吃早餐时,她就在阳台上打太极拳,为此没少被康乔喊过老人家。但老人家很自得,精神抖擞地忙进忙出,康乔画画时,她就端来花茶和小甜点,站在门边看一会儿,再哼着小曲儿去看她的谍战片。
师姐把自己应付得很好,但康乔自问不能够。她是感情动物,一个人住只会邋遢懒惰,连房间都草草打扫,更别提给自己做一份营养早餐了。早晨来上班时,她喝着酒酿,看着赵鹿:“师姐,你比你的外表贤惠多啦,谁能娶到你真是世纪幸运星。”
“派个人把那厮从某个朝代的汤里捞出来吧!”赵鹿摇头晃脑,“我猜是个骄奢淫逸的主儿,就爱把自己捯饬得喷香,没事儿就去鱼肉百姓。”
“你喜欢坏蛋啊?”康乔笑。
“你喜欢浪子啊?”赵鹿回敬。
相视一笑,并肩出门,清早的阳光似碎金,晃得人一脸明媚。赵鹿取车,塞一张cd,车厢里满是范逸臣热情奔放的歌声:“像你这样的天使,该有翅膀和名字,该美丽中带着刺,该很认真属于我一次。”康乔半躺在后座补觉,半醒半睡时问了一声,“什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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