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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拉伊,别吵我,明天还要赶路呢!”路易不高兴地说,异国他乡的星空明净澄亮,他却开始怀念纽斯特里亚那些恐怖的烟囱和烟囱里面冒出来的滚滚黑烟,半夜运送矿石、燃料和其他东西的车马声,收粪水人的吆喝声,更夫的梆子声,大教堂里的夜钟声……那些声音并不悦耳,可是喧嚣中富有人类的生气,不像这里……他们走了一整天,听到的只是海鸥和野山羊的叫声,农民戈德克一家是他们唯一遇到的人类——还是因为纽斯特里亚海军扫清了海洋才敢搬回来住的!
“路易!你听我说!那个愚蠢的农民把我们当小孩子看,对我们没有防备,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经上说,真理会蒙蔽那些异教徒的眼睛和感觉,教他们没有防备,不晓得大难临头,我们就可以进攻得利——路易,我们现在回去,杀了那个愚昧的异教徒,夺取他的财产和女人……”
路易的眼睛因为吃惊而瞪得圆圆的:“你要杀了曾经招待过我们的人?”
“哦,路易。杀个把顽固不化,不肯皈依真理的异教徒。不算杀人的,异教徒。又不是人,他们最终的归宿,只在硫磺的火湖,他们的财产和女人,本来就是真理允诺给我们这些忠实信徒的奖赏,他的招待,不过是真理命令他招待,而随后他反抗了真理的命令,不肯顺服我们。做我们的奴隶,这就是他违背真理的罪,我们只要趁夜摸到他家里去……”
“我不干。”路易干脆利落地否决了这个提议,在街上打人是一回事,杀人——这可是另外一回事了!如果他多想一下的话,也许会承认米拉伊说得有理,异教徒不算人,杀异教徒不算杀人,而杀异教徒和抢掠异教徒都是真理赞美的无上功绩——可是他没想。他本能地抗拒了米拉伊的诱惑,并且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厌恶之情。
“你这样做,是对真理没有信心么?”米拉伊恐吓道,但是路易也不是个软性子。他哼了一声,“你准备用真理扼死他么?他的胳膊比你的大腿还粗。”
“但是庇佑我们的真理已经蒙蔽了他的感知,异教徒以为我们是小孩子。他对我们没有防备……”
“我说不干就是不干,再啰嗦我把你扔在这里。”路易厌烦了他的说教。而米拉伊连路易都打不过,是不敢仅靠真理去和一个强壮的拓荒农民战斗的。他对错失这样一个好机会咬牙切齿而无可奈何,路易也气鼓鼓地,两个孩子起了分歧,稍微分开了一点,睡下了。
这一晚他们睡得不怎么舒服,一早就被露水淋湿了,然后又是赶路,幸而在与农民戈德克闹翻之前他们还是打听了一些情况的,知道从前在古代帝国的时候,这一带河边到处是繁荣的村庄和市镇,但是那早就是久远的过去了——现在,北方人和卡拉曼人都喜爱沿着水路劫掠,所以越是靠河靠海的肥沃谷地,越是荒芜而没有人烟,劫后余生的一点人口,都依着有势力的领主居住,宁可做奴隶受盘剥,也好过被强盗们屠戮。也就最近,因为纽斯特里亚海军给力的缘故,才有一些零星的农民奉了他们领主的命令,在荆棘丛里把那些抛荒了几百年的土地重新开垦起来。
他们忍饥挨饿地走了一整天,才来到戈德克和他们提到过的,芬贝陶修道院院长庇佑下的那个村子。
还没进村,路易就大大地后悔起来。
不为别的,为的是村子周围,那和环绕村子的木栅栏差不多高的,气味和他们刚刚摆脱不久的尿布山大同小异的,粪堆。
独立而独裁的大魔王罗怡,对蠢孩子们的遭遇一无所知,她的朝廷里,这几日都弥漫着超低的气压,所有的朝臣们都小心翼翼地讲话,声音轻柔文雅,别说打架,连一向作为保留节目的吵架和讥讽都没了,平时拼命要凸显自己存在好争夺财政预算和人员的各部大佬,一个个都恨不得藏身阴影——他们都知道,在这时候出头,被后院起火导致心里不痛快的女王拿来当地鼠打是件再愚蠢不过的事情了!
当然,这群聪明人是不甘心消极应付坐以待毙的,这些天,经过他们的明示暗示,恐吓鼓励,跑来向女王陛下送礼和展示各种新鲜把戏以期让她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家务事的各国商人、使节是一天比一天多。
什么能当浴缸使盛装一人洗澡的大贝壳啊,一人高的真正象牙(不是海象牙那种大兴货)啊,用整块孔雀石雕刻的梳妆台啊,南瓜造型的镀金四轮马车啊(罗怡之前真没注意过原来好多马车不是用木头制造而是用皮子制造的)……充分让罗怡领教了一把,生产力的低下不意味着奢侈品的匮乏,只要有利可图,商人们还是能弄到不少好东西的。
另外,她还接待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使节,黑白黄什么花色都有,提出的请求更是千奇百怪。有些使节是代表对自己的国王早就看不惯的桀骜不驯的地方领主来跟大魔王眉来眼去的,有些使节是代表教廷一方来命令大魔王早日抛弃异端的,有些使节说异端不异端无所谓,要紧的是大魔王赶紧派人做法给他们的领地下雨,也有使节说他们自己的领地有没有风调雨顺没关系,只要他们的敌人领地上下雹子发洪水就好……
“希望一切早日步入正轨,她尽快振作起来,”总主教望着菜市场一样热闹的觐见等候室说,“老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参谋长坐在桌子上居高不临下满不在乎地说道,“在她心里,你都比她儿子重要多了……”
忽然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点不妥,参谋长一斜眼扫过去,果然……他脸红了。
呸呸呸呸谁不知道她从来没把那个孩子看得多重要你脸红啥啊……纽斯特里亚去死去死团第一团长。因为身高差关系即使站在第一排也是大众看不到的幕后人士。参谋长心里怒刷弹幕,迈着两条小短腿大步流星地走了。
新反纽斯特里亚同盟
“我们的客人们昨晚休息得还好么?”彼得鲁·巴普提斯塔一边问,一边在镜子里欣赏自己盛装打扮的身影,通常情况下,像接待外来使节这样的小事,是用不着他这等身份的人物出马的,但是这次来访的使节非同小可,永恒之城里至高无上的那位对结盟的事情寄予厚望,决不容许出现什么差错,因而富有经验和才能的他就被点名做接待的事情。这件事他并不是十分乐意去做,倒不是因为他对结盟对象的身份有什么反感(这么有信仰有节操的教徒是做不到他那个位置的)而是因为他预计到在接待的过程中因为教廷有求于对方所以可以预见能捞到的油水不多,这对他来说,是比和异教徒结盟更加郁闷的事情。
然而形势比人强,在纽斯特里亚人带走前教皇之后,可敬的彼得鲁·巴普提斯塔通过他的圆滑和才智不仅保住了他原有的一切,甚至还有所高升,教廷的日子却渐渐的一天不如一天了。先是纽斯特里亚大修道院覆灭,教廷丧失了一个富有而有势力的下级单位,随即在圣奥美尔的纽斯特里亚流亡王室被那群无法无天的暴乱分子闪袭,后者在财富上对教廷的损害不如大修道院覆灭来得大,但在信心上的损失却超过了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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