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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
又是回忆,见鬼,与前导师的重逢让过去的人生在我脑中一天回放八百遍,我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作为一个半精灵,我还相当年轻,风华正茂,八九点钟的太阳高高照,所以都是死前走马灯机制的错误。身处雷歇尔身边的时候,哪怕理智清楚我一时半会儿安全无忧,那个在我脑中的死亡警报一天还是一天要响八百次。
总之,我开始给雷歇尔打下手了。
雷歇尔研究落到自己身上的那个高等诅咒,他提出设想,设置实验方案,在他的笔记本上涂涂改改,而我负责大部分需要动手的部分。我对魔鬼的把戏稍有了解,但远远不如黑巫师中的佼佼者,这种高等级的法术实验别说偷师,连看懂都够呛。大部分时光都很无聊,雷歇尔在工作时精神高度集中,室内一片沉默。
这部分没什么好说,我乖乖地担任着哑巴魔像,动作轻手轻脚,不给他带去一点干扰。我的确想找乐子,不过找乐子也需要看时机,我相当清楚什么时候可以试探底线,什么时候最好连一个字都别说。及时行乐是一回事,找死是另一回事。
都说了嘛,我是个聪明人。
这可不是自吹自擂,我的机智是有目共睹的,连雷歇尔也曾亲口承认。雷歇尔无法容忍蠢货,他称不上好的脾气只会对聪明人一再宽容。这么多学徒中他最能容忍我,容忍我不必要的闲谈,容忍我耍小聪明的把戏,容忍我小小的冒犯,我想这很能说明问题。
在那个时候,他毫无疑问对我另眼相看。
我成为法师学徒的第二年,雷歇尔将我带回塔中的第一年,我参加了学徒们的试炼。我们这一批学徒中最年长的卡尔与最强大的塔米亚对战,前者用骗术战胜了后者,雷歇尔却在所有人的惊叹中冷笑摇头,对着意气风发的卡尔说:“这种把戏也就骗骗塔米亚,换成是海曼试试?呵,你会输得很惨。”
“他只是个低级学徒!”卡尔不服气地说。
“他不会永远是个低级学徒。”雷歇尔说,他看了我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瞥过卡尔与塔米亚。
海曼不会永远是个低级学徒,你们的变通能力却仅限于此,难有长进——言下之意便是如此,每个学徒都有及格线以上的智商,因而都能读得出来。这话岂止一嘲嘲俩,简直一口气让我得罪了在场的全部学徒,无数道不善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看得我头皮发麻。
其中最凶险的两道目光来自塔米亚,下一场,非常不幸,轮到我下场与她交手。换作以往,这位自矜的最强者不屑于跟我这个刚来不久的小菜鸟动真格,但在雷歇尔亲口认证了我之后……
几个小时后我在法术实验室醒来,雷歇尔在不远处戳弄着从我肺里拿出的地狱魔虫(塔米亚这个疯婆子)。我勉强找回意识,找回舌头,对着导师痛哭流涕,求他别再玩这套了。
“玩哪套?”他对我挑了挑眉头,颇有兴致地说。
“塔米亚快把我塞进地狱里去了!超常发挥啊!”我哀嚎道,“您说这种话,把我当靶子竖起来,就为了激励您这些象牙塔里的好学生!我这可怜的大龄初学者……”
“的确如此。”雷歇尔居然毫不反驳地承认了,还简短点评了几句我对塔内学徒产生的增益效果。在我越来越哀怨的注视中,他蓦地笑了起来,那个笑容难得地不带任何嘲讽意味,看上去居然有些温柔。
“可你没输,最后那个油腻术用得漂亮。”他满意地颔首,“我说‘这种话’,是因为我本来就这么想。海曼,好孩子,你本来就是他们里最好的一个。”
我当时哽住了,嘴巴发干,一切油腔滑调胎死腹中,可能因为从未有人如此笃定地相信过我,可能因为雷歇尔看我的眼神。是啊,当然也有别人夸奖过我,他们说海曼,你真他妈有双巧手——嗯哼,一双不知何时会被失主或卫兵斩掉的巧手。他们说海曼,你他娘的狗屎运不错,天生贼骨头,没准能长成大盗、赚大钱的杀手——不然还能是什么呢?我是个被半途丢下的半精灵孤儿,是随处可见的街头蛆虫,未来会长成各种各样的垃圾,如果在那之前没变成一具无名尸体。
而雷歇尔说,与那群法师塔中衣食无忧地长大的人物们相比,我才是最好的一个,不是因为狗屎运,而是我值得。雷歇尔把我从垃圾堆里捡起来,说宝石生来应当发光。他如此强大睿智,他的语气又如此理所当然,于是被他肯定的我,也必定不是个渣滓。
他喜爱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心爱之物,仿佛我是他最好、最锋利的刀子。这眼神让我发抖,让我眼眶发热,我愿为此赴汤蹈火。
雷歇尔总是给我最危险也最好的机会,相信我拼尽全力后能完成任务还可以幸存。雷歇尔从不吝啬对我的赞扬,从不掩饰对我的偏爱,间接导致我有好几年在塔中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藏匿、治疗、攻击性法术的能力也在这些年里飞速上升。我甘之如饴,以此为傲。那时候我年纪轻轻,一股蠢劲,还分辨不出喜欢一把刀子与喜欢一个人之间,有着多么巨大的差别。
时间能教会人们很多事情。
我们在这间隐者小屋停留后半个月,满月将至。
色欲主君的反噬之中,雷歇尔会被一点点转化为魅魔,每个满月的夜晚都是转化的时间。除了身体向魅魔转变以外,转化过程中他还会不断接受幻象侵蚀和意志检定,要是检定不通过,魔鬼主君就能乘虚而入。
我一点都不担心意志检定的问题,雷歇尔的精神强悍如钢铁,三观自成体系,什么样的法术都不能让他动摇。他之前准备的防护措施其实绰绰有余,可怜我被他牵连得同生共死,只是他想再多一道保险丝而已。
转化之夜来临的时候,雷歇尔把自己关在地下室,命令我在外面等着。我在门口叼着根草,百般无聊地编草蟋蟀,几小时后制造出了一个草叶动物园。可惜不能找地方摆摊,不然能换取不少路费呢。我这样想着,开始回忆森林周围有哪些小镇,一边对草叶动物园施法。
在我编的蟋蟀和狐狸扭打到第三回合的时候,我开始觉得不太对。
转化过程最多只持续几小时,雷歇尔进屋时刚刚月升,如今却已将近凌晨。纵使万分笃定区区转化奈何不了他这个大魔王,我还是开始变得不太放心。
要是出什么意外,他又作死了怎么办?倘若我就这么傻乎乎在外面等着,一直等他绑着我向地狱高歌猛进,我一定死不瞑目。
我站在地下室门口,用指关节有规律地敲门。雷歇尔的重要房间全都隔音良好,但有一格施加法术,可用于门外的人呼唤(当然,无故打扰会死的很惨)。我敲击出询问的信号,敲到第二轮,门开了。
开门的不是某个法术,而是雷歇尔本人。他的脸色相当糟糕,惨白的底色上泛着病态的潮红,没披着黑袍,只穿了贴身衣物,汗水将织物渗透。雷歇尔疲惫地看着我,用眼神询问有何贵干,仿佛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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