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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一语成谶,这一夜注定了不会太平。
洛阳听到外间那一声大喝,他就一下子猛地弹了起来,抬头就看见一道黑影从空中滑翔而过。因为先头之事,原本就满肚子火气的他登时恼将上来,大喝一声腾空而起,竟是直接不管不顾地朝着那人的去向追了过去。
而几乎与此同时,这一声喝也惊醒了屋子里本就只是浅眠的其他人。疏影反应最快,一个翻滚跳下了床,随即一溜烟冲了出去,正好来得及看见洛阳追着一个黑影疾掠往远处。她面色一沉,原本还有些犹豫是否要出去,可耳朵突然一动,听到了高廷芳的声音,竟是也如同大雁一般腾跃去追洛阳。
等到苏玉欢抓了件衣服冲到门口的时候,他就发现洛阳和疏影全都没了影,而院门之外杀声阵阵,仿佛羽林军将卒正在和刺客拼杀。想到洛阳和疏影竟然就这么追着疑似刺客的家伙跑了,他不禁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说:“这两个不着调的家伙,这么心急火燎追过去,万一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怎么办?难不成还指望我大发神威打刺客吗?”
话音刚落,苏玉欢就只见一条黑影从天而降。这一刻,目瞪口呆的他无比痛恨自己的乌鸦嘴,同时更后悔的是从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除却轻功着实练得不错,余下无论拳脚还是刀剑全都异常稀松。可即便如此,他瞅了一眼手中那把无锋钝剑,还是义无反顾地迎了上去,同时扯开喉咙便打算叫人。然而,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那黑布包头黑巾蒙面的人竟然没有和他正面交手,只是右手一挥,他只闻到鼻尖一股香甜,心头顿时大恐。
果然,无论他怎么想扯开喉咙大叫,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旋即就眼前一黑,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他完全不知道,当自己眼看要一头栽倒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却一把稳稳接住了他,随即半点没有刺客应该有的凶残样子,反而小心翼翼地将他拖到一边平放在地,接下来竟是没有进飞香殿,而是隐伏在了墙角的一处阴影之中。
没过太久,又是一条人影如同轻烟似的翻墙进了院子,四下里一看无人,就迅速冲进了飞香殿。当他从空空如也的外殿径直进了内殿时,就只见高廷芳正在那认认真真地翻着书,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这个不速之客。为之大喜的他再无犹豫,面露狞笑,挺剑直刺,可眼看剑尖距离高廷芳的面门不过咫尺,对方仍旧没有抬头时,他却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又惊又怒的表情。下一刻,只听叮当一声,却是他手中的剑陡然落地。
直到这时候,他肩膀上扣着的一只手方才缓缓放开,而他则渐渐滑落在地,后腰上赫然深深扎着一柄匕首。高廷芳镇定自若地放下了手中那卷书,就只见此人刚刚倒下的位置,竟是无声无息出现了另一个黑衣人。两相对视,高廷芳眼神闪动,那人虽是黑巾蒙面看不见表情,但眼神却显得异常复杂,足足许久才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你就那么放心把人都遣开了?”
“既然听到了阁下传音,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高廷芳徐徐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白皙的双手,淡淡地笑道,“虽说我眼下武艺几乎使不出来,可就算你不能及时出手,我躲他两招,却还是能办到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冒险!”那黑衣人仿佛真是火了,嘶哑的声音中竟是带出了几分铿锵之音,“为什么非要一脚踏进东都这趟浑水,你该知道这是在拿自己的命赌博!”
“我如果不来,又怎么会见到你?张大哥。”
那黑衣人登时眼神闪烁了起来,却是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世子殿下认错人了!”
叫出张大哥这三个字的时候,高廷芳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痛楚,此时听到对方坚决否认,他不禁笑了一声:“张大哥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之前见你时,我就隐隐有些怀疑,刚刚你传音给我,让我放疏影出去追刺客,而后又呵斥我这些话,我若再认不出你,岂不是眼瞎心瞎?我和你自幼相处那么多年,我的武艺全都是你教的,后来辗转逃亡,乃至于追查真相的时候,我们也是一直都在一起。哪怕你形容大改,声音不再,我也绝不会认错了人!”
见对方沉默不语,分明仍然不想承认,高廷芳就继续说道:“你当初不辞而别,说是报仇的事情不用我管,甚至到现在也还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可你呢?你都能学豫让漆身吞炭,我身为人子,母亲死得不明不白,昔日师友蒙受不白之冤,你走了之后,我看似过得平平安安,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我知道东都危险,我也没有想到还能光明正大重新回来,可南平王竟然会让我出使东都,这是老天都在帮我!”
黑衣人默然伫立良久,终于拉下了蒙面黑巾,却只见那张脸上惨不忍睹,尽是道道可怖的疤痕。他缓缓从怀中拿出一个银面具戴上,可不是之前曾经代表闽国出使东都的长乐侯尹雄?见高廷芳怔怔看着自己,随即竟是有些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他蠕动嘴唇想要说什么,可喉咙口却哽咽得难以吐出只言片语,直到高廷芳猛然伸手紧紧抱住了他,他愣了好一会儿,终究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强忍眼泪抬起手臂,在高廷芳的背上重重拍了两下。
“世子殿下,真是苦了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廷芳这才松了手,后退两步,打量着无论身量还是容貌全都为之大变的张虎臣。他擦了擦眼睛,强颜欢笑道:“我有什么苦的,成天被人当成香饽饽,哪里像你?张大哥,能在这举目皆敌的东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杜至和洛阳疏影若知道,只怕都能欢喜得跳起来。话说回来,你能进宫,想来是因为皇上已经招揽到了你这个长乐侯?”
“没错,因为皇上宁可相信长乐侯尹雄这么一个外人,也信不过谢骁儿。”张虎臣没有多谈自己如何化身尹雄的事,笑了笑,脸上继而流露出了掩饰不住的轻蔑和鄙夷,“谢骁儿从前一面对纪太后俯首帖耳,一面却又向韦贵妃通风报信,如今虽说见势不妙,立时归顺了皇上,但如此三姓家奴,谁敢信他?所以,我这次回到东都之后,就立时去见了韦钰。是他安排我和皇上见的面,之前我一直都藏在曜仪城,今夜才奉命进的宫城。”
一提到韦钰,高廷芳一下子僵住了,好半晌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皇上和韦钰就都没有认出你?”
听到高廷芳一而再再而三只用皇上两个字来称呼皇帝,张虎臣心中暗叹,但丝毫没有规劝此事,而是摇摇头道:“我面貌大改,右手剑换成了左手刀,而且靴子加高,整个人拔高了两寸,人也不如从前健硕,皇上都认不出我来,更何况韦钰?”
高廷芳何尝不知道,张虎臣旧日虎背蜂腰,健硕挺拔,如今却是又瘦又高,如同竹竿,面容又已经毁了,再加上和自己这个“南平王世子”一样,有长乐侯尹雄这个光明正大的头衔作为遮掩,时隔十二年,皇帝认不出来却也不奇怪。然而,韦钰旧日虽不如自己和张虎臣这么熟稔,真的就丝毫认不出这位旧识来?心下不安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问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那今夜这一连串事情,是皇上的主意,还是韦钰的计划?”
张虎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苦笑道:“我不知道。在皇上看来,我毕竟只是有感于他诚心招揽,于是刚刚归附的新人,不可能对我透露太多内情。是谢瑞到曜仪城见我,吩咐今夜潜入飞香殿,如若有人用调虎离山之计将羽林军和你的近侍调开,趁机危及你的性命,那么就立刻现身相救。”
高廷芳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结:“韦钰竟然没有见你?”
见张虎臣再次摇了摇头,他只觉得眼前的局势就如同一团乱麻,众多人不同的算计彼此纠缠在一起,让人很难理出头绪。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地上那个分明已经失去气息,死得不能再死的刺客,立时又开口问道:“那张大哥刚刚明明可以将此人生擒活捉,为什么骤下杀手?”
“这也是谢瑞转达的吩咐,说是一旦发现刺客,不用留活口,直接一击毙命。”说到这里,张虎臣恨犹未消,狠狠瞪了一眼地上那尸体,冷哼一声道,“横竖不是纪家就是韦家的死士,杀了就杀了,死有余辜!更何况……”
高廷芳没有做声,见张虎臣右手拿起桌上油灯,转身走到刺客身前,蹲下揭开那蒙面黑巾,左手一探,一根银针在其口中轻轻一刺,紧跟着拈着那根银针站起身时,上头赫然乌黑一片,显然是挑破了毒囊,他哪里还能不明白张虎臣的意思。要审问这种死士,绝对不是一时半会的功夫!
“世子殿下,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候,外间传来了老大的嚷嚷声,紧跟着,疏影在前,洛阳扛着苏玉欢在后,两人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当看到一身黑衣,戴着银色面具的张虎臣站在高廷芳面前,地上还躺着一个黑衣人,两人顿时全都如临大敌。
可还不等他们问什么,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谢骁儿带着大队人马直接冲进了屋子。只是一扫屋子内的这一幕情景,身材魁梧的谢骁儿一瞬间形容大变,随即紧紧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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