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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兮萝的姑父?那还好,想必应该无事了,听男子话里的意思,男子定是做不出自毁他们山庄名节的事,因此不至于将自己与孟兮萝的丑事捅出去,名节应当是保住了。想到这,早已从震惊中缓和过来的陆辞当即心下一松,又恢复了往日惯有的散漫姿态。
在棉衾全让孟兮萝抢去的情况下,陆辞旋身便躲去了孟兮萝身后做遮掩,并随口将男子的话接了去:“不堪入目,那你别看啊。”
声音虽小,但常年修习内功之人的听力同样不是一般人能够与之相比的,陆辞的话便被男子听了一个正着,这无疑是在男子的怒火上浇了一瓢油,气得汗毛倒竖,瞪圆一双猩红的眸子向榻上看了过去,直想要向陆辞冲过去,却又有些投鼠忌器。
无奈之下,男子在地上猛一跺脚,脚下的地板应声龟裂,瞬间凹陷出一片纵横交错的裂痕,连带着四周陈设都在轻颤。他强迫自己清醒了一分,随即又别过脸望向了地面,抬手遥遥指向床榻的方向,怒呵道:“寻的便是你这孽障!竟还敢在此口出狂言!躲在女人身后算何本事!给老夫出来受死!”
听到这话,陆辞忍不住翻白眼,谁说他是害怕才躲女人身后的,明明是迫不得已嘛,谁让他的衣物不知所踪了呢?昨夜从浴室走得急,便没去管,谁成想这样早会闯进一个人来。
在没有东西蔽体的情况下,他不躲在孟兮萝身后,还能怎样?只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再反驳,毕竟在并非名正言顺的情况下干了这种事,还被人抓了个正着,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也是要脸的。
“不知姑父要讨个何种交代?竟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有事待会儿去外屋再细细说来也不迟,还请姑父先出去!”孟兮萝回头淡淡瞧了陆辞一眼,再转过面容时已变得一脸冷峻,她打眼瞟向门口,眸中凝出两道泛寒的光。
那几名手下也随之追进了后院,看到男子站在门口里面接招后,他们便不敢向前了。
他们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有着怎样的场面,他们很清楚昨夜那小子进去后便一直未曾离去,此刻若是被他们瞧见些不该瞧的,他们那个庄主定会杀了他们的。
况且,别说是今日了,就算是平日里,若没有庄主的命令擅闯,他们庄主同样也不会饶过他们。
双方这般僵持着似乎也解决不了问题,男子不得不对孟兮萝的话进行妥协,冷哼一声,拂袖出了屋子,在跨门时顺手一掌劈在了门棱上,振得门扇一阵剧烈颤动,最终其中一扇嘭一声倒在了地上。
撞见两人行这般勾当,男子只觉晦气。又不好直接动手,因此即使心中有再大的火气,他也只能压着,最终院中的草木山石桌椅便成了他掌下残骸,所过之处,无一物完好。
听见院中传来的动静逐渐远去,孟兮萝最终撑不住了,松开裹着被衾的手,身子一软便倒在了枕边。不仅身子酸痛无力,由于一夜未睡,她感觉脑袋也是胀痛昏沉,意识模糊,就连门口的阳光瞧在她眼里似乎都变了颜色。
对于昨夜的事,孟兮萝有些后悔了,早知这小子如此粗鲁又毫无节制,她定不会贸然这般行事,逼他就范,到头来快活了他,却伤了她自己。
孟兮萝趴在枕边微微喘息了好久,最后扭头看向了躺在她身旁翘着二郎腿的陆辞,艰难开口道:“你怎这般不让人省心?招惹何人不好?偏偏招惹到他?究竟对他做了何事,竟令他如此愤怒?你可知,在这庄内,我都须敬他几分。”
这是千旻山庄内唯一一个令孟兮萝忌惮的人物,除了武艺在她之上外,此人在庄内也颇具威信。原本是她父亲年轻时的好友,后来在庄内住久了便与她姑母日久生情,两人后来顺理成章结为了连理,婚后一直住在他们千旻山庄,即使她姑母死去,他也未曾离去。
后来孟兮萝父亲去世,临终前曾有遗言,让此人协助她打理庄内事务,这是庄内都知晓的事,因此她想不忌惮都难。不过好在他平日里并不干预她处事,而只有她主动去寻求相帮,他才会插手一二。
当然,自孟兮萝继任庄主以来,也就寻求过他一件事,便是今年孔伯炤作乱那次。当时江湖上人心惶惶,他们千旻山庄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庄内人遭劫后,情况便更是危急。
那次孟兮萝主动去寻求她姑父相帮,原本是想让他来带领庄内门人前往飞彻崖,她自己来留守庄中。但后来各门派的掌权人都去了,出于脸面,她也不得不同她这姑父一同前去。
当时她与钟离湲结下恩怨,即使她被远曲道长一掌打伤,以及后来与黑灵莽相搏命悬一线,她这姑父都未插手半分,甚至混在门人中都未曾露头。
孟兮萝真不知陆辞是做下了怎样十恶不赦的事,竟冒犯到了她姑父头上,甚至扬言要取这小子性命。而几十年来,她也从未见她姑父动过这样大的怒。平常,他也是相当注重仪态之人,较为随和。
“我昨日在庄内转着转着便迷路了,并未见过此人。不过我倒是对此人有些印象,上次与飞彻崖那帮贼子交战时曾见过。真不知自己何处冒犯了他,难不成我纵火之地乃是他的?”陆辞姿态闲适,双手往后脑勺一枕,一面轻摇着翘二郎腿的那只脚,一面转着眸子想了想。
孟兮萝的面容毫无血色,脑袋嗡嗡作响,听到陆辞的推断,她缓了缓才开口道:“应当并非为此事,否则,要兴师问罪,昨夜便来了。况且,以他的性情,不会为此事而大动怒火。应当还有其他缘由。”
闻言,陆辞努着嘴略略摇头表示不知,两人短暂的谈话算是不了了之。孟兮萝撑着双臂爬起身,晃了晃眩晕的脑袋想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她下榻时,脚还未彻底沾地,腹部便骤然抽痛了一下,她忍不住“嘶”地一声倒吸了口凉气。
其实她真想就那样一直躺着,可又别无他法,人还在前屋等着呢,不管拖到何时,她总需应付过去。况且此事还不能拖,必须立刻解决。她拧着眉头站起身,两腿有些不受控地发颤,每动一步都异常艰难,步子虚浮。
最后孟兮萝强忍着痛才走到柜前,打开从里面取出了衣物。陆辞全程旁观,躺在榻上异常闲散,也不急着去找自己的衣物。虽只休息了不到一个时辰,但他却感觉自己精神异常不错,就是饿了,并且身体有些乏力。
穿戴整齐后,孟兮萝从另一只柜子中拿出一身衣物抬手扔给了陆辞。陆辞展开一角衣袖瞧了瞧,竟发现是男子衣物,随即带着丝好奇的神情看向孟兮萝,问得直接又随意:“男子衣物?那昨夜的血迹是何处来的?我只听闻仅处子之身才有,难道并非如此?”
面前这人昨夜刚开始时如此逼他,丝毫没有羞耻心,他根本就不认为她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女子。因此昨夜看到血迹,他还挺诧异的。而此刻看到男子衣物,又不免让他心中有了些疑惑,难道他的听闻有误?同时他也对她的那种毫无廉耻之心产生了几丝鄙夷。
面对陆辞的质疑,孟兮萝心中顿时生起一团怒火,同时也令她莫名感到酸涩,紧蹙了一双眉头望向陆辞道:“你就这般想我?我在你眼里就这般放荡不堪?我说过要与你成亲,因此便早早命人备好了你平日里所穿的衣物,以及日常所需。况且,还容不得你来质疑我的名节!”
“只不过好奇,就随意问问,你何至于这般在意?是我错了,不该多嘴。”陆辞讪讪摇头,赶紧坐起身子穿衣物,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窘迫。他在孟兮萝的话语中瞧出了急切,不禁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误解了她。当真不该问的,只怪他抵不住心中的好奇。
突然被人说成是不洁之人,孟兮萝是真有了火气,若不是说此话的人是陆辞,她定会亲手杀之。听陆辞道歉,她也不再理会,转身向门外走去。
来到院中,孟兮萝直接就着溪中的凉水梳洗起来,此刻她觉得只有凉水才能令她意识清醒几分。待她梳洗完毕,陆辞也出了屋子。不过她感觉自己已没有那样多的精力再耗下去,不待陆辞洗漱,她便拉着陆辞进了前屋。她只想趁早将事情解决了,早些休息。
见两人进屋,男子提步便要冲过去掐陆辞脖子,却被孟兮萝展臂挡在陆辞身前拦下了。她目光中带着微不可察的轻蔑将她那姑父瞟了两眼,话语略显冷傲道:“事情还未弄清楚,姑父便急着动手,怕是有些早吧?本座刚刚已问过,他直言自己昨日并未见过姑父,不知他究竟是何处冒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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