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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赌气用拖鞋对着排水管使劲儿拍了拍。刚开始那几下,排水管没反应。但渐渐地,里面咕隆隆地响了起来,好像有水在往上返。我被弄得心里一揪一揪的,但还壮着胆子站起来,向洗手池里看。还真有水从排水口溢出来,而且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是红色的水。我也不知道叫它为红水恰不恰当,或许就是血呢?我这时突然意识到,何雪跟我说的是真的,婴灵尤其那血脸怪婴的图片特别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总觉得,接下来婴灵就会从洗手池里爬出来,电视里演的贞子,不就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吗?
我刚才还气势汹汹想捉脏东西,被血水一闹,我胆怯了。我几乎想也没想就一伸手,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将原本的血水冲淡了很多,而且随着积水渐渐增多,那排水管又顺畅起来,小半池的血水全都流了下去。我这儿连吓带弄的,让大油再也熬不住,其实他一直都没睡着,他扭头跟我说:“李峰,你是不是岁数小啊?咋没事又玩起水来了呢?”我想跟他解释下刚才的怪异,但一合计算了吧,这洗手池都干净了,我想解释也没物证。我正要跟他说,让他别理我继续睡觉,赶巧的是,门外又来动静了。吧嗒、吧嗒,像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一乍地,也有点儿烦躁,心说这又咋了?午夜高跟鞋?杜兴也听到了,他还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这小子果然会点儿门道,轻巧地落地没发出声响。他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小心警惕地凑到我身边。我俩一起隔着门听着。高跟鞋由远及近,渐渐向我们走来。杜兴狞笑了,我算服了这爷们儿,遇到危险时他竟然会是现在这种状况——变态的兴奋。他跟我悄声说:“李峰,等高跟鞋再走近一些后,咱们把门打开出去看看,这玩意儿一定跟医院的古怪有关。”我应声点头,不得不说,有杜兴壮胆,我心里落底不少。可坏就坏在,我俩在屋子里等它,它走着走着突然没声了,不知道是在原地停住了还是突然消失了。
杜兴一皱眉,不管那个,一把将门打开。我欣赏他这种冲劲儿,也暗暗惭愧我自己这方面真不如他,但随后我态度上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变,差点脱口骂他。他伸手摁在我后腰上,喊了一句走起,竟把我推了出去,他自己却稳稳站在门里,小心地观望着。我没时间跟他较真儿,出去后压着性子四下打量起来。整个走廊里静悄悄的,别说人了,影子都没一个。杜兴看我的表情能猜出结果来,他嘿嘿一笑,说了句原来没事啊,又返身爬到床上继续睡。我望着他的背影,恨得牙痒痒,但也记住了,心说我也会这招儿了,下次也这么办。
我本以为这一晚上还会陆续发生古怪,可奇怪的是,我回到房里,蹲在门口至少等了半个小时,再无异常。最后我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一合计自己也别熬了。这么一来我俩看似“正常”地度过一夜,等我早上醒来时,阳光都照进来了。杜兴还在睡着,我觉得以后他别叫枪狼叫睡王还差不多,我顺势又往门口看了看。病房门上都镶着一块儿不透明的玻璃,我发现玻璃上有个影子,有人站在门外。这又是谁?大早上在门口等我们,难道是刘千手?这爷们儿最近学贤惠了,给我们特意送早餐来?
我带着疑问走过去把门打开,其实也该着我一时笨,漏掉一个人,那个疤面丑汉。之前我就说过,自己对丑汉的脸特别敏感,突然间我俩如此近距离地打个照面,我很不适应,甚至条件反射地还往后退了一步。我干咽几下,看他正盯着我毫无表情地看着,我开口问他:“什么事?”我越不希望发生啥事,啥事就蹦出来,丑汉咧嘴笑了,一掏兜儿拿出一个橘子人头来,还把它递给我。
我看着人头不想接,我俩一时间僵在这儿,最后我不得已,跟他摆手说:“拿出去,我不要!”可丑汉很倔强,特意又把橘子人头举高一些,嘴里连说:“别,你收下,一定收下……”我歪着脑袋看他,等着他解释。我没注意杜兴什么时候醒的,经过海边那一晚的事,他对丑汉和阴公子的印象改观不少,他盯着那橘子人头,插嘴来了一句:“好东西,我收了。”丑汉乐了,虽然他面部肌肉有些僵化,但能看出来他很高兴,轻声嘻嘻笑着,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把橘子人头放在床头柜上,让它看着异常显眼。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这橘子人头一进来,岂不是应了qq神秘人的图片了吗?现在婴灵也来过了,橘子人头也出现了,差的就是那折翼的天使了。
丑汉送完橘子人头,并没急着走,在那儿干站着不住地搓手,嘴里哦哦的,好像有事要跟我们说,却不好意思张嘴。我本想问问他想说啥呢,但问题是我不喜欢跟他说话的那种感觉,最后只好冷冷地看着他。杜兴跟我一样。这么一来,屋里气氛好怪,有点儿尴尬有点儿冷。这期间从门外又进来一个人,是个护士,手里捧着注射器和点滴瓶,又到了给杜兴挂水的时间了,我不知道病房怎么轮班的,反正这护士是新面孔。
我发现她好漂亮,有四十多岁年纪了,还一眼就能看出来,年轻时是个美人坯子,当时肯定迷倒不少小伙。丑汉看到护士反应很大,他整个人有些激动,一扭身正面望着她,还试图把身子站得笔直,只可惜他那背本来就是驼的,根本直不起来。护士皱眉看着丑汉,念叨一句:“张老头,你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回到你该去的地方?”“我,我……”丑汉有些语无伦次,接着指着护士,又“你,你……”地嚷嚷起来。
我觉得这俩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护士拿出一副厌烦的样子一摆手:“你走不走?不走我告诉院办去,你擅自到病房来捣乱,被上头知道,肯定把你开除!”我发现这护士自有一套对付丑汉的办法,这么一忽悠带吓唬,丑汉慌了,连招呼都不打,闷头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我们都没把这个当回事,护士让杜兴准备一下,开始输液,这期间她还特意指了指橘子人头,念叨一嘴说这玩意不吉利,放在屋子里容易遭灾。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一直认为这橘子人头是有说道的。现在还被她特意指出来,我赶紧示意杜兴把那人头丢了。其实杜兴也不喜欢橘子人头,刚才就是给丑汉面子,他看我反对,嘿嘿一笑,伸手把那人头就势一扒拉,让它滚落到地上的纸篓里。护士挺高兴,还夸一句,说他做得对。
等她把点滴挂上离开后,杜兴又把那两个胶皮囊拿了出来,这胶皮囊可是个好玩意,昨天的点滴,其实都用胶皮囊偷偷转移到厕所里去了。我俩又商量起今天的计划。我们只办了两天住院手续,睡完今晚我们要再没线索就得走人。杜兴的意思,让我先把今天的点滴液拿回去化验,白天也不用刻意陪着他,他趁这期间多在医院溜达溜达,招摇一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我对今天的点滴液没抱太大希望,虽然护士是新面孔,但她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人。
等接满后,我揣了一个胶皮囊走,今天赶得不巧,小莺去现场办案子了,好像一探组那边接了一桩凶案。我只好把胶皮囊放在小莺的办公桌上,又给她打个电话嘱托一下。上午我一直整理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到了下午2点左右,小莺回我信,胶皮囊里的药品没有问题。而且她看我两天内频繁找她化验,还上来好奇劲多问我一嘴:“李逗比,你这两天干啥坏事呢?”医院的怪事还没立案,我不可能告诉她,只好拿机密这个词搪塞过去。
我也给杜兴去了电话,告诉他点滴液的事,依我看这小子都有些乐不思蜀了,接电话时旁边好多女人声,估计他是靠着小白脸的长相成功“打入”到护士组织内部了。我算着时间,寻思等快下班时我买些熟食去医院,杜兴这两天没吃啥好的,不管调查有没有进展,不能亏待他。我想得不错,但下午4点多钟,出了大岔子,当时我正埋头写东西,走廊里咚咚咚的有人跑起来。我心说谁这么疯,怎么没事在走廊里练50米呢?我抬头一看是刘千手,他平时是挺沉得住气的人,现在脸上都有些惊恐了,跑到我办公室里后,一把拽起我来。
我发现他用的力道挺大,我衣服都快被他拽变形了。我一边慌忙站起身一边问他:“头儿,咋了?有事慢慢说嘛。”“能不急吗?”刘千手说:“杜兴出事了,医院那边打电话,说他昏迷了,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呢。”我听完都愣了,第一反应是绝不可能,几个小时前他还兴致勃勃地泡妞呢,怎么突然就昏迷了?难道医院的杀手出动了?刚才我还劝刘千手别急,可现在我比他更急,我俩急三火四往楼下跑,中途我还踩错楼梯差点儿滚下去。
我和刘千手都一个想法,不管杜兴现在怎么样,绝不能在医院待了,他昏迷归昏迷,命不还在吗?我俩跟杀手抢时间,看能不能在他再次下手前把杜兴给捞回来。警车开得飞快,刘千手真急眼了,最后连警灯都鸣上了,什么红灯什么交通,一溜烟全闯过去。等我们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前,那里站着几个医生,没想到刘千手跟其中一个人还挺熟,他上去就问:“院长,我托你照看我这朋友,怎么能出这档子事呢?”
我凑空看了他的胸卡,是位副院长,别看刘千手一直没来医院,但没想到他暗中还找了人护着杜兴。副院长被这么一问,有些愁眉不展,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好说话,又拉了一下刘千手,想跟他去一旁说一说。其实我和刘头儿都明白,这事不能怪副院长,真有人想行凶,他一个副院长天天在办公室里坐着,怎么能知道呢?他俩凑到一边嘀嘀咕咕几句,我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最后刘千手显得不耐烦,一摆手结束了这个谈话,还扭头跟我说:“李峰,去监护室,把枪狼背走。”这下副院长不干了,那些医生也不同意,说我要贸然带走病人,路上会很危险。
我可不听他们这些屁话,他们知道什么?这时候我跟他们讲道理是行不通了,我整个把脸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到里面,拔了乱七八糟的输液管,扛起杜兴就走。刘千手还在后面替我挡人。我下楼也没等他,心说赶时间要紧,让刘头儿自己打车回去吧。我往回开车的时候抽空看了杜兴几眼,说实话这场景让我有些似曾相识,在普陀山抓凶手那一夜,我也带着两位警员离开,但那次结果很悲观,我真不想这次也发生一样的悲剧。
杜兴脸色很不好看,甚至脸皮都有些往下耷拉的趋势,这可都是人死前的征兆。我心里在淌血,别看我跟杜兴接触时间短,可我俩处得跟亲兄弟一样,我不想失去他,甚至我都不敢想象,他真要死掉,我精神上能不能扛得住。等我把警车开到警局后院时,有两个同事正在车场里聊天,我招呼他俩赶紧帮忙,把杜兴运到法医那儿。虽然法医和医生是两个概念,但我信得过小莺,她的技术很高明,杜兴能不能救回来,就看她的手段了。
那俩哥们儿也真帮忙,急三火四架着杜兴就走,我事儿还没交代完呢,他俩都已经进了警局了。我稍微愣了下神,骂了句娘的要糟,急忙把车锁好又玩命追他俩,我怕这哥俩好心帮倒忙,别把杜兴弄到法医那儿时什么都不说。有时候事情真会那么巧,要遇到哪个法医稀里糊涂的,别把杜兴丢台子上随手给解剖了。好在小莺还在,她本来正准备下班呢,看到杜兴这样子后,连外衣都没换,就招呼我们进了实验室。
我看她忙活一阵,虽然我没询问杜兴情况如何,但看小莺一脸焦急样,我也能猜出结果来。我最后都看不下去了,也总算明白为何病人手术时,家属朋友不能在场了,这罪绝不是人受的。我出了实验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只等着小莺告诉我最后结果就好。我心里也不住地默默祈祷,希望菩萨啊佛祖啊什么的能够开眼,让杜兴平安度过这一劫。
没多久刘千手回来了,我俩见面还同时抢问了一句话。他问我杜兴怎么样了,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刘千手听我问话能明白杜兴那儿还没消息,他压了压性子,连抽了两根烟后,跟我说:“这个凶手好厉害,咱们这次是赔大发了。”我心里堵得慌,但也上来一股狠劲:“头儿,要不咱们立案吧,连夜把那些护士全抓回来审问一遍,不信挖不出线索来。”
这个提议以前我就说过,刘千手这次仍是摇头,还再次强调:“不行,动静太大了,真要出了什么岔子,咱们扛不住,而且上头也不会同意这样做的。”顿了顿后他又突然笑了。凭我对刘千手的了解,他一定想到了好点子,我连连催问。
他也不藏着,跟我直言:“李峰,别小瞧我这邋遢鬼,手里的资源大着呢。我一会儿联系线人,让他们都去医院附近转悠,别看这些人不是警察出身,但他们眼光毒,有哪个护士可疑,会第一时间告诉咱们的。”我记得刘千手的线人资源,而且他手机里还有个野狗群,里面百十来号人。说实话,我对刘千手说的线人没抱多大希望,不过目前看,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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