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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含芳院后,慕晴端坐了一会儿,而后敛了敛裙,转身便要回卧房,剪影与裁衣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着急,但都是欲言又止,慕晴见了,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事回房再说。”
剪影与裁衣点点头,她们都是识大体的人,毕竟有些事在这外面说到底是不太方便,否则让有心人听了去,只会徒生事端。
进了卧房,剪影忙把门关好,慕晴坐在桌边,给自己泡了杯茶,轻呷一口,这才缓声道:“你们有什么想说的,现在说吧。”
两人又彼此看了看,裁衣抿了抿唇,凑近慕晴身边,一脸担忧,轻声道:“小姐,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慕晴挑挑眉,道:“我担心什么?”
裁衣有些着急,“小姐,那可是太子殿下啊!你就不担心……”裁衣四处看看,在慕晴耳边低声道:“你就不担心太子向皇上禀明自己的心意,让皇上赐婚,强行把你娶走吗?”
剪影也这般想,睁大眼睛看着慕晴忙点头。太子是什么人?这可是储君,未来的帝王,他若是要强行让慕晴做太子妃,怕是除了皇上谁也阻止不了,这如何不叫人担心?
慕晴见这两人万分的紧张,仿佛下一秒皇上的圣旨就要降下来,不禁轻笑了一声,而后无所谓的说:“我不担心。”她拍拍裁衣的手,看着剪影,“你们想想,太子妃之位是何等重要,这朝中上下,只要府中有适龄小姐的,哪个不盯着这个位置?这其中牵扯众多,家族,朝廷的地位,归属的党派……哪样不是重中之重,怎能由太子殿下一口认定?”
“啊?”剪影眨眨眼:“那为什么太子……”还要向慕晴表明心意呢?
慕晴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看起来很是轻松:“不用担心,我猜太子殿下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因为近几日二皇子殿下来贤亲王府来的太勤罢了。”
二皇子?
这下剪影与裁衣反应过来了,虽然太子已为储君,但这并非意味着他能一直顺顺利利的坐在这个位子不动摇,反而正因为当上了太子,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无限放大,压力倍增,一旦有了差池,二皇子便能趁虚而入,为了坐稳太子之位,拉拢朝中权势是不二之选,贤亲王作为皇上的宠臣,在关乎太子之位的事上很有发言权,太子一直在暗中拉拢贤亲王府,最近二皇子往贤亲王府跑得这么勤,太子心中怕有什么变数,便对慕晴示好,以示自己的诚意,借此提升贤亲王府对自己的好感。
权势斗争,真是令人心累。剪影与裁衣松了口气,暂时把心放下了,这时,却听见慕晴开口:“剪影,你来,我有要事交代你。”
剪影一听有要事,神色严肃的步到慕晴身边等待指示,慕晴放下茶杯,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剪影,轻声道:“你前去大理寺一趟,将这封信,亲手交到许渊许公子手里。”
阳光铺满了一条街,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小铺的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此时已近晌午,车辆人马川流不息,慕晴端坐在茶楼三楼,桌上摆着一壶上好的香茶,和几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点心,许渊还没有来,慕晴手持一杯香茶,轻轻抿了一口,转头看着楼外绵延的峦峰。
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外有人问了声好,随即厢房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白衣,长身玉立的男子走了进来,见慕晴已在桌旁等他,脸上带着歉意走近,坐下歉声道:“大理寺事物繁重,因此来迟了些,还望慕姑娘见谅。”
慕晴给他倒了杯茶,柔声道:“许公子何必说这种话,是我有事在先,说来是我麻烦了许公子才对。”
许渊接过香茶,笑着摇头否认,细品了一口,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道慕姑娘所说的那本前朝断案收录,可曾带来?”
先前慕晴差人交给他的那封信里说,她得到了一本前朝的断案收录,请他前去一看,他身为大理寺卿,掌握全国刑狱,因此对这份断案录非常有兴趣,便欣然赴约。
慕晴见他如此心急,也笑了,道:“不愧是大理寺卿,对这种东西总是有种特殊感情的。”说着,她拿起身边一个小布包,交到许渊手上,“断案录就在这里,我粗略看了下,里面的记载确实精彩,连我这个不曾接触过律法的都觉得大可一读。”
许渊有些激动的接过包裹,轻轻打开,露出一本纸张蜷曲泛黄的羊皮书,深蓝色的封面已经变得破损,上书断案录三字,已经被磨的隐隐看不清了,翻开一看,里面的记载还算清晰,许渊仔细看了看,眼睛越看越亮,他动声道:“我一直对前朝的律法很有兴趣,但因为战事当年的很多书都已经被完全破损甚至焚毁,如今再得一见,实乃人生大幸。”
慕晴含笑道:“这书由羊皮制成,因此躲过了许多劫难,这才流传至今,现在在你手上,也算是能发挥它的价值了。”
许渊忙点头道谢,他实在高兴的紧,对慕晴也是满怀感激,慕晴见时间已到晌午,便叫人送了些酒菜过来,两人边吃边聊,聊起律法,许渊简直是嘴不能停,头头是道,慕晴在一边听着,也是受益颇多,连连点头。
这一顿饭,两人吃着都是十分尽兴,慕晴有着前世的记忆,很多思想都很新颖,甚至超前,许渊与她聊天,自己也是很有收获,佩服不已,二人聊到最后,慕晴提起了一件事。
“太子对你……表明心意?”许渊双目微睁,酒杯在手,却忘了动作,看上去十分的愕然。
“是……我也很惊讶,不知太子这番表白,究竟是何用意。”慕晴敛了敛眉,看起来很是有些困扰。
“这……”那厢许渊张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皱了皱眉,又闭上了,他看看慕晴,又收回目光,脸上表情甚是纠结,似乎在想究竟要怎么开口。
慕晴在对面悄悄观察着他的脸色,见他犹豫不决,欲言又止,心下了然。
其实对于太子对她表白一事,虽然她对剪影与裁衣表现的很是淡定,断定太子是因为二皇子才对贤亲王府释出好意,但她此前从未与太子接触过,对自己这番分析仍不放心,想确定一番,而许渊身为大理寺卿,是全国三大司法长官之一,与皇室接触的机会比慕晴多许多,想来太子也断然不会放弃这位正三品的司法大官,双方肯定接触过很多次,对太子的了解绝对比慕晴深得多。
现在见许渊的表情一言难尽,慕晴心里也隐隐有了答案,太子对她,果然没有那份心意,既然没有真心,那她心里也终于放下了心。
而许渊这边,心里也是炸开了锅,太子对慕晴表白,绝非出自真心,而是冲着贤亲王府的势力而来的,若慕晴当真,付出真心,岂不是受了太子的欺骗,作为好友他如何能忍心?而身为朝廷命官,不可对皇室胡乱非议,他总不能直接说太子是玩你的,是为了贤亲王府才那般说,这一来是对太子与皇室的大不敬,二来或许会伤到慕晴一个女子的自尊心,如此思来想去,他竟陷入了两难,只得纠结不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慕晴见他纠结的不行,心里实在好笑,也不逗他了,她喝了口茶,缓声道:“不过事关皇族,自当小心应对……我已经婉拒了太子,只盼他心里不要记恨我才是。”
“婉拒了?”许渊一愣,而后纠结的表情终于稍稍散开些,道:“确实,太子妃事关重大,小心应对才好。”
太子并非冲着慕晴而来,虽然被拒绝了,但太子已将示好的信息传达到了贤亲王府,便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更不会记恨着慕晴。
想到这里,许渊不禁松了口气,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太子妃一位,牵涉实在太多,众人都对它虎视眈眈……此间的水实在太深,若无把握,实在是趟不得。”
他这话的用意,就是在暗示慕晴不要卷入太子妃的争夺战之中了,慕晴见他这般为自己着想,也感激的点了点头,道:“慕晴不过一介胸无大志的女子,对这太子妃一位本就无什么妄想,若能离得远远的,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许渊见她如此,心知她已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便放心的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眼屋外,道:“这屋外的景色,倒是秀丽异常……平日里公事繁忙,虽长居在此,但也是难得一见。”
慕晴颔首同意:“说的是,这京城中人哪个不是忙来忙去,有景在此,却少有人能闲下来看上一看。”
两人皆叹了口气,楼外一排排整齐的屋顶细细排好,从中伸出片片翠绿之色,微风拂过,绿荫齐摆,远处天际连着一条绵延的青烟色山脉,远远看去,心旷神怡,这许多人,许多事,也都被拢在了这一方景色中,不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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