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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源一回头,见范延光还跪在那里,说道:“这位是范先生吧,快起来吧。”
“正是微臣范延光。”
“听说你是昭帝进士,一定是个有学问的人,你代珂儿写的那两道奏章,朕都看了,很好呀。珂儿从小跟朕打仗,没读过多少书,你要好好辅佐珂儿办好差使。”
“微臣一定尽职尽责,不辜负皇上的圣恩。”
刘延英见他们说起了政事,便带着孩子悄悄退了出去。
李嗣源一抬头,看到挂在墙上的地图道:“这是哪里的地图,你们在做什么?”
李从珂上前一步道:“启禀父皇,孩儿正与范先生商讨凤翔布防之事,正好父皇来了。”李嗣源站起来,走到地图前。仔细地看着那张布防略图,不停地点着头道:“嗯,很好,既能分兵布防,又能合兵一处,是个法子。就是觉得防线太长,容易被敌军拦腰截断,首尾难顾,那样可就被动了。”李嗣源不愧是个久经沙场的战略家,一眼就看图上的不足。李从珂笑笑说:“这张图是薛王用过的旧图,这些圈点大都是薛王标的,可能是过去凤翔布防的图,儿臣正在找里面的不足,不曾想让父皇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
“哈哈哈,怪不得梁军很快就破了凤翔,这正是防线过长的缘故。前人之事,后人之师,要吸取这个教训。珂儿是个有心人。如今又有范先生辅佐,朕就更放心了。你要好生用心,不要辜负了朕的厚望。”
李嗣源说着话,突然眼圈红了,眼里分明又挂上泪珠,他转过身去,长叹一声道:“几年工夫就物是人非了。薛王在世时,就这地方,朕都不敢踏入半步,如今却成了珂儿的府邸,而先王这一家人却分崩瓦解,生者无几。何以如此呢?说到底还不是老不歇心,少不努力呀。我们一家可不要蹈其覆辙。珂儿明白父皇的心吗?”
李从珂见父皇出这等伤感的话,急忙跪在地上道:“儿臣明白,儿臣一定克己奉公,誓死效忠父皇。”
范延光见这父子俩说出这样的话,感觉自己不该在场,悄悄退了出去。
“你起来吧,朕只是看到薛王的府邸才有所感慨。这几日也有人在朕耳边唠叨,说什么大皇子拥兵在外恐生出谋逆之心。这分明是挑唆我们父子,真是可笑,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还信谁人?”
李嗣源这句话把李从珂吓得半死,他忙把头伏在地上道:“父皇,若真是这样,儿臣明日就回镇州老家,永不复出,省的让这些人……”
“怎的又说出这等混话?父皇是在提醒你,无论他人如何说、怎样讲,只要我们父子同心,谁也奈何不得。千万且记,他人的话,一要听,二还要想,要紧是想呀!父皇若不信任你。还给你说这些吗?如今你是王爷了,手下人为了讨好你,不定要说些什么,要远离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范先生的德行父皇早就听说过,你要多向范先生请教。”
“孩儿记下了,请父皇宽心。”
这父子二人又说了会儿其他事,但话里话外都是在嘱咐李从珂不要听信谗言。他看看时辰不早了,就站起来道:“时候不早了,朕要回宫了,让枢密院那伙人知道了,麻烦可就大了。”
送皇上到了门口,李从珂不放心,忙牵出一匹马,要亲自送皇上回宫。一出大门,李嗣源刚要上轿,李从珂“咚”一声跪在地上道:“父皇,儿臣有话,刚才人多不曾说。请父皇千万听孩儿一句,为了父皇的安全,以后千万不要微服出宫,若不听孩儿的话,孩儿怎能放心得下呀,既是孩儿到了凤翔也不能宽心。”李从珂的真诚,深深打动了李嗣源。他用慈爱的眼光看着李从珂,沉默了一下说:“珂儿,放心去吧,父皇听你的话,以后不再微服出宫了。”
李嗣源上了轿子,李从珂骑着马走在前面,警惕地注视着路的两边。李嗣源坐在轿里,隔着时而被风吹起的轿帘,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默道:“这孩子从小就知道尽孝,决不会去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安重晦到底安的什么心?莫非想要拆散我们父子的关系吗?他为何要这样?”他只顾在轿里胡思乱想着,不觉间就到了皇宫。李从珂下了马,隔着轿帘说:“父皇,到了。”
李嗣源打开轿帘说:“嗯,你回去吧。这几天先不要忙政务,明日你也准备准备,把你们的婚典先办了,省得让人说闲话。”李从珂感激地点着头,看着皇上的轿子进了宫门才往回返。在路上,李从珂反复想着父皇这些话的含义,他觉得,此次父皇出宫,不只是仅仅为了告诉他要与他补办婚典的事,实是为了告诫自己,不要“犯昏”。
“看来父皇还不放心我呀。”他感叹道。
翌日,天刚放亮,秦王李从荣便带着十几个礼部的官员和二十多个御膳坊的厨师,来到潞王府。哥俩一见面,李从荣就行了见面礼,笑着道:“阿哥,兄弟给你贺喜了。父皇命我前来为阿哥的婚典做些准备,特地派来礼部和御膳坊一些人帮助料理,父皇和母后都要过来吃你的喜酒。还有姐姐、姐夫,父皇昨夜就派出六百里加急,将此事通告给他们,现在恐怕他们正在从河东往洛阳的路上呢。父皇说,兹事体大,不可失了礼数,怎么说也是我们皇家第一个婚典。要搞得风风光光。父皇已经给这些人做了交代,一切都有他们来做,我们只管吃茶去。”
李从珂见来了这么多人,很是惊讶,听完秦王的话后,才感叹地道:“弄这么大的排场做什么?劳民伤财的,婚典不婚典打什么紧,只要父皇、母后认了这门亲事,哥哥就感激不尽了。父皇的深恩,天高地厚,哥哥只有尽职尽责,恪守大义,为父皇分忧。”
“你看你,是父皇和母后的一片心意吗,怎的就说出那么一大堆话。”
“哈哈哈,你这张嘴呀,倒是哥哥不是了。走,到书房去,哥哥知道你喜欢吃茶,父皇赐给我的武夷山茶我一直舍不得吃,正好我们吃上几杯,你也给哥哥讲讲茶道。”
“好呀,兄弟就却之不恭了。”李从荣对那些他带来的人交代了几句,都分头去忙了。两人一起来到书房,李从珂让丫鬟上了茶。很长时间哥俩没有单独在一起了,原因是李从珂大他十几岁,再加上总在外四处征战,近年来很少见面。李从荣小时,很是依恋阿哥,只要李从珂征战回来,他总是缠着阿哥给他讲打仗的事情。李从珂从心里很喜欢这个小弟弟,只要一有空闲,就带他出去玩耍。可现在都已长大,心里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
两人坐在书房里,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相视而笑。还是李从荣乖巧,站起身,随意翻看着书房里的书。他从书案上拿起一本《孔孟要义》惊讶地问道:“阿哥如今也看起这样的书来了,怪不得父皇说阿哥学业大进,原来是在用功呀。”
“哈哈,莫笑话哥哥了,你知道,哥哥不是读书的料,不过摆在这里充个样子。哪里像你,琴棋书画样样拿得来,哥哥除了懂些兵事,其他一概不知呀。”
也许这句话打动了李从荣,他叹口气说:“父皇常给我们说,阿哥打仗英武神勇,有胆有谋,从未打过败仗,荣立小功无数,大功二十次。尤其是攻打幽州刘守光,若不是阿哥当机立断,消灭守关隘的敌军,是否能够获胜,尚不得知。这样的大功,父皇硬是给了姐夫。父皇每想起此事,就觉得对不起阿哥。”
李从珂感叹道:“想不到父皇还记得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当时哥哥也很是害怕,万一那些幽州俘兵跑掉一个,把我军偷袭的事情通报给刘守光,就会遭到敌兵的围攻,父皇所带的那些人马,就有全军覆灭的危险。直到今天我还有些后怕呢!谢天谢地,这些降卒总算是没有跑。”
“哈哈哈,怪不得父皇说你福星高照,似有天助。尤其是打开封时,别的将领谁也不敢做先锋,都害怕守汴梁的梁军,阿哥却自报奋勇,谁知刚一交战,敌军就降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了头功。把那些将领们气得吹胡子瞪眼,都悔青了肠子。有这事吗?”
“哈哈哈……”两人纵情大笑起来,哥俩的关系一时融洽了许多。
“说到这里,哥哥可要说你几句,你今后要少与那些闲人清客、和尚道士们厮混,争取早日出来替父皇做些事,也好让他老人家清闲清闲。”李从珂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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