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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说话,安重晦回来了,对李嗣源说道:“殿下,确有那么回事,小孩把他们认了出来,他们也承认了,按您的吩咐,我把那两个人也给你带来了。”
“把那两个混蛋带进来!”李嗣源生气地大声叫着,把魏氏吓了一跳。说话间,阿三与两个被捆绑的军汉进了大帐。阿三没有想到,娘也在这里,一看到娘,便委屈地哭起来。
李嗣源指着那两人说:“混账东西,你们可知本将军的军令,为何敢骚扰百姓,酿成如此后果,给我推出去砍了。”几个军士上去就要往外推那两个人,吓得那两人急忙跪下,高喊饶命。魏氏一看要杀人,吓得不知怎么办,连忙对李嗣源说:“将军,这便如何使得,本是我家阿三闯的祸,为何要杀这二位军爷?”李嗣源挥挥手说:“这不关你的事,请带孩子回去,好生教养,不敢再做这等事情,尽管此事由这二人引起,但孩子却如此妄为,实属乖张,若不严加管教,定会与你惹下祸端。”
魏氏更是摸不到头脑,她只听说阿三扯了人家的旗子,怎么平地里还冒出两个军士去送死?她不慌不忙地对李嗣源说:“将军,这到底为什么?民妇不知,若因民妇对孩子管教不严,而坏了二位军爷的性命,民妇如何担当得起?岂不要民妇终生不得安宁吗?孩子有错,错在民妇,民妇愿承担将军的任何责罚,民妇虽不懂这军国大事,但爱兵如子的道理,民妇还是知道些,还望将军赐教,这到底是为何?”
李嗣源听罢魏氏的这一番话,不由为之所动,心想:好一张利嘴,好一副柔肠呀。他看到魏氏在说这几句话时,是那样凄凄楚楚,哀哀怨怨,眼里流露着一丝令人垂怜的目光。李嗣源的心,一下子被这目光俘获了。他凝神望着魏氏。羞得魏氏深深地低下了头。
“娘,是这么回事。”李嗣源刚要说话,阿三便抢过话头,把此事的前前后后说得一清而楚,魏氏听罢,不由爽朗地笑起来,“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这些个枣子,能值多少钱?军爷们想吃,可只管到民妇家里取,为这点事,怎么能伤了将军与军爷们的和气,都是我家阿三的不是,阿三,还不快向将军赔不是。”
阿三听了,看看娘,又看看李嗣源,两腿一弓,跪在李嗣源跟前说:“将军,是阿三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明天我就把我家的枣子都给你送来,不换钱了,白给你吃,你就饶了他们吧。”
小阿三的几句话,惹得大帐里的人都笑了,李嗣源也跟着笑起来,说:“好个乖巧的小子,倒像是我的儿子。好了,今天就看在这母子的份上,饶你二人不死,今后若再敢行此下作之事,定斩不饶。”左右给那二人松了绑,那二人谢过不杀之恩,又谢过了魏氏及小阿三,便低着头出了大帐。
李嗣源身上箭伤的疼痛又一次袭来,他不由地呻吟了一声,又用力地皱了皱眉头,脸上隐隐出现一丝痛苦的表情。随军郎中忙走过来说:“将军,请快躺下休息,你身上的箭毒还未曾消除,不能久坐。”李嗣源笑着说:“无妨、无妨,你去吧,我知道的。”又对魏氏说:“大嫂,你们住在哪里?天也黑了,我派人送你们回去。今后若还有机会,本将军还要登门拜访。你的娃娃聪明胆大,我很喜欢,应该是我的儿子,哈哈……”
李嗣源的一句玩笑话,惹得魏氏脸上一阵发烧,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忙把头低下来,羞答答地说:“不必送了,我们穷人家,没什么可怕的,还是请将军好好养伤吧,有用民妇之事,只管吩咐。”说完,魏氏便拉起小阿三向大帐门口走去。临出大帐时,魏氏又听到李嗣源的一声呻吟,不由地回过头,向李嗣源投去一丝怜悯的目光。
魏氏的到来,在李嗣源的心里激起了轩然大波。他没有想到,这种荒野僻壤,竟有如此天仙般的女子,尤其魏氏说话时,眼里所流露的那种天然的娇媚,那种摄人心魄的魅力,更是令李嗣源激动不已。他尽管年龄不是很大,刚二十九岁,但多年的征战、杀戮,使他对女人已经麻木了,几乎断绝了儿女情长之念。
李嗣源见过魏氏后,觉得被义父所指婚的曹家小姐与魏氏相比,有天壤之别。他们虽育有一女,但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与其说是妻子,倒不如说是李克用派去监视他的“卧底。”他从没有享受到真正的男女之情,更没有像今天这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
晋军所有的将领,都知道李嗣源不好女色,以前攻城掠地,凡俘获的女人,要么就地放走,要么就是分给有功的士兵。但魏氏今天的到来,却让这位将军怦然心动。于是,他叫来一个侍从,悄悄说道:“去,你跟上刚才出去的那位妇人,不要惊动他们,看看她住在何处?”
李嗣源不寻常的表现,都瞒不过安重晦的眼睛,他趁帐内无人之际,对李嗣源说:“殿下,此女确是不同凡响,就连她那孩子也是天庭饱满、直眉隼目,颇有些贵相。我看殿下有爱慕之意,重晦是否猜对?”
“哈哈哈,军师说到哪里去了。嗣源不过感到纳闷,如此荒凉之地,却有这般妙人,真是不可思议。看来此地真是地灵人杰呢!”
且说魏氏带阿三回去后,一直感到心神不定,李嗣源那充满英武之气的双眸,脉脉含情的注视,一直在她眼前闪烁,更没有想到,这位人人惧怕的带兵打仗的将军,却如此淳厚谦和。
她忽然想起李嗣源箭伤在身,想起李嗣源那痛苦的表情,“何不帮帮他?”她打定了主意,因为她知道,这山里特有的一种草药,是专治红伤的。
她与阿三吃了晚饭,便关上房门,上炕睡觉了。阿三毕竟是孩子,早就沉沉入睡了,魏氏却翻来覆去地不能入眠,胡思乱想着。她想起英年早逝的丈夫,想起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凄苦岁月,想起自己和孩子的将来未知的命运?想起王老太爷那双色眯眯的眼睛……
时辰已过三更,一团皎洁的月光从窗上透进屋来,轻柔的似纱,朦胧地照在那她张妩媚的脸上,使得魏氏更加美丽动人。
第二天,魏氏起了个大早,在山上的“车道岭”上,寻到那治伤的草药,回去后马上洗净、捣碎,用一只蓝花碗盛了,把阿三叫醒说:“娃子,起来吃饭,吃饱后你再去一趟大营,把这草药交给昨天救你的那位将军,给他说,把这药涂在伤口上,很快就好了。”
阿三对昨天的事还心有余悸,不愿意去,魏氏好言哄劝道:“孩子,若不是那位将军救你,恐怕我们母子性命不保。他现在受伤,我们应该帮助他才对,你不是愿意打仗吗,等将军的伤好了,娘给你说说,让你跟他打仗去。”阿三一听说去打仗,心里高兴了,一蹦三跳地说:“真的吗,娘,你可不兴骗我,我就去。”
阿三手捧那碗捣烂的草药,径直来到大营的门口。守门的军士已经认识了阿三,对左右道:“哎,这不是扯我们旗子的小子吗?今天怎么还敢来,站住,你要做什么?”
“我给你们将军送药的,快告诉将军去。”说完,阿三就靠在门口的木桩上,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那军士说:“送药?我们将军不稀罕你的药,我们的药多的是,你还是回去吧。”机灵的阿三说:“你家的药不治病,我家的药治病。我娘说了,要我交给将军,抹上药就好了。”
军士说:“哦,那你交给我,我给将军送去?”
“不,我娘说,让我送给将军,不是让你送的。”阿三把那碗药藏在身后,坚决的说。另一个军士说:“你还是去通报一下将军吧,别让这小子再给咱们找麻烦。”那军士答应一声去了,片刻便回到门口,对阿三说:“去吧,将军让你去呢。”
阿三带着胜利的表情,向大营里走去。
魏氏打发阿三去给李嗣源送药走后,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她又后悔起来,觉得这事做得很是唐突,怕那位将军不接纳她这番好意,反遭耻笑。就这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子,不是个滋味,在门前不安地徘徊着。
不到一个时辰,魏氏就远远地看到阿三高高兴兴地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把非常漂亮的小刀。阿三一见到娘就高兴地说:“娘,你看,那将军还给了我一把刀,这刀把儿还是银的呢!”
“怎么要人家的东西,娘是怎么教你的?”魏氏沉着脸说。阿三急忙分辩道:“我说不要的,他偏要给,还给我说,谁要欺负我,就让我用这把刀去杀了他。”
“你敢!快把刀给我。”小阿三起初不肯,但在魏氏的恐吓下,不情愿地把那小刀给了魏氏。魏氏收起刀问:“他还问你什么了?”
“他问我你在做什么?还问我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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