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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芳春,暖风飘泊。莺啼绿树,轻烟笼晚阁。
杏桃红,开繁萼。灵和殿,禁柳千行斜,金丝络。
夏云多,奇峰如削。纨扇动微凉,轻绡薄,梅雨霁,火云烁。
临水槛,永日逃繁暑,泛觥酌。
露华浓,冷高梧,凋万叶。一霎晚风,蝉声新雨歇。
惜惜此光阴,如流水。东篱菊残时,叹萧索。
繁阴积,岁时暮,景难留。不觉朱颜失却,好容光。
且且须呼宾友,西园长宵。宴云谣,歌皓齿,且行乐。
李嗣源听着这段辞藻华丽、萎靡不振的曲子,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不祥的感觉,他叹口气,自语道:“这哪里像皇上的胸怀,分明是失意文人的感慨。”
他刚要进门,只听得又一阵乐起,又从里面传出一阵更为低靡的歌声,李嗣源一听便知是李存勖所吟唱的:
薄罗衫子金泥缝,困纤腰怯铢衣重。笑迎移步小兰丛,亸金翘玉凤。
娇多情脉脉,羞把同心拈弄。楚天云雨却相和,又入阳台梦。
李嗣源听罢,心里更不是滋味,正欲转身离去,一个小太监从升平署里出来,见到李嗣源打个千道:“太尉大人,皇上等你多时了,请随我来。”
李嗣源无奈地跟着太监进了升平署,见李存勖刚刚唱完,正端坐在一把椅子上品茶,一群伶人围坐在他身边极力逢迎着他适才所唱的曲子。那位叫景进的升平署总管竟然袒胸露背地坐在李存勖身边,毫无君臣之礼,李嗣源见罢,大为恼怒,怒目而视,刚打算训斥景进,李存勖却笑呵呵地道:“哦,嗣源兄弟呀,朕刚写的一首曲子,还过的去吗?给太尉看坐。”
李嗣源勉强地笑了笑道:“皇上是知道的,臣不善此道,更不懂得皇上的如花妙笔。”李嗣源说完,狠狠地瞪了景进一眼,吓得景进急忙离开座位,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
“今日不是朝会,太尉进宫有何急事?”
“这……”
李嗣源见皇上问他,他倒不知如何回答了,一时怔在那里。
李存勖笑了笑,对那些伶人、太监道:“你们都退下吧。”
那些太监、伶人忙退了下去,李存勖转身和颜悦色地对李嗣源道:“嗣源兄弟不必如此,开开门我们是君臣,关住门我们是兄弟,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于是,李嗣源小心谨慎地将安重晦为石敬瑭保媒一事情禀报给皇上。
李存勖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朕当是何事,原来朕的侄女有了人家,这可是大好事呀。这也怪朕不曾提前想起,这个大媒却让安重晦占了去,不然朕要亲自做这个媒了。”
“谢皇上。”
李存勖说完,当即从身上解下一只玉佩,笑着道:“真是天作之合呀,朕这个侄女也早该成婚了,怪朕未曾早日过问。这玉佩是父王所赠,今日就赐予侄女儿吧,以示祝贺。你告诉礼部,朕要亲自过府吃他们的喜酒。”
李嗣源见皇上恩准了这门亲事,很是高兴,双手捧过那玉佩,跪下道:“老臣替小女感谢皇上的深恩。”
“哪里话,你我本是兄弟,不必客气。今日朝中无事,兄弟不急着回去,陪朕权在这里玩耍一番如何?”李存勖用探询的口气问道。
“这……”
李存勖知道他不善此道,并不强求,仍笑着道:“哦,兄弟可自便。”
皇上恩准的婚事,又有礼物相赠,等同于赐婚,谁敢违拗不从?
李月娇闻知皇上准了他与石敬瑭的婚事,不仅没有一丝高兴之意,反而难过得大哭一场,哭得很是伤心。你道是为何?原来她一直暗暗喜欢他父亲认下的义子李从珂。自打从珂从平山到了晋阳后,两人便引以为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直到成人。李从珂刚来晋阳时,常被人不齿,受人欺负,即是她母亲曹氏,也背后叫从珂“野种。”尚不解人意的李月娇却偏偏很喜欢这个敢作敢为的“弟弟”,处处护着他。每当从珂惹了事,受魏氏或母亲责罚时,她总是站在从珂一边,为他辩解。李嗣源虽然身为骑将,一年之中,有半年多在外征战,所得战利品,都分给有功将士,从不据为己有,所以家境也比较清贫。李从珂稍大一些,看出家里生活拮据,就按在平山乡间养成的习惯,背着家人到外面去捡马粪,捡石灰。偷偷存放在一个荒庙里。积攒多了,就卖给他人,买些粮蔬菜果,贴补家用。此事被姐姐知道后,就帮他一起去捡。街上的孩子们都嘲笑他俩,也常遭一些大孩子们的欺负,李从珂为了保护姐姐,常与那些孩子们打架,一人敢对付十几个孩子,几乎每次都要打的头破血流。那些孩子知道了阿三打架不要命,也就没有人敢招惹他们了。李嗣源知道后,心里很是高兴,曾当着姐弟俩的面,开玩笑地对曹氏、魏氏说:“这俩孩子心性相投,相互照应,倒是很好的一对呀。”
虽然是句玩笑话,女儿从此却上了心,对弟弟更是疼爱有加,从珂也很喜欢这个姐姐,只要一有空,就与姐姐在一起玩耍。随着年龄的增长,李月娇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家闺秀,李从珂也成了一条英武潇洒的汉子,两性间那种天然的羞怯,使二人相互疏远了,但两颗情窦初开的心反而贴得更近。从珂每次随李嗣源出征回来,都要偷偷带一点战利品送给姐姐。每次出征时,姐姐都要向弟弟千叮咛,万嘱咐。家人们都忘了李嗣源说过的那句玩笑话,只有他们二人都还记得,但又不敢提及,只把这个儿时的向往,藏在心底。
李从珂看到姐姐这般伤心,心里也跟着难受,便劝慰她道:“姐姐不要再哭了,父命难违,皇命更难违,还是认命吧。”
李月娇泪眼汪汪地望着李从珂说道:“我的傻兄弟,你难道真不知姐姐的心?这些年了,姐姐心里只有阿弟一人,一直盼望着父亲能成全我们。等了这些年,却……”李月娇说不下去了,又嘤嘤地哭起来。李从珂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不是个滋味,半晌才唯唯诺诺地说:“弟弟知道姐姐的心,可我二人现在是姐弟,父帅待我若亲生,没有他老人家说话,我安敢向父帅提起?还是望姐姐认命吧,今后再不敢提起此事了。”李从珂说完,拿出自己的汗巾,递给李月娇;她没有接汗巾,不管不顾地扑在李从珂怀里,死命抱着他又哭起来,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阿弟以后还想姐姐吗?不要忘了姐姐呀。”
这对“小鸳鸯”就这样无果而终了。
选了个黄道吉日,李嗣源就把女儿嫁了出去。满朝大臣都向李嗣源、石敬瑭祝贺,连皇上都亲自过府,吃了他俩的喜酒,这样的恩荣绝无仅有。一番热闹,不在话下。
却说皇上吃完喜酒,回到宫里,一些宫女太监要服侍他歇息,由于他心里高兴,没有回内宫,就摆驾到了升平署。那些伶人见皇上来了,急忙跪下问安。李存勖打发走那些宫女、太监,笑着对伶人们说道:“没有外人了,大家不要拘礼,都起来吧。”伶人们立刻都欢呼雀跃起来。一个年龄小点的伶人,上去就坐在李存勖的腿上,揪着他的胡须说:“皇上一上午到哪里去了,说好要过来给我过生日的,怎么还兴骗人。”
李存勖笑着说:“朕今日去太尉府饮宴,很是有趣呀。你们可知道,太尉家的老姑娘总算嫁出去了,这丫头比小时俊俏多了,说起来还是朕的侄女儿呢。石郎哪里像是讨老婆,板着那张大驴脸,像是出殡。太尉与石郎更不像翁婿,一个称呼太尉,一个称呼将军,差点让朕笑出声来。若不是身边那些大臣们,朕恐怕今天要失仪了,哈哈哈……”
李存勖说到这里,不禁纵情大笑,那些伶人们也跟着大笑起来。李存勖接着道:“做皇上真是太累呀,想笑、想哭又不敢当着臣子们的面。好不快活呀!还是与你们这些猴崽子在一起快活,想笑则笑,想玩便玩。我们尽快排一出《太尉嫁女》的新戏,戏耍他们一番,让太后也消遣消遣。少来些宾白,多几个科范,打诨的自然少不了。就按朕刚才说过的故事,我来饰石郎,你们谁来饰太尉?”伶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热闹起来。
那位叫景进的伶人对那天李嗣源的怒视一直耿耿于怀,一直盘算着要出了这口恶气,他见皇上这样说,灵机一动,心生一计,忽然跪在地上,严肃地说道:“陛下,排这样的戏,小人不敢奉诏,请陛下收回成命。”李存勖正在兴头上,见景进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很是不快,阴着脸问道:“却又为何呀?”景进环顾左右,欲言又止。李存勖知道他心里有话,便说:“这里没有别人,有话直说,不用回避。”
自从景进打了李存勖两个耳光后,不仅没有治罪,却很受李存勖重用,把他擢升为升平署的总管。有皇上撑腰,他胆子逐渐大了起来,竟然参起政来。但他极为聪明,从不直接参政,惯用隐语。这时,只见他磕个头,小心谨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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