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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端着蜡烛,我又冷酷地再烧红刀尖,再将另一端伤口烫成痂。二女心疼得嘤嘤哭出声来,我放下裤腿,有点疲倦地瘫倒在沙发上。头开始感觉有点晕眩,身体感觉疲惫、发冷,但却努力支撑着。
英雄是不能倒下的,丁香将缸子端到我嘴前,我自己接过咕噜咕噜一气喝干,感觉身体稍好受了些,便对惠英说,“谢谢你姐,太晚了,快下班回家罢。”
惠英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丁香吹灭蜡烛,小鸟依人般地坐在我身边,紧紧地抱着我的左胳膊,头贴在我肩膀上。我的头阵阵晕眩,浑身感觉寒冷,便闭目养神,努力恢复体力。她忽然抱着我的头吻着我的嘴唇,我睁开眼,见她闭着眼强行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不解,“丁香姐,你干吗这样?”
她又亲吻了我一下,这才坐回我身边,倚着我的肩膀小声说,“小弟,我知道你是李三石,但我谁也没说。咋夜刘晓蓬在我那,说已经知道你在银河看场子。我担心他们会害你,本来想告诉你的,可一直没有机会……小弟,你快带着桔子走吧。将来,你要能替我办了刘风平、刘晓蓬父子,姐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为啥?”我问。
刘风平、刘晓蓬父子得把这妇人害到什么程度,才会不惜一辈子当牛做马,来换他们两颗人头。
丁香眼里含泪,小声说,“这是两个畜牲,害得我家破人亡,却从来拿我不当人,每回父子俩变着法儿作践我,姐活得贱哪,连牛马都不如。恨我不是男儿,否则我想一口一口咬死他们……”
就在这时,桔子提着一双干净鞋子和一条西装大裤衩风风火火地进来,丁香赶紧刹住话头。她和丁香一齐动手,将我身上染满血的衣裳扒了下来扔一边,七手八脚地用毛巾揩干我腿上、身上的血渍。“那些混蛋走了么?”丁香小声问。桔子说,“走了,灰溜溜的。两人还昏迷着,一个傻了,一个是被滨滨他们抬到面的上的,活该。”
我头晕目眩,摇摇欲坠,浑身寒冷。费力地问,“衣裳哪来的?”桔子说,“是常顺的,新的,梅姐找的。”她和丁香替我换上衣裳,桔子才摇摇我的脑袋说,陈三醒醒,我们得走了。丁香见我没反应,想用小手摘下我的墨镜,我顿时咯顿一下清醒了,一下子制止了她。
我打了个寒颤,浑身软绵绵的感觉无力,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就想马上睡过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心里正在阵阵后怕。脸色苍白的桔子用小手拍拍我的脸颊柔声说,我去拿包,等姐扶你走。我不想说话,默默点点头,桔子就起身走了出去。
我又扭头看着丁香,她此时娴静得如一滴水,也静静地看着我。我说,“丁香姐,我们走了就不回来了。”她点点头小声说,“这些人不会算完的,刘晓蓬也盯上你了,你们到外地躲一阵吧。三石,姐还是那句话,谁能弄死刘晓蓬,姐就给谁生孩子,一辈子当牛做马也甘愿。”
这话我可不敢接,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刘晓蓬是泰东省著名散打选手,与他的父亲刘风平是一对恶魔,我根本不是他对手。再说我一个小混混,又能让她如何当牛做马啊。本想也劝她离开这风月场,可刘家父子正缠着她,天都市就这么大,她又能到哪去,于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
夜已经很深了,我和桔子走出银河,舞厅外立桩的人早撤了,今晚看美女的两拨小青年仍有数十人,很少见地没有互相开撕,他们知道舞厅里出大事了,朦朦胧胧的路灯下,他们远远地观望着,还主动分开了一条道。
我们默默离开,一直走到泰山路街心小花园时,桔子忽然“呀”地一声停住了,身体摇晃着就要倒下。我赶紧扶着她,“桔子姐,怎么了?”桔子抱怨道,“谁让你走这么快,腿伤了流这么多血还跟逃命似的,我脚崴了一下,得歇歇……”
我知道她是故意要让我休息一下,只好扶着她在花坛边的石凳上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边帮她捏着小脚按摩着脚脖子。脚崴得并不重或者根本就没崴,一会就能动弹了,此时我清醒了,黑暗中头也不那么晕了,便移到离她二三十公分地方坐着,点起一支烟。
“干吗坐那么远?”桔子嘴里不满,屁股慢慢挪过来。她将头靠在我肩头,痴痴地道,“是不是讨厌姐了,姐身子脏子,躲得那么远啵?”我鼓励道,“桔子姐,你就只当不小心被小蛇咬了一口,在我陈三心里,你美丽,神圣,是可爱的小姐姐。”
“哎呀你怎么还这样比喻呀?”桔子羞愤不已,刚才在银河我就这样安慰她。她跺着脚说,“陈三你放心,姐不会去死的,家里还有生病的妈妈,老胃病腰都疼弯了,我没了老妈就一天也活不成了……”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吸了烟头又昏沉沉的,心慌气短,困意如山,身子感觉冰冷彻骨,一阵阵隐隐哆嗦。眼皮千斤重已睁不开,桔子似乎在说着自己的过去,我一句没听清,头一歪佝偻到一边,眼前一黑,身子倚在她身上就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两个女人小声吵架的声音惊醒了。此刻我睡在一张铺着凉席的小床上,鼻子嗅到熟悉的香气。后半夜微感凉爽,不是那么闷热了。思维一活跃,便想起了银河那生死一战,事过境迁,现在心里才感到后怕,隐隐感觉到是那么恐惧。这一架老子赌胜了,让柯云露的诡计再度落了空,也毁了北霸天的好事,这梁子算是更深地结下了。
现在,有黄征在电视上说的话,柯云露明着不敢收拾我,但以曹啸野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凶残本性,是不会给我李三石留活路的,报复迟早会来!
忽然反应过来,那幽幽的香气是枕巾上的,与桔子身上的香味一样啊。原来我现在正躺在桔子的床上,那这里肯定就是她家了。老天,她家可是在四楼啊,她那么瘦小,是怎么将我一个大男人扛上筒子楼四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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