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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一会儿梁惠凯心情好了不少,又觉得自己特别好笑,像个神经病一般,擦擦眼泪接着走路。县城往回走二十多里路,走了将近四个多小时终于回到了住处。此时已经到了深夜,张叔家已经把大门关上了,他只好跑到山上和严寿军凑合了一晚上。
转天起来,严寿军说:“今天镇上有集,咱们赶集去,顺便办点年货。”梁惠凯觉得新鲜,问道:“马上要过年了,还有集市?远吗?”严寿军说道:“不远,到镇上三公里。这儿每隔三五天就有集市,东西很便宜,吃完早饭咱们就去。”
他们去的镇叫杨家庄镇,集市就在村口前的一片大平地上。卖衣服的,卖土产品的,卖菜的,大过年又增添了卖鞭炮的,卖年画的,远远看去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过去每到过年的时候,妈妈都要给买梁惠凯一身新衣服,今年就算了,一是还没挣到钱,二是这身衣服是刘若雁帮自己新买的,平时穿着工作服就好。
严寿军买了十斤五花肉,说是回去要做腊肉。严寿军问:“吃过腊肉吗?”梁惠凯说:“没吃过,好吃吗?”严寿军说:“当然好吃了。回去后需要先用盐进行腌制,等流失部分水分后,把柏树枝点燃后用烟熏。烟熏的腊肉能杀虫防腐,只要保管得法,一年四季都能吃。腊肉是好东西,色、香、味俱全,‘一家煮肉百家香’。”
两人又买了些蔬菜,正准备往回走时,忽然听着前面热闹起来。梁惠凯定睛一看,正是张婶带着金小芳和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在争吵。
那个人个子不高,一身横肉,头顶上一撮白毛,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梁惠凯心想,红颜祸水啊!这个家伙肯定骚扰金小芳了!往前凑了两步,听清楚他们说话了,就听张婶儿骂道:“哪来的野种,敢对我儿媳妇不敬,你知道我儿子干什么的吗?我儿子当兵的,回来不打死你!”
那白毛哈哈大笑:“当兵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怕过谁?担心你儿媳妇让人挤到摸到,别带着出来呀?胸部长得那么大,我还说她故意蹭我呢。”金小芳气的满脸通红,骂道:“你无耻!”
白毛流里流气的说:“小娘子,你说对了,老子还有更无耻的,你跟着我体验体验去?”张婶不甘示弱,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不要脸的东西!一个外地佬敢在我们这儿耍威风,我看你是活腻了。”
梁惠凯知道张婶儿不是个省油的灯,担心这娘俩吃了亏,对严寿军说:“我过去看看,这是我房东,别吃了亏。”严寿军紧张地说:“别过去,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他就是我们老乡里赫赫有名的平头哥!打架不要命,在这个地方没人敢惹的。”梁惠凯疑惑的问:“什么意思?外地人还这么疯狂?”
说话间那边就动手打起来了,见张婶拿着手里的菜就抡向平头哥。平头哥一把夺个菜,顺手一巴掌扇在张婶的脸上。张婶儿顿时撒泼打滚,又喊又闹:“有人耍流氓啦!救命啊!”平头哥上去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老子女人也打!再喊我让你过不好这个年!”
不容的梁惠凯细想,窜过去一手抓住平头哥的手腕说道:“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啊?放开她,有本事咱俩单挑!”
平头哥松开张婶的头发,惊讶的看着梁惠凯说:“哟呵,还真有不怕死的!想英雄救美呀?我看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你想逞强,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长点记性!”
平头哥说着一个撩阴脚直奔梁惠凯而去。梁惠凯知道平头哥厉害,心里早有防备,看他抬腿,抓着他手腕的手猛地往外一拉,平头哥站立不稳,被甩了一个趔趄。周围的人看着打起来了,哗啦就散开了。
这下把平头哥激怒了,四下一看,身边正好是个卖土产品的摊子,顺手抄起一把铁锹,抡起来劈头盖脸奔着梁惠凯脑袋就砸来了。金小芳和张婶吓得嗷嗷大叫。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对方拿着铁锹,就不能和他拉开距离,梁惠凯见他拿铁锹时就有了防备,一个箭步冲到平头哥跟前,左手往外一磕挡住了锹把,右手一记直拳砸在他的脸上。平头哥“嗷”的一声大叫,直挺挺的四脚朝天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手中的铁锹也扔到了一边儿。
梁惠凯甩甩胳膊,虽然穿着棉衣,磕到锹把上也疼的撕心裂肺。平头哥也好不到哪儿去,梁惠凯的一拳正好砸在他的眼眶上,一只眼睛登时睁不开了。
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但是在绝对实力面前,平头哥感到了压力。平头哥很刚强,捂着眼睛站起来恶狠狠的说:“死小子,老子在这儿还没受过委屈呢。今天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以后再遇上,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梁惠凯说:“平头哥是吧?别在这儿吹牛,以后我遇到你干坏事还得收拾你,赶紧滚!”平头哥说:“有种!有本事你告诉我在哪儿打工。”梁惠凯冷笑道:“等你什么时候打赢我了再说吧。”
见平头哥悻悻的走了,严寿军才敢过来,说道:“小梁啊,你这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以后见到他要躲远点,这人报复心很强,而且不择手段。”
已经把他打了,还能说什么?梁惠凯一笑说:“咱们走吧。”回头一看,见金小芳一脸崇拜的样子,让梁惠凯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一棍子没白挨!再看张婶,披头散发,眼泪婆娑,脸蛋上还有清晰的巴掌印,可怜兮兮地站在那儿。
梁惠凯对张婶的印象好了不少,最起码敢于维护金小芳,是个好婆婆。走过去说道:“张婶,你们还买东西吗?不买东西咱们一块走吧。”这还买啥东西?张婶儿没了兴趣,跟着梁惠凯他们往回走。
路上严寿军讲起了平头哥的故事。据不完全统计他们安康人在当地的矿山有五六百人,而平头哥就是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平头哥承包的矿也在杨家庄镇,离孤山不远。
为什么叫平头哥呢?就是因为他头顶上有一撮白毛。据说“平头哥”是非洲一种动物的外号,这种动物叫作“蜜獾”。蜜獾是最无所畏惧的动物,它面对狮子、猎豹、毒蛇都不怕,而且同类都自残。正应了那句话:“社会我平头哥,獾恨话不多”。
蜜獾为什么被称作平头哥呢?因为蜜獾脑袋是平的,头顶上的毛色纯白,像是剃了小平头,染着白发。蜜罐长相呆傻,双目炯然,一看就是大哥级人物,属于那种: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凶残秉性,不是在干仗的路上就是正在干仗,被誉为动物界扛把子,人送外号“平头哥”。
而这个人性格凶狠,正好头顶上有一撮白毛,像极了平头哥,于是也被尊称为“平头哥”。时间长了,以至于大家都忘了他的真实名字,一口一个“平头哥”叫着,他也很享受这个外号。
平头哥可不是简单的好狠斗勇,而是很有手腕,挣了钱也很大方,和当地的一些警察天天吃喝在一起,所以更没人敢惹他了。
梁惠凯听后心里感到悲哀,香姐不让自己打架,没想到来这没几天又和别人打了一架。但是他不能看着张婶和金小芳受人欺负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是香姐知道了也会赞同他的吧。
金小芳问道:“平头哥这么厉害,你害怕吗?”梁惠凯说:“已经打了,害怕有什么用啊?”
严寿军忧心忡忡地说:“以后你得注意了,平头哥手下好几个人呢!不仅我们不敢惹他,就是一般的矿主都不敢惹他。而且这家伙还抢矿呢,哪个矿的品位高,好开采,他就过去找事儿,把别的包工头打跑了,然后他去承包。矿主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影响他们的利益就没人管。”
梁惠凯心想,我的运气不会这么差吧?给自己鼓鼓气说道:“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就不信他非要和我拼个你死我活。再说,像他这样的来个三四个我还真不怕,只要不被他们打闷棍就行。”
张婶见梁惠凯勇猛,不由得也很喜欢,说道:“小梁啊,咱们还真有缘分。这次谢谢你了。”梁惠凯感到金小芳炽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禁信心百倍,说道:“我就见不得这些欺男霸女的人!有本事和有钱人斗去,欺负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张婶说:“谁说不是呢?对,不用怕他,只敢欺负平民百姓的也都是些外强中干的人。还有,小梁打平头哥这事,你们谁也不要往外说啊,不然他知道了,找过来也不好。”严寿军说:“放心吧老嫂子!平头哥和我是老乡,他要注意我当时在场说不定会怨恨我的,这事咱们都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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