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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疏闻言噗嗤一笑,在灯下默默与齐梦麟对视了一会儿,眼底便渐渐泛起湿意。
一时两人沉浸在甜蜜的气氛之中,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彼此,哪知这时房门却忽然被人大煞风景地敲响。
只听连书的声音在门外焦急地嚷道:“公子,出大事了!”
“这时候还能出什么大事?”齐梦麟闻言皱起眉,不满地咕哝了一声,只好放下酒杯去给连书开门,“兔崽子没事尽爱瞎嚷嚷,你若是又来跟我小题大做,小心我让你脑袋搬家!”
“公子……”这时连书气喘吁吁地弯着腰,站着门口望着齐梦麟,眼里满是泪水,“凤大爷他不好了,连琴已经派人回来报信,现在府里乱成一团,都等着老爷从太原回来拿主意呢……”
齐梦麟闻言面色一变,立刻跨出房门推了连书一把,气急败坏地质问:“什么不好了,你把话说清楚!”
“年后凤大爷回到任上,就染了重病。偏偏保宁府又赶上春涝,累得他积劳成疾,这就一病不起了……”连书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望着齐梦麟哭天抢地的嘶喊,“公子,凤大爷他过世了……”
一瞬间齐梦麟呆若木鸡,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巨响,随后便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他茫茫然杵在原地,直到罗疏从屋子里走出来,焦急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唤回他的神智:“梦麟,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回去看看吧。”
“嗯,我这就回去……”齐梦麟直着眼睛点了点头,下一瞬便踉踉跄跄地转身往门外跑。这时连书忍不住又哭了几声,跟在他身后追了上去,扶着六神无主的公子赶回齐府。
不大的宅院里顿时只剩下罗疏一个人,她孤零零地站在庭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变得忧心忡忡,只觉得自己的未来就像四周的夜色一般,晦暗难测。
齐梦麟跌跌撞撞赶回齐府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见府中传出一片恸哭之声。他仓惶进府,在僮仆的簇拥下找到自己的母亲,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齐夫人一把搂进怀里,耳边响起她肝肠寸断的哭喊:“我的儿……你哥哥没了,你娘我也不想活了,这就抛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孤零零地过吧……”
此刻齐梦麟的心里正乱成一团,听见母亲心碎的恸哭,眼泪也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娘,你就忍心抛下我吗……”
“我不抛下你,却等着你来折磨我吗?”齐夫人搂着自己的小儿子,将往日郁结在心里的怨怼统统都发泄了出来,“你们一个个全都那么狠心,抛下我到那些穷山恶水的地方去,做个甚么劳什子的破官,最后连人都回不来……”
齐梦麟听着母亲撕心裂肺的哭诉,一颗心也跟着痛起来,于是伸手抱住齐夫人,凄楚地开口:“母亲,我已经辞官了,今后我就留在扬州陪着你,不再让你伤心……”
齐夫人悲切地点点头,双手抚摸着齐梦麟的脊背,淌着眼泪叹道:“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刚刚你祖母得知消息,已经哭晕了好几次。待会儿你过去见她,只小心地哄上两句,可千万别再招她哭了。”
齐梦麟心乱如麻地应了一声,此刻身逢剧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杀威棒
接下来的日子在悲伤和忙乱中显得暗无天日,齐梦麟一连几天在家治丧,一时也顾不上出府去见罗疏。
这天午后,连书找到忙得昏天黑地的齐梦麟,在他耳边小声道:“公子,罗姑娘来了。”
齐梦麟听了他的话这才如梦方醒,连声自责道:“该死该死,这些天都没顾得上她,竟是我误了。她在哪里,你快领我过去!”
连书立刻带路,将齐梦麟引到灵堂外,只见罗疏穿着一身男式的素服,此刻手里正拎着赙礼,静静地站在前来吊唁的人群里。
齐梦麟慌忙走到她跟前,紧紧握住她的手道歉:“对不起,这些天我正乱着,没顾得上去找你。”
罗疏摇摇头,一双眼睛只顾盯着齐梦麟不放,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吧?”
“唉,别提了,再怎么伤心难过,也还是得打起精神来做事,”齐梦麟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凝视着罗疏,忍不住开口相询,“罗疏,我这阵子只怕都走不开,丢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我也不放心,不如你先随我住进多喜园,好不好?”
罗疏面对齐梦麟期待的目光,不忍心让他在这种时刻陷入为难,便点头答应下来:“好,只要不给你添麻烦就行。”
“哪里会麻烦呢,”齐梦麟见她答应,不禁松下一口气,展眉道,“我让连书给你安排。如今府上不少事都落在我和二哥身上,等我爹从太原赶回来,说不定我就能喘上口气,好好地陪你了。”
齐梦麟拉着她的手一径说话,这时前来吊唁的客人却上前打断了他。罗疏看到齐梦麟忙得焦头烂额,打心眼里疼惜他,于是乖乖地听从了他的安排,这天午后便悄然住进了多喜园。
当天晚上,齐总督的人马也终于赶回扬州,紧急料理因为长子病逝而带来的一系列后事。
齐总督毕竟久经官场,不是喜怒随性、目光短浅之辈。因此第二天一早他将两个儿子召进堂中时,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厉声质问齐梦麟:“谁让你辞官的!”
齐梦麟万万没有料到,父亲在这种时候还能有空关心自己,措不及防之下只能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齐总督两眼一瞪,气得差点想把手里的茶杯砸过去,“做官不是儿戏,由不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好这事已经被我压下来了,等丧事结束,你就给我回临汾继续当职去!”
齐梦麟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不”字,这时齐总督已经下达了第二个令他崩溃的命令:“我要你尽快和浙直总督府的千金完婚。”
“为什么?”齐梦麟大惊失色,怀疑父亲从临汾听见了什么风声,却又不敢多问,“如今大哥刚刚过世,尸骨未寒,我挑这种时候成亲,只怕不合适吧……”
“怎么,你难道还要替他守孝不成?”齐总督冷哼一声,瞪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无奈地叹气,“你以为我愿意催你?若是凤洲他还活着,我随便你怎么胡闹都行。如今他过世了,你也就不能再任性了。”
这时齐梦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双手忽然紧紧握成拳头,憋了好久才低声开口:“父亲,是不是朝中近来有什么动静?”
“哼,你懂什么?总之听我的安排就对了。”齐总督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敷衍了一句,随即又转头面向一直坐在一旁不吭声的二儿子,问道,“雁锦,你哥哥的醮祭法事全都安排好了吧?”
“都已经安排好了,父亲只管放心。”一旁的齐雁锦恭敬地回答,说话时一双凤眼微微挑着,却看不出其中半点心思。
“很好。”齐总督点点头,这时该说的话都已说完,忽然感到有点疲惫,“你们先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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