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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鸣人对佐助说起了他以为佐助不知道的，那些他曾对水月和香磷说起过的，以及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从他们初次见面，到分在一个班，然后分开，然后重逢......他的羡慕，他的憧憬，他的所有求而不得和永不放弃。

鸣人说，其实他一直都不清楚佐助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看到佐助一个人背负着那么多痛苦，他也会觉得很痛。

鸣人说，就因为这痛，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放下佐助不管。

鸣人说，他本来准备四战后好好的揍佐助一顿，把佐助彻底打醒。可是他没有想到，会因为他一时的失误，让佐助受了本该他承受的致命一击，而他醒过来的时候，仿佛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三卷第七十九回

鸣人说，他没有想到佐助会那么简单的就答应了留下来的——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和佐助长期抗战，甚至跟着佐助走的打算——而且佐助还像以前那样......不，比以前对他更好了。

......

说完了那些想要告诉佐助的话，鸣人捧起佐助俊秀的脸，学着佐助的样子小心地在佐助眉心印下一吻，“呐，对不起啊佐助，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了我三次为何对你执着，其实那个最正确的答案，早就存在在我对你锲而不舍的追逐中了。”

接受了鸣人订立契约一般的吻，脑海中鸣人说的所有不断的浮现。

好一会儿，佐助才拉下鸣人的身子用一个他和鸣人都很舒服的姿势将鸣人抱在怀里，也开口诉说起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本来也不打算让第二个人知晓的那些心情。

“我曾经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惜生死、梦想......做尽了一切的努力都要妨碍我，不停地说着要带我回去之类的蠢话。”

“我......堕入黑暗，得到了可以斩断一切的力量，不论是什么人，都想与这样的我断绝一切关系......但是，你却一直拼命的想要站在我面前，说什么只有你能够承受我的恨意。”

“我问过你，为什么要和我纠缠到这个地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执着？你说，因为我们是朋友。我无法辩驳，可只是这样的答案的话，我无法用来说服自己。所以我就在想，我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鸣人，我知道你从前就经常是一个人，和侥幸存活的宇智波一族的我一样被村中之人疏远......你做那些蠢事也是故意想被骂，都只是为了和别人能有交流。”

“最初看到你，还以为你是个无聊的家伙，只是个纯粹想调皮捣蛋的弱者。但是，看到你不断被愚弄被训斥的样子......我不知怎么，就开始留意你了。”

“那个时候我就想，你的弱小会渐渐传染到我身上。之后，每次见到你都会越来越在意你，看到拼命想要和别人接触的你，我想起了我的家人。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放心了——但我同时觉得......那样是弱者的表现。”

“我不想和那种软弱沾上关系，所以拼命修炼，为了向哥哥复仇，为了变得比哥哥更强。但是我却和你进了同一班，而我的家人又再次出现......”

“我和口出狂言说要当上火影的你一起完成任务，感觉到我们都在不断变强，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和你并肩作战。”

“然后，我......在第七班看到了自己家人的影子，所以......每次看到你痛苦的身影，没错......我也会......我也会感到痛苦。”

“明白你的痛苦之后，我第一次把你看做是伙伴。但与此相对，我无法忍受突然变强的你，看到不断变强的你，我......你说我又强大又帅气，你很羡慕，所以一直在追赶我的背影。”

“你说反了啊......其实我才该羡慕你，因为你有着我所不具有的强大，你一直走在我的前面，仿佛就像以前的哥哥那样。”

“但也因为你那么拼命的追赶着我，所有的心力都放在我身上，我才想要永远都比你强大，哪怕一直保护你，为你抵挡一切都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要......你一直那样全副身心都放在我身上而已，我无法忍受被你远远的抛在身后，再也得不到你的注视的可能。”

“你说这是自负也好，偏激也好，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着的。所以到了后来，我不只是为了复仇而拼命修炼着，同时也是为了比身为九尾人柱力的你强，才一点都不敢松懈的努力着。”

“四战的最后，我没有预料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看到你可能会有危险，身体自动的就帮你挡下了那一击。真糟糕，明明说着要斩断一切，我却好像没办法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面前死掉。”

“但我也想要借此自己给自己一个了断——如果当时我死了，六道仙人所说的永世的因缘就结束了吧？那......也是一种革命呢。”

“可是，经历了......那里的一切之后，我好不容易又能看到你了。当我看到你睁开眼的那一霎那，我突然就舍不得了，宇智波佐助变成了一个怕死的胆小鬼。呐，我说鸣人啊，其实胆小的人，又何止你一个呢？”

两个人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在一起对彼此坦诚过，佐助也从来没有一次性对谁说过这么多的话......只是这一刻，往事如烟过，一笑泯恩仇。从此，他们之间再没有立场，没有仇恨，他们只是相爱的两个人，慢慢学着习惯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的生活。

“呐，佐助，我们是在一起了吗？”

“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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