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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靳昶算什么?姘头还是小三?”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爸看起来有些恼火,不过我不在乎,他也看出来我的想法,“认死理的犟种!你就是不如靳昶明白事理。”
“什么意思?”我忽然觉得我明白了靳昶是怎么被接受的,怎么他们三个人就相处融洽了。可是我就不死心,“靳昶不可能答应这种事。”
“他答应了,而且是一点就透。”我爸气的把手里棋子都扔进了棋盘里,“你妈先跟他谈完,说他同意将来各自结婚,我还怕他是故意拖延。不过见了他以后,发现他确实很成熟,什么都明白,我很放心他。我是跟你谈不了了,你可以去跟他谈谈,想必他说的话,你还是会听进去一些。好好听听他说话,他年纪轻轻就能在一家银行的总行里做到中层,绝不是等闲之辈,恐怕他的同龄人这个时候还只能去打工赚点辛苦钱,一辈子连个房子都买不起,更别说事业有成。你跟他交好也好,那就好生听听人家的成功之道。难不成你还只看到人家的色相了?”
我从坐着的蒲团上站起来,觉得有许多话要说,有许多我早就想好的话要说,可是胸口灼烧,嗓子似乎肿在了一起,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爸也不抬头看我,我一句话也憋不出来,就像个窝囊废一样被他沉甸甸的气势压制着。全世界都是对的,对得如此严肃,只有我一个傻逼。
我转身出了我爸的书房,我们家足够大,足够让我走来走去也不被人发现。我回到我自己的卧室里一个人待着,一直到太阳落山,我姥姥才来看我,我跟她说我要睡一觉。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靳昶卧室的灯突然亮起来,我立刻打开阳台门走出去,从阳台上跳了过去。我的手刚敲上他的阳台门,他就把门打开了,“谢佳树,你特么再跳一次,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再也不跳了。”我低声说。
靳昶愣了一下,伸手抚着我的脸让我抬头,“苗苗,怎么了?”
我推开他的手,“你第一次跟我妈谈的时候,就答应她,以后我们两个各自结婚了吗?”
我看着他的脸,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默认了。
我笑了笑,一定笑得很难看,“我从来没问过你,我都没想过要问你——你想要结婚的吗?”
“苗苗,我不会跟任何女人结婚的。”他低声说,伸手放下窗帘,柔和的冷蓝色遮住了外面墨蓝色的天幕和远处的群山,外间的屋里有欢笑的声音,靳昶家今天有很多客人。
我在他的床上坐下,疲惫又沮丧,很想大吼大叫大哭大闹。他锁上了门,就好像预知了我要干的事,隔绝了所有的干扰,隔断了我会突然逃跑的路线,我想是那天我发脾气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的事让他对我的行为都有了戒备。他走回我身边坐下,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没跟你说,是因为你一定会大发脾气。”
我没有吭声,只是无意识地看着对面他的书柜,我看到了一套很旧的七龙珠,我记得那套书,我小时候对他不多的记忆,就包括我曾在一个哥哥家里看过这部漫画。
“苗苗。”他着急了,急促地低声唤我,以为我不信他,急躁地低声说,“苗苗,我怎么可能跟别人结婚?我也不是说你就一定要去结婚,但是苗苗,我不希望他们再逼你了。你这么看我干什么?你不能这么看着我,苗苗,求求你。我宁可忍受你结婚,也不能忍受你答应分手。”
“你估计到我一定会忍受不住,跟你分手的,是吗?”我问他。
“苗苗,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我不是看低你,确实是你父母太难搞了,他们会不停地逼你,从各方面打击你,你会越来越痛苦。我不想看你痛苦,更忍受不了你跟我分手。”他抓着我的胳膊,可能是我沉默,他越抓越紧。我也不是想要沉默,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他确实是这样看我的。
“你也跟他们一样是吗?你眼里的我,跟他们眼里的我,没有什么分别。就是一个很无能,很无能的小男生。”我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不是的,苗苗,我……我怎么可能?你比你自己想的都要好,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又想抚我的脸,我摇头躲开了他。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伸过来的手又缩回去了,他的眼睛里有恐惧在涌动,“苗苗,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猜对了,我确实忍受不住了我觉得没有意思了。”
“你听明白了吧?”我看着没有反应的靳昶,“你真的很了解我,比我自己还了解我自己,我确实不想再撑下去了。那些实际的问题,我根本就解决不了。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让我父母知道,太多人掺和在爱情里,爱情也就没有最初那么快乐了。”
我的话都说完了,站起身想离开,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他坐在床上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的头顶,看他缓慢地摇头,一言不发。我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我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等着,抓着我手腕的力气终于渐渐流失,他松开了手。
卧室里沉默压抑,我听见一门之外的笑语几乎近在耳边,小女孩咯咯的笑声顽皮动听,不知道是他小妹还是小侄女。
我打开了门锁,走出走廊就看见一大家人。我想我对靳昶还是不上心,这么些人,多一半我都不知道是他什么亲戚。他妈不在,也许是在厨房忙活,屋里的大部分人看见我都愣了一下,他爸爸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我打招呼,靳昶的眼睛跟他长得很像,不过他的眼睛没有靳昶那么的黑亮。
“叔叔,”我勉强笑出来,“我被表弟锁在卧室里出不去了,跳窗走个捷径。”
“哦,哈哈。”他爸也不像他那么严肃,看起来超级爱笑,“别走啊,来了就坐一会。靳昶,靳昶你干嘛呢?”
我没有停步,直奔着大门就出去了,进了电梯回到一楼,又开了我自己家的大门。我妈和我姥姥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姥姥回头看见我就吃了一惊,“怎么出去的?”
我摇头,“妈,你过来一下。我爸还在书房吧,我想跟你们谈谈。”
我妈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顾虑地看了我姥姥一眼,总算什么都没说就站了起来。
我们走进书房的时候,我爸正坐在桌子后面发短信,听见我们进来本来很不高兴,不过看到是我立刻就收起了那种神情,“苗苗啊,你怎么这么严肃。”
“有些话我早就想好了,想跟你们说。”我知道有些话早说晚说都是一样,早一点说,我还不至于丧失勇气。
“跟靳昶有关的?”我爸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那你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他话说得很是讽刺,我咬着嘴唇,忍了半天的难受。我知道他是想把我激怒,让我再像个孩子一样连吼带哭,最后我什么都得不到,只是再一次被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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