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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给你的第四封情书（第2页）

“？”

“你喜欢白岩说就是，为什么我表明心意的时候，你明明说他不好的，可现在呢？现在你把我变得像个傻子一样。”这话你说的很置气。

“吴曦，我和你说最后一遍，我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你用手撩起我额前的碎发，然后是衣领，再然后你抓着我的手，“你不喜欢他你剪和他一样的头发，你穿他最爱穿的同款衬衫，你下课就偷跑出去打篮球，看看你的手，这老茧总不会是刷锅刷出来的吧？”

“…”

你说的全都不对，但又全都对，我竟然无力反驳，我觉得委屈，我没法说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喜欢白岩，我想把自己弄得至少看上去和他有几分相似，你大概会多注意到我。人生真的好讽刺，你第二次一本正经的叫我名字，却还是因为——他。

“怎么，说不出话了？哑巴了？词穷了？你要还当我是朋友，就离白岩远一点。”

我低着头，“好！”我这个好字一如既往的说的很小声，就如同你刚走进班里那天问我座位上有没有人时我回你“嗯”的那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或许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在听，因为我抬头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

绵绵细雨打在我的脸上，有种刺骨的疼痛。我离天触手可及却又那般遥远。我想起米兰昆德拉说的那句话：“当人们拼命奔往天堂的时候，转身之际，却发现自己身在地狱。”我在想，你究竟是我的天堂，还是地狱。我就那么一直呆呆的站在天台上，直到小潘（她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全名潘曦雯，带着紫色金属边框的眼镜，说话慢条斯理但却是个急性子，不过潘老师喜欢看书，我们作文课的时候她经常拿本《杂谈》在看。）的语文课上完，直到下课学校的人都走完。直到家长会已经开始。第二天去学校听胖子说小潘差人找了我半天，当然，逃课的事也成了每个老师课前的开场白。

那天之后我病了，回家拖着一身的湿衣服，听到老妈叨叨的骂，无非就是成绩一落千丈还长了本事逃课之类，我关上房门到头就睡，第二天拖着39度的身体去上课。

昏昏欲睡之际被老李头（化学老师李存炯）叫起来回答问题。我仿若刚回神的表情，老李头倒是来了兴趣，他举着化学书说：“你这可以啊！莫不是喝大了？小酌怡情，大酌伤身啊。”

然后，就听见班里一片笑声。

然后，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我身上。我倒了。混乱中好像看到胖子在拽我，好像看到你朝我走过来。谁知道呢，大概我真的是脑子烧坏了，也说不定呢！

后来我在家里躺了多久呢？

三天？五天？一个星期？不记得了。只是很多天没有见过苏启程了。很多天早上去学校也看不到胖子了。很多日子没和你说话了，很多事发生了，大概也覆水难收，只是啊，小柒，我多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哪怕是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我想我的心情大概可以用几句诗来形容：

如鱼饮水自知处，

处处乌啼霜满天。

人生何处不相逢，

相逢总是不相缘。

但愿有一天，你回首会明白，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喜欢白岩，但我不会。

你的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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